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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說。 “但是同時,我也屬于瓦利亞的顧問部門,有責(zé)任以彭格列的立場對瓦利亞的行為進行監(jiān)督……” 她直視著對方的眼睛。 “請你諒解。” “……!” 在xanxus抬起槍的時候,斯夸羅下意識動了一下,他差一點要喊出她的名字,但在看清子彈的軌跡后,他抑制住了這種沖動。 一發(fā)子彈從她臉側(cè)飛過。 子彈攜帶的火炎差一點就要將她灼傷,但她只是站在原處,一動不動。 “我對弱者和渣滓的下場沒興趣。” 他走到那女孩面前,用還有溫度殘留的槍管抬起了她的臉。 “但是,搞清楚你的忠誠應(yīng)該放在哪里?!?/br> “我不會再給你太多機會了,澄?!?/br> “說到底,忤逆boss又有什么好處呢。” 路斯利亞一邊給自己涂著指甲油一邊散漫地說道。 “你應(yīng)該學(xué)著順從他的意思,這對你來說又不是什么難事……你們從很久以前就待在一起吧?” “……從xanxus剛剛來到彭格列時算起,的確是很長時間了?!彼叵胫?,“我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的?!?/br> “你非要用這種方式來描述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嗎?”他吹了吹半干的黑色指甲油,“我能看出來喲,boss對你的忍耐程度相當(dāng)高,除你以外,我還沒見過其他惹怒了他以后還能全身而退的人……這也算是一種溫柔的表現(xiàn)吧?” 澄不禁笑了起來。 “xanxus啊……百分之五十是傲慢,百分之二十是享樂,剩下就全是憤怒了,溫柔是一點一滴都不存在的成分。” “誰知道呢,就算存在,那也不是我能看見的東西了?!?/br> 路斯利亞給指甲上過頂油,滿意地欣賞了一會成品,然后才忽然想起了正事。 “啊,對了,忘了告訴你,新來的小鬼正在大發(fā)脾氣,如果不想那孩子被弄死的話,最好在驚動boss之前處理一下事態(tài)比較好?!?/br> “……貝爾?” 澄站起身。 “那就先失陪了?!?/br> 她走到自己的休息室前,先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yīng)。 她轉(zhuǎn)動門把手,把門打開了……兩枚匕首破空而來,扎在了門板上。 澄環(huán)顧周圍,房間已經(jīng)被破壞得差不多了,到處都插著那孩子慣用的銀制小刀……處于這種年齡階段的一般兒童已經(jīng)足夠可怕,更何況是對殺戮這件事有狂熱興趣的貝爾菲戈爾。 金發(fā)的男孩還穿著在戰(zhàn)斗中略微破損了的衣物,坐在她的書桌上,搖晃著穿著長筒襪和小皮靴的纖細的腿。 “貝爾?!?/br> 這種高度讓澄正好可以平視他。 “瓦利亞后勤人員不是用來處理這種事的?!?/br> “那和王子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這和我有關(guān)系,而我是你的臨時監(jiān)護人,所以,這可能會讓我對你生氣?!?/br> 不知道這番話在貝爾菲戈爾神奇的腦回路里經(jīng)過了怎樣的消化,但總之,最后他勉為其難地退讓了。 “你得感謝王子的大發(fā)慈悲哦。” 他從桌子上跳下來,就要伸手去牽澄,澄卻沒有立即回應(yīng)他的示好。 “貝爾,把藏在指縫里的小刀扔掉。” 年幼的危險分子抬起臉天真無邪地對她笑了一下,然后張開手指,細小的刀片從他的手中掉落。 “別再這么做了,貝爾?!?/br> 澄對他說道,神情很認(rèn)真。 “對于絕大多數(shù)人來說,只要被你刺傷過一次,就再也不會握住你的手了,明白嗎?” “你也是么,澄?” “我只有在被留下傷痕的時候才是?!?/br> 她說著,然后牽起了男孩的手。 “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回去吧?!?/br> 貝爾菲戈爾,沒有姓氏。 這里的“沒有”,既不是“不明”,也不是“未知”,而是“被褫奪”的含義。 他的確和他自稱的一樣,曾經(jīng)是某個小公國的王子,但那是他殺死同胞兄弟以前的事情了。 他似乎并不在乎被驅(qū)逐,或者說他本也無意在留在宮殿和城堡中,于是已經(jīng)開始畏懼貝爾的原監(jiān)護者們按照他本人的意愿將他送到了遠在西西里的暗殺部隊瓦利亞。 現(xiàn)在正在擔(dān)當(dāng)他的臨時教育者和監(jiān)護人的是澄。 xanxus對此相當(dāng)不滿,但對方的直接交涉對象是彭格列九代目,事情已經(jīng)得到了九代目的許可,瓦利亞內(nèi)部也的確沒有比澄更適合的人選了。 對澄來說,這孩子到底算不算一個高危險系數(shù)的麻煩,就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就結(jié)果而論,貝爾在澄的公寓里擁有了自己的房間,在澄的旁邊,名義上來說,這是為了隨時接受審查和監(jiān)督。 “今天你有做違背約定的事嗎?” 小男孩換上了睡衣,澄坐在他的床頭,柔聲對他說話。 “王子沒有哦。” “真的沒有嗎,貝爾?” “……瑪蒙說,在欺騙對方的把握有九成的時候才撒謊是聰明的做法。” 貝爾菲戈爾想了想。 “所以,我做了?!?/br> “你做了什么?” “王子切斷了一些敵人的肢體,盡管原本王子沒有必要這么做?!?/br> “你明白暗殺部隊的存在意義么?” 澄相當(dāng)耐心地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