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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可是已經(jīng)天黑了,隊長應(yīng)該下班了吧?” 三浦春忍住了內(nèi)心的怯弱,逼迫自己裝作平淡的樣子和亂菊聊天。 松本亂菊一邊摟著她,半拖半拉地將她拉進了十番隊隊舍: “我們隊長是個超級工作狂啦,一天到晚就知道埋頭工作,他肯定在辦公室!說起來,他真的超級沒有生活情趣的,所以才是個小矮子呢。” “小…小矮子?” “對呀對呀,不過我們都是私下才敢這么叫他啦,你待會可別當(dāng)他面露餡哦,會被他的斬魄刀凍死的?!?/br> 斬魄刀是每一位死神的終生佩刀,是擁有死神資格的人們覺醒并呼喚出來,因他們自身而存在的刀,也是他們的隨身武器。其刀派,技能都和擁有它的死神自身的能力和個性有關(guān)。 “我會小心的?!?/br> 三浦春只能平平地答應(yīng)。 “嗯,不過你也放心吧,隊長他對新人還是很友好的?!?/br> 松本亂菊笑嘻嘻地說,終于放開了摟著三浦春的手,改為和她平行。 看著走廊盡頭那兩扇巨大的寫著“十”的辦公室門,三浦春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越來越快,腳步也越來越虛。 “好了!我們到了!” 松本亂菊和三浦春站定,隨后她一下子推開了門,大聲地對著里面說: “隊長!我回來啦!我還帶了一個人哦!” “松本!??!” 里面?zhèn)鱽須饧睌牡纳倌暌?,在三浦春生無可戀的表情中,松本亂菊拖著她往里走,就像是拖著一袋幾十公斤重的大米,滿臉都是農(nóng)民伯伯看到大豐收的表情。 “隊長隊長!你看我拎回來什么東西?” ??? 三浦春在大腦空白中掙扎地回神:亂菊小jiejie你怎么回事?你剛剛不是才說你帶回來一個人嗎?就這么短短幾秒我就被開除人籍了? “你不如先告訴我為什么下午五點派你去一番隊你居然兩個小時后才回來?你別跟我講是你看到一番隊的魚塘太美了站在那看了一個小時,也別跟我講是雀部副部長請你點評他的紅茶!我告訴你!那都是借口!我一個字都不信!” 十番隊隊長的聲音少年老成,并且他也的確長著少年的樣子。三浦春悄咪咪地打量他,才發(fā)現(xiàn)亂菊說的真沒錯,這個白發(fā)綠眼睛的俊秀少年,看起來似乎還沒有她高啊。而且,他真的好像是穿著成熟服裝的小學(xué)生??!看那大大的眼睛,可愛的耳朵,老氣橫秋的表情,還有此時咄咄逼人的語氣,這樣搭配起來簡直怪萌怪萌的啊。 嗯…感覺自己被戳中了奇怪的萌點啊。 三浦春在心里默默地朝十番隊隊長抱歉。 “所以她是誰?” 白發(fā)少年似乎對松本亂菊不著調(diào)的樣子早已習(xí)慣,剛剛的質(zhì)問更加像是下意識的回嘴。就像是一對說漫才的搭檔,一個逗哏,一個捧哏。一個包袱甩出去后,就迅速調(diào)整節(jié)奏將節(jié)目進行下去。 白發(fā)少年把眼神放到了三浦春身上,認(rèn)真仔細地打量了她一番,忽然坐回了自己辦公桌后面,拿起了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松本……” 他嘆了口氣。 而松本亂菊則繼續(xù)帶著她作為逗哏的氣質(zhì)大聲地朝他露出笑容: “沒錯隊長!我?guī)Щ貋砹艘粋€旅禍!” “哈…哈伊?!!” 三浦春是真的震驚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松本亂菊,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是一臉親切笑容的美麗女人已經(jīng)換了一張面孔,雖然她依舊是帶著笑容,但是眼神里卻帶著可怕的審視。 她對三浦春眨了眨眼,聲音依舊輕快: “我是副隊長啊,怎么可能不知道十番隊有沒有來新人呢?” 三浦春愣愣地看著那雙天藍色眼睛,在那片了然的情緒中,她才明白過來: 原來如此,從一開始,她就暴露了。 ‘受騙的最可靠途徑,就是自以為比別人更狡猾?!?/br> ——拉羅什富科 第30章 三浦春成了階下囚。 十番隊的隊長,名叫日番谷冬獅郎,那個白發(fā)的小個子少年命令松本亂菊負(fù)責(zé)她的關(guān)押問題,于是,美艷迷人的副隊長前腳笑著答應(yīng),后腳就出去叫了兩個下屬來把她帶到牢里去,那副急著把包袱甩掉的樣子不僅看呆了三浦春,也讓日番谷隊長忍無可忍捏碎了茶杯。 “松!本!” 日番谷冬獅郎額角青筋暴起,呼喚副隊長名字的時候夾雜著一絲咬牙切齒。然而他的好副隊長只是聳聳肩,一副很為難的模樣: “隊長,不要那么失態(tài)啦,我高低也是個副隊長,還要負(fù)責(zé)其他旅禍入侵的事情,關(guān)押人質(zhì)這種事情六席也可以做的很好的啦。再說了…” 松本亂菊轉(zhuǎn)身又看了三浦春一眼,嘆息一聲: “最重要的是,人家一想到要親自把可愛的小春關(guān)進牢里,心里就承受不住呢?!?/br> “……” 三浦春苦笑,低頭專心當(dāng)背景板。她已經(jīng)沒吃沒喝快六個小時了,剛剛還被人rou法拉利顛了一路,現(xiàn)在不僅胃里空空,大腦也發(fā)漲,她覺得再過一會,她可能得升天。 “…隨你吧?!?/br> 日番谷冬獅郎瞪視了自己的副隊長許久,最終敗下陣來。 于是三浦春就被野田六席拎走了。走的時候,門外又進來一個人,也是一個手臂上帶著臂章的副隊長,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子,頭發(fā)也是深色的酒紅色,后腦勺的頭發(fā)被用一個白色的發(fā)網(wǎng)扎起一個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