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眾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車了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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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跟褚弈在家黏糊一天,晚上一起去那個晚宴,會會那對父女,看看到底是什么德行。 這算標(biāo)準(zhǔn)情敵了,目前人生的頭號勁敵。 余哥一級戒備,關(guān)鍵時(shí)刻不介意用些特殊手段——削你。 “哥,這西服多少錢租的,摸著就不似凡品!”何余一臉夸張地摸了把料子,突然收回手,“啊!我被它的華麗刺傷了!” “賜死,”褚弈從廚房探出半個身子,露出的左手一把剪刀,“帶上來?!?/br> “算了算了,皇上,”何余拎著西服越看越好看,他哥給他挑的,真雞兒好看,“不老少錢呢,還得全須全尾地還回去?!?/br> “不用還,”褚弈咔咔剪了兩下空氣,殺氣騰騰,“買的?!?/br> “臥槽!”何余驚了,都忘了這是他第幾句臥槽了,“買的!居然買的!這得多少錢!” “這位同志,”褚弈靠在廚房門口看著他,“請你不要懷疑我為你花錢的能力,謝謝?!?/br> “對不起同志,”何余拎著衣服跟拎著一箱人民幣似的,寶貝地摸著,嘴里絮絮叨叨:“哎鴨,有這錢你給我多好,我肯定買個一百塊錢的西服,剩下的錢養(yǎng)你?!?/br> “用我的錢養(yǎng)我,厲害了這位同志,能量守恒?!瘪肄臉妨?。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何余摸了摸額頭,出汗了,另一只手趕緊把衣服放回臥室掛好,往浴室走,“我得洗個澡再穿,生活必須有儀式感?!?/br> “不喜歡了就再買,”褚弈放下剪刀跟了過來,“你老公有的是錢?!?/br> “那不一樣,”何余站住,一臉夸張的憂心忡忡,“那是你媽的錢,咱們可是要跟她攤牌的,她一急眼你就得喝風(fēng)……哎?”他后知后覺地一拍手,看向褚弈,一臉激動,“臥槽,現(xiàn)在你媽是我婆婆??!你說她會不會被我貧窮卻勵志的經(jīng)歷打動,放你自由馳騁在我的大草原上!” “嗯……”褚弈摸著下巴想了想,帥哥沉思的場面看得何余一陣手癢。 “怎么樣?”何余臭不要臉地繼續(xù)問:“可能性是不是還挺大的,哎,畢竟我可是他帥出銀河系的親兒子親自認(rèn)證的帥氣。” “可能性,”褚弈邊笑邊看著他,用那句經(jīng)典臺詞回答,“四舍五入……等于零?!?/br> “凈說大實(shí)話,”何余樂了半天,看見角落里的西瓜味沐浴露才想起來他是過來洗澡的,轉(zhuǎn)頭,“哥我洗澡了,洗完穿龍袍試試?!?/br> “洗吧?!瘪肄目繅φ局澥康靥Я颂?,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這位同志我覺得你應(yīng)該出去。”何余一臉嚴(yán)肅。 “嗯?”褚弈一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對視片刻,褚弈忽然頓悟了似的,點(diǎn)點(diǎn)頭,走過來拽住他衛(wèi)衣下擺:“抬手?!?/br> 何余不明所以,下意識抬手。 身上一涼才反應(yīng)過來,衣服沒了。 那一瞬間他這個鐵骨錚錚的大老爺們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幸虧里面穿了秋衣。 褚弈沒給他繼續(xù)思考的時(shí)間,手已經(jīng)搭在了他褲腰上,下一秒就要往下拽。 何余一把握住他的手,一連串地說:“哥哥哥哥哥哥我來我來我自己來,我已經(jīng)長大了,我會脫褲子了!” “真厲害,”褚弈說,遺憾地嘆了口氣,手還是沒拿開,“一眨眼就長大了?!?/br> 何余:“……” 我覺得你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jù)。 “不是——”他剛說兩個字褚弈就附和地點(diǎn)頭。 “是不大?!?/br> 這次都不是開車了,車轱轆都照他臉碾過去了,赤.裸.裸的鄙視! 就算他是一個Omega,他也是個男性O(shè)mega,天生就帶著某個不可侵犯的尊嚴(yán)的!雖然對手是超S級Alpha,他何余也不可能在這方面認(rèn)輸。 “我覺得非常滿意!”他說。 “嗯,”褚弈什么都順著他說,“我也滿意。” “……”你滿意個啥?。?/br> 余哥三言兩語就被說的小臉通黃,推著褚弈往外走:“你做飯去吧,大佬,我求你了,你做完剛好我就能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