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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回到老公自宮前在線閱讀 - 第123節(jié)

第123節(jié)

    “當(dāng)然不是了,其實還有……但是……”汪大夏難堪的抓耳撓腮,好像頭上長了虱子似的,眼神還總是往陸纓的房門瞟,欲言又止。

    李宜人明知故問,“怎么了?”

    “這個……忠誠伯剛剛仙去,晚輩現(xiàn)在還不敢說出口,何況,此事還輪不到晚輩開口,得晚輩的父親才有資格?!蓖舸笙恼酒饋?,撲通一聲跪在李宜人面前,“晚輩的心意,宜人應(yīng)該知道的,晚輩就在忠誠伯靈前發(fā)誓,此生定不會負了陸纓,若有違誓,天打雷劈,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李宜人心道,汪大夏這小子倒挺有誠意,孝期不能議婚,但是他已經(jīng)盡量證明自己的心意了,何況今日連陸千戶都上了門。

    “你起來說話。”李宜人說道,“我并非嫌貧愛富、攀龍附鳳之人。只是,三年過后,陸纓都二十一歲了,你能等嗎?”

    汪大夏說道:“有什么不能的,三年之后,晚輩剛好十八歲,正是成家立業(yè)之時。到時候陸三爺(就是陸繹,排行老三,前面兩個哥哥夭折)過了孝期,去錦衣衛(wèi)衙門當(dāng)指揮僉事,晚輩正好羽翼豐滿,可以當(dāng)陸三爺?shù)淖蟀蛴冶邸!?/br>
    李宜人心想:這樣也不錯,汪大夏就相當(dāng)于上門女婿,是陸家在錦衣衛(wèi)的幫手,忠誠自不必說,他在陸家眼皮子底下做事,想必不會有什么花花腸子,懂事聽話長的又帥,遇到這樣的女婿就收下吧。

    汪大夏見李宜人神色有所松動,趕緊“煽風(fēng)點火”,“只是,晚輩現(xiàn)在在錦衣衛(wèi)毫無根基,不能服眾,也不曉得新來的朱指揮使是什么脾氣。晚輩還需請陸纓出山,忠誠伯雖去了,但是錦衣衛(wèi)的人很多人還是想著忠誠伯,陸纓回去衙門,大家有個主心骨,自會向著陸家靠攏,人心不至于散了?!?/br>
    “晚輩發(fā)誓,一定不讓陸纓累著,如果有什么危險,晚輩沖在前面,絕對不會讓陸纓以身犯險。三年之后,孝期一到,陸三爺去錦衣衛(wèi)當(dāng)指揮僉事,到時候還請李宜人成全晚輩和陸纓。”成全晚輩和陸纓各自的選擇。

    對于汪大夏把陸纓請回錦衣衛(wèi)衙門當(dāng)個吉祥物般的存在,李宜人心動了,只要陸纓不要總是以身犯險,愿意孝期滿后肯乖乖嫁人,這個條件并不過分。

    “你在這等一等?!崩钜巳顺隽伺w,拿出鑰匙,打開了陸纓的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  寧可相信天下有鬼,也不能信汪大夏的破嘴。看評論,有些讀者還不知道如何參與抽5萬晉江幣的抽獎活動,統(tǒng)一回復(fù)一下,只要截止到9月18日零點,本文訂閱滿90%的讀者就自動參與抽獎,會有1000個讀者中獎,金額是隨機分配的,看誰運氣好啦。

    定下90%,是因為有時候系統(tǒng)會延遲,導(dǎo)致明明訂閱率為100%卻無法參加抽獎的情況,所以我把訂閱調(diào)到了90%,這樣基本上就不會誤傷了。

    第156章 開工啦

    陸纓終于被放出來了。

    她就像逃離魔窟般急切的和汪大夏假裝曖昧的出了門。

    李宜人看著兩人的背影:好般配啊, 一對佳兒佳婦。

    其實汪大夏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只是他的不負陸纓和李宜人所理解的不負完全不一樣,所以怕鬼的他也敢對天發(fā)誓。

    陸纓低聲道:“你怎么知道我被困在家里了?”

    汪大夏說道:“魏大夫猜的, 她一直很擔(dān)心你的差事保不住, 昨天就對我說如果你一上午都沒有去錦衣衛(wèi)衙門, 八成就是被扣在家里學(xué)女紅強扭性子準(zhǔn)備三年后當(dāng)賢妻良母了, 這并非你所愿。所以她要我過來, 不惜一切代價救你出去, 包括犧牲色/相。不就是逼你嫁人嗎,我可以給你擋三年, 這三年可以發(fā)生很多事情, 總有轉(zhuǎn)機的, 魏大夫說了, 永遠不要喪失希望, 一定有轉(zhuǎn)機?!?/br>
    原來是魏采薇!果然還是女人最懂女人的困境。

    陸纓又問:“你是怎么把你爹和木指揮都騙過來上香的?”

    汪大夏說道:“不是騙,是稍微引導(dǎo)了一下。我就對父親說,若不是忠誠伯出手幫忙, 父親的千戶爵位怕是保不住。我又對木指揮使說,若不是忠誠伯跟吏部尚書吳鵬打招呼,您就當(dāng)不了指揮。忠誠伯去世, 你們得送上一份豐厚的奠禮,去陸府祭拜。他們兩個都說有心來上香,但無奈官職低微, 不敢上門,我說自己在陸府有幾分薄面,我來引薦,他們就跟著我來了?!?/br>
    汪大夏這張油嘴, 兩邊都信以為真。反正孝期不能論婚嫁,都無法說破。

    看著陸纓緊繃的臉,汪大夏想要輕松氣氛,打趣道:“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陸統(tǒng)領(lǐng)怕娘?!?/br>
    陸纓說道:“你不也照樣被你爹滿大街追著打,你敢還手嗎?”在汪大夏還是北城四害紈绔時,汪千戶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汪大夏搖頭,“不敢,我還怕我爹閃腰,明明是他打我,我還要背負不孝的罪名?!?/br>
    陸纓嘆道:“我們都一樣。”

    陸纓騎馬狂奔,將不開心甩開,汪大夏拍馬都趕不上,兩匹馬一前一后進了錦衣衛(wèi)衙門,陸纓飛身下馬,把韁繩扔給馬夫,看到闊別一個月的值房,陸纓頓時神清氣爽,吩咐道:“把他們都叫過來,商議一下接下來的差事安排?!?/br>
    “是!”汪大夏拿了一面銅鑼,邊敲邊吆喝,“陸統(tǒng)領(lǐng)回來啦!”

    銅鑼洪亮,汪大夏嗓門大,兩者相加,不一會,清冷的值房嘈雜的就像哄鬧的菜市場,吳小旗等手下們都聞聲而來。

    陸纓頭戴白色四角唐巾,穿著素服,腳踏麻鞋。若要俏,一身孝,陸纓把素服穿出了翩翩少年郎超凡脫俗之感。她瘦了,但是眼神依然堅定。

    回來就好,原本人心浮動的眾人終于松了口氣,因為除了汪大夏,所有人都以為陸纓是陸炳的私生子。如今陸炳一死,私生子當(dāng)然不會受到家族待見,又聽說陸炳的嗣子陸繹封了指揮僉事之職,守完孝期就要來當(dāng)差,到時候正統(tǒng)嗣子一來,錦衣衛(wèi)那里有私生子的立足之地?

    陸纓有本事又護短,愛護手下,他們都愿意跟著她干,并不介意她是個私生子,可是如果陸纓退出錦衣衛(wèi),他們又能效忠誰呢?

    陸纓回來了,一切照舊,眾人一個個興奮不已,齊齊拜道:“標(biāo)下見過陸統(tǒng)領(lǐng)!”

    這一聲“陸統(tǒng)領(lǐng)”差點逼出了陸纓的眼淚,陸纓咬了咬唇,將眼淚逼回去。還好我沒有放棄!

    “各位請坐?!标懤t抬了抬手,“我請了一個月的喪假,這個月多虧各位替我分擔(dān)差事,才不至于耽誤公事,各位辛苦了?!?/br>
    眾人齊齊道:“不辛苦!”

    陸纓說道:“馬上要到月底,賬房要清賬,你們有什么需要報銷簽字的,都拿過來,我先把此事處理完再說正事。”

    還有這等好事!一來就報銷!跟著這種體恤手下的統(tǒng)領(lǐng)辦事就對了!

    汪大夏第一個舉手,“我有,我攢了好多。”

    就在陸纓簽字簽到手軟時,新來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朱希孝也在值房里處理公務(wù),他聽到了喧嘩聲,問親衛(wèi),“外頭什么事情?”

    親衛(wèi)出去打聽,說道:“回大人,那個私生子回來了?!?/br>
    朱希孝筆觸一滯,別人不知道陸纓的真正身份,但是他作為陸炳的親家的親弟弟,他當(dāng)然知道陸纓是□□小姐,“她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護衛(wèi)說道:“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沒有名分,他不配為忠誠伯守孝,所以就回來繼續(xù)當(dāng)差了?!?/br>
    朱希孝將筆擱在筆架山上,“她也是陸家骨rou,不得輕視。以后要把她當(dāng)成陸繹一樣尊重?!?/br>
    護衛(wèi)趕緊說道:“是,標(biāo)下知錯了?!?/br>
    朱希孝本來想要陸纓過來聊聊,可是,她是個女子,唉,真麻煩,朱希孝吩咐道:“你去看她在做什么?!?/br>
    護衛(wèi)轉(zhuǎn)了一圈,回答道:“陸統(tǒng)領(lǐng)一來就簽壓了一個月的報銷收據(jù),案頭上都堆成小山。”

    小山的一半是汪大夏的“功勞”。

    這姑娘有些本事,一回來就曉得穩(wěn)住人心,看來是沒打算推出錦衣衛(wèi),要接著干了。

    朱希孝想起嘉靖帝的叮囑,要他照顧陸纓,只要不傷及她的性命和陸家門楣,由得她去,莫要拘束她。

    唉,我這是來當(dāng)指揮使還是來帶孩子的。

    朱希孝說道:“若陸統(tǒng)領(lǐng)有事來找,直接報與我知道,莫要阻攔?!?/br>
    陸纓終于簽完了報銷單據(jù),開始說正事。

    汪大夏輕咳兩聲,“年前,忠誠伯入葬的時候,我們收到了丁巫的飛鴿傳書,發(fā)現(xiàn)教主趙全和倭寇有來往,白蓮教從王恭廠偷的火器,部分已經(jīng)流入倭寇海盜之手,白蓮教與倭寇狼狽為jian,一北一南,禍害我大明?!?/br>
    “丁巫說,白蓮教四大傳頭之一、專門豢養(yǎng)訓(xùn)練死士的鐵牛之所以一直沒有在豐城白蓮教總壇找到他的蹤跡,也沒有在北方發(fā)現(xiàn)失竊王恭廠火器的蹤跡,他其實混在倭寇里面。白蓮教偽裝倭寇,利用從王恭廠偷竊的火器來打劫海上船只,走/私貨物,以謀錢財?!?/br>
    汪大夏把一摞子貨單擺出來,“這是我們從白蓮教萬貨商行里抄檢出來的貨物單。東洋的、西洋的貨物無奇不有。萬貨商行以出售洋物為主,這里其實是一處銷贓地點。只是過了一遍萬貨商行的賬目,就把贓物變成了貨物,如此一來,教主幾乎沒有什么成本,走/私或者打劫就是進貨,在各地商行里賣出去,由此斂財。”

    汪大夏把去年下半年所抄沒的白蓮教在各地的店鋪都在地圖上標(biāo)記出來了,“僅僅是我們找到的,就有二十七家商行,都以出售洋貨為主。此外,在松江一帶,還有綢緞鋪和瓷器店?!?/br>
    汪大夏鋪開一張海圖,“綢緞和瓷器是倭寇們走/私運到海外主要的貨物,得十倍,甚至百倍的利潤,然后從海外販運洋貨進來,又十倍百倍的利潤出售。還有什么比走/私利潤更大呢?換成是我,如果我手上有一批精良的火器,肯定不舍得放在家里落灰,一定要物盡其用才行。”

    “我累積至少偷了九百多只火器,這些足以組建一支對抗大明軍隊的隊伍,把頭發(fā)剃成陰陽頭,然后穿著木屐,不穿褲子,襠下掛一塊遮羞布,扮作倭寇行走/私之實,實在太賺錢了?!?/br>
    陸纓定定的看著他,汪大夏縮了縮脖子,“如果,我是說如果。來錢快的活計誰不喜歡啊。有了錢,招兵買馬,起兵謀反,沒錢誰給他們出生入死,都要恰飯的嘛?!?/br>
    陸纓指著地圖,“倭寇在福建沿海,還有江浙云間縣一帶都有,白蓮教鐵牛偽裝的倭寇在何處?”

    汪大夏說道:“尚且不知,不過丁巫在豐城已經(jīng)得了教主趙全的信任,他跟著倭寇的信使一路南下,途中多次發(fā)暗號,我們錦衣衛(wèi)各個暗哨一路換人盯著。根據(jù)最新的消息,丁巫和信使已經(jīng)到了臨清,投宿客棧,這幾天天氣變暖和,臨清一帶運河的冰面就要化開了,乘船南下,看他們?nèi)ズ翁帯N覀冎恍瓒⒅~餌,就能摸到白蓮教偽裝倭寇的巢xue,從而殲滅他們,尋回丟失的火器?!?/br>
    “等等。”陸纓難以置信,“丁巫在臨清?不是說白蓮教四大傳頭互相不認識,只做自己的事情嗎?丁巫已經(jīng)是傳頭之一的新軍師,趙全怎么可能輕易讓他知道鐵牛和火器的秘密?還有他斂財?shù)姆绞剑繒粫性p,是趙全用來試探丁巫的?”

    汪大夏說道:“教主趙全的確有這個規(guī)矩,但是如今白蓮教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曾經(jīng)的白蓮教圣女金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俺答汗的哈屯了,俺答汗很寵愛小嬌妻,聽之任之,甚至要小嬌妻參與政事,如今汗廷都尊稱她為鐘金哈屯?!?/br>
    “鐘金哈屯欣賞丁巫,要丁巫南下為她挑選海外珍寶,趙全不敢不答應(yīng)。白蓮教去年在中原遭遇大創(chuàng),被我們挖得七七/八八了,趙全必須依附俺答汗才能保全白蓮教,而丁巫一直鼓動鐘金哈屯將白蓮教收為己用,削弱教主趙全的影響力?!?/br>
    陸纓很是感慨:原來這半年丁巫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事情了。臥底尚且如此拼命,我還有什么理由放棄。

    作者有話要說:  限于篇幅,丁巫在汗廷的經(jīng)歷不會詳細寫,點到為止,交代大概過程。重點還是在大明。

    第157章 故技重施

    汪大夏在說鐘金哈屯的時候面無表情, 好像過去他為了幫助她贖身換得自由而賣了親娘在三里屯的嫁妝田之事根本沒有發(fā)生過,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汪大夏說道:“鐘金哈屯是俺答汗第三個哈屯,我們大明把她稱為三娘子。根據(jù)丁巫的情報, 三娘子是個有野心的女人, 并不甘心在大帳當(dāng)哈屯, 她喜歡參與政事?!?/br>
    陸纓問道:“三娘子與表哥鄂爾多斯部的首領(lǐng)之子阿多斯有婚約的, 阿多斯就任憑未婚妻被俺答汗霸占?鄂爾多斯部對此沒有反應(yīng)?”

    汪大夏說道:“鄂爾多斯部效忠俺答汗, 一個未過門的兒媳婦抵不上對俺答汗的忠誠, 阿多斯一人并不能左右整個部落,不過丁巫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阿多斯稱兄道弟了, 兩人關(guān)系不錯, 丁巫一直在鼓動阿多斯將來奪部落首領(lǐng)之位, 把三娘子搶回去。”

    簡單的說, 是鄂爾多斯部為了大局, 捏著鼻子認了。但是阿多斯被俺答汗搶了草原第一美女未婚妻,心下不服,但是他人言微輕, 這頂綠帽子不戴也得戴。丁巫乘機過去拱火,等將來阿多斯掌控了部落,再帶兵和俺答汗算賬。

    鄂爾多斯部是大部落, 以守護裝著成吉思汗遺物的白帳而聞名,如果阿多斯真能如愿,一個內(nèi)部分裂的敵人無益對大明是有利的。

    除了利用三娘子的野心來滲透白蓮教, 丁巫還利用汗廷的矛盾,四處拱火,真是把臥底做到極致了。

    陸纓本就佩服丁巫,聞言佩服加倍, 人的能力不能完全憑武力,丁巫的力量只夠殺雞做個小雞燉蘑菇、宰鵝做個鐵鍋燉大鵝,但是他卻精通縱橫之術(shù),以己之手,攪動汗廷風(fēng)云。

    陸纓看著地圖上的臨清縣,丁巫就在這里,等待春暖運河水融化。

    京城依然寒冷,陸纓卻時熱血上頭,說道:“我們不能一直被動的等丁巫的消息再確認披著倭寇皮的白蓮教在何處。我們把王恭廠失竊的部分火器送給和倭寇交手最多的俞師父手里,看他是否在戰(zhàn)場上見過類似的火器樣式,如此一來,我們可以提前鎖定在那個海域。”

    “此外,我親自去一趟臨清,喬裝賣藥材的商人,暗中接洽丁巫,有些事信中不能說的太細,我還有很多疑問,要面對面問他?!?/br>
    陸纓實在不想在家里面對家人,尤其是母親,干脆找機會出一趟遠差。

    俞師父就是傳授陸纓《劍經(jīng)》的俞大猷,上回書說道,俞大猷和倭寇戰(zhàn)敗,下了兵部死牢,就要問斬了,是老朋友忠誠伯陸炳自掏一千兩黃金賄賂嚴世蕃,嚴世蕃幫俞大猷說情,從死刑改判為流放西北邊關(guān),從將軍變成小卒。

    但是,是金子到那里都會發(fā)光。俞大猷去了山西大同戍邊,大同巡撫李文進如獲至寶,西北邊關(guān)屢屢和俺答汗軍隊交戰(zhàn),正急需俞大猷這樣善戰(zhàn)的人才。

    俞大猷一到大同,就在幾次和敵軍交鋒中設(shè)計了能夠和敵軍騎兵抗衡的獨輪車,他用一百輛車前綁有尖刀的獨輪車在安銀堡大破敵軍,保護邊關(guān)。

    俞大猷戴罪立功,李文進將俞大猷的戰(zhàn)績上報朝廷,并且建立大明車兵營,嘉靖帝遂下旨,恢復(fù)了俞大猷的爵位和官職。

    今年嘉靖四十年,剛剛開春,大明就不得安寧,廣東有一個叫做張鏈的人起兵造反,建立了飛龍國,自稱飛龍王,短短時間居然召集了十幾萬軍隊,一路攻城略地,廣東大亂,剿匪的軍隊一次次失利,嘉靖帝就把俞大猷調(diào)到廣東討伐飛龍國去了。

    吳小旗說道:“我爹以前就是看管錦衣衛(wèi)火器庫的,我對火器有所了解,把火器送到俞師父手里辨認火器的事情就交給我,我?guī)е鹌魅ヒ惶藦V東?!?/br>
    吳小旗的爹就是慘死在嚴世蕃死士手里的面具吳,面具吳看管火器庫多年。因陸纓傳授手下的武功都是以俞大猷《劍經(jīng)》為主,大家都把俞大猷尊稱為師父。

    大家分頭行動,雙管齊下。此事已經(jīng)天黑,衙門的錦衣衛(wèi)都走得差不多了,指揮使朱希孝正要出門應(yīng)酬,護衛(wèi)來報,說陸纓來了。

    陸纓是個工作狂,沒有下班收工的概念,朱希孝以前就聽說過陸炳的這個不愛紅妝愛武裝的“拼命四娘”,沒想到真人比傳聞更拼。

    朱希孝礙于嘉靖帝的吩咐,就放下應(yīng)酬,見了陸纓。

    陸纓沒有廢話,一上來就是把他們這個負責(zé)白蓮教小組的最近進展和下一步的安排跟朱希孝講了一遍,“……一旦確定了假倭寇真白蓮的位置,僅憑我們這幾十個人是無法收網(wǎng)的,俞大猷將軍忙著在廣東討伐飛龍國,不可能分兵協(xié)助,所以標(biāo)下需要拿著李指揮使的符牌和手令去臨近衛(wèi)所里借兵。”

    現(xiàn)在頂頭上司不是親爹了,一切都要走程序,不再有方便之門,陸纓凡事不能自專,需要向朱希孝借力。

    朱希孝并非尸位素餐之人,他深知丁巫提供的這兩個情報有多重要,聞言給了符牌,當(dāng)場簽發(fā)了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