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圍觀駙馬火葬場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一旁的侄女沈念念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姑母不必?fù)?dān)心,長公主既然是以表妹身份前來拜訪,想來肯定是與您閑話家常,無需太過緊張。”

    沈夫人心想侄女說的也有道理,趕緊整理了一番儀容后便迎了出去。

    行至大門口,正要跪下行禮,卻聽到一清脆的聲音道:“夫人不必多禮?!苯又詡€就被人扶起。

    她抬頭一看,這身穿翻領(lǐng)小袍的郎君可不正是剛才在街上拔刀相助的少年郎嗎!竟有如此緣分,就是喬裝打扮的長公主幫了自己!

    京儀也認(rèn)出了沈夫人,笑道:“我和表姑真有緣分!”

    沈夫人聽她并未自稱“本宮”,還稱呼自己為“表姑”,心中當(dāng)即就多了幾分親近之意。又見她生得玉雪可愛,雖著男裝卻掩不住眉眼中的明媚,更是喜愛道:“殿下折煞老身了,還請殿下進(jìn)來歇息。”

    一旁跪下行禮的沈念念可就沒人來攙扶了,她只好跪在地上行禮,輕聲道:“民女見過長公主殿下。”

    “這是我娘家侄女,名喚作‘沈念念’,小門小戶上不得臺面,叫長公主見笑了?!鄙蚍蛉粟s緊介紹道。

    京儀并未多看她,只點點頭笑道:“表姑何必這么客氣,叫我京儀就好了?!?/br>
    一群人在花廳坐定,京儀見季明決并未現(xiàn)身,有些好奇,難道表哥病得不能起身了?正巧沈夫人問了一句:“不知長公主前來有何事?”

    她便笑瞇瞇道:“姑母,季表哥在嗎?我來是想看看他。”

    沈夫人還未如何,一旁小心陪侍的沈念念已經(jīng)悄悄攥緊了手帕子,她就知道長公主這樣的貴女無事不登三寶殿,竟是來看表哥……

    她聞言有些為難道:“殿下來得不巧,今日逢之正好出門了,但不久就會回來,殿下若不忙,在府里用過飯,想必就能遇上了?!?/br>
    一手按著繡春刀,一手提著大雁的劉信陵眉尾一挑,這個季明決稱病兩日不上朝,這下倒有力氣出門?

    幾人正熱熱鬧鬧地說著話,廊下出現(xiàn)一個雪青色身影,可不正是季明決。

    季明決一眼便看見李京儀拉著自己母親,她雖在笑,在他看來卻無異于笑里藏刀。前世母親被她害得慘死的晦暗記憶瞬間涌上心頭,這么多年一直如一根銹跡斑斑的鐵鏈般將他絞緊勒死的記憶又浮現(xiàn),他的太陽xue猛烈跳動起來震得靈臺動蕩,瞬間失控,怒吼了一句:“李京儀!”

    京儀為他眼中的恨意一驚,嚇得碰翻了桌邊的茶杯。

    劉信陵立馬揮刀擋了上來,面對賊人都不曾出鞘的繡春刀此時毫無保留,只要他敢對表妹有任何不軌,無論什么天子寵臣朝廷命官,都會血濺三尺。

    她趕緊拉住他的手,小聲道:“表哥,把刀收回去!”

    季明決卻是毫不給她面子,嘶吼道:“滾出去!”若不是沈念念和沈夫人已經(jīng)沖上去將他攔了下來,恐怕他已經(jīng)撲到刀口上去。

    京儀早知他不喜歡自己,但看到他眼中的恨意還是難以置信,他雙目漲紅,仿佛自己是他的殺父仇人。心口有些鈍痛,在眼淚落下的前一秒立刻轉(zhuǎn)身離開。

    去后院出恭回來的馮嬤嬤一眼便望見長公主往外而去,剛才還聊得好好地,怎么這會子就忙著要走?來不及多問就趕緊追了上去。

    劉信陵也不讓她騎馬了,將默默流淚的小姑娘抱到馬車上,手足無措地安慰道:“京儀,你別哭了,全是那人太過分了,表哥去替你把他揍一頓好不好?”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越擦越是不斷涌出來。劉信陵從未見她如此傷心過,何況還是為那人,自己的心也仿佛被攥緊了不斷滲出酸澀來,只能絞盡腦汁安慰道:“小祖宗別哭了別哭了,待會兒貴妃娘娘瞧見你這樣子又要擔(dān)心了。誰敢欺負(fù)我們長公主就是找死,我改日就去把季明決千刀萬剮,讓他萬箭穿心?!?/br>
    “萬箭穿心”四字像針扎一樣,腦中翻涌起些許模糊畫面,但此時的京儀無暇他顧,只撲在表哥懷里哭哭啼啼,想著不能讓母妃擔(dān)心,才好不容易止住眼淚,還抽噎道:“我再也不理他了?!本垢易屗凉L!

    此語正中劉信陵下懷,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吩咐車夫道:“去侯府!”

    京儀在平陽侯府梳洗睡過午覺后才終于平靜下來,在宮門下匙前將她送回宮中,看著馬車悠悠行駛進(jìn)宮中,他按緊了腰側(cè)的繡春刀,瞳孔緊縮。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fā)現(xiàn)竟然有小可愛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受寵若驚,愛你!~~~

    ☆、第 10 章

    此時的季府中也是一團(tuán)亂麻。

    沈夫人不明白兒子為何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只看見了長公主是掛著眼淚走的,她身后那位帶刀郎君也是滿臉戾氣,埋怨道:“你這是干什么!人家長公主好心好意地來瞧你,你就如此對待嬌客?”

    季明決抓住母親的手,拼命壓抑著骨子里泛起來的后怕,冷聲道:“茶水拿去驗毒,其余東西全部扔出去?!弊匀皇侵搁L公主從宮中帶來的東西。

    沈夫人簡直要被他氣得仰倒:“明兒,你這是在犯什么糊涂!那可是長公主,你怎么如此揣度,也不怕皇上貴妃娘娘怪罪你!”

    季府的下人一時進(jìn)退兩難,她又道:“不許扔掉,全部給我收好!”

    他絲毫不為所動,面上看似恢復(fù)了平靜,眼底實際仍在暗流涌動,道:“母親不可輕信他人?!蹦赣H上輩子就是被她的面目騙了過去,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放肆!”沈夫人不料自己兒子會執(zhí)拗到如此地步,“長公主尚未滿十四歲,怎會有如此心思。剛才阿娘在路上,差點被人搶了你父親留下來的遺物,是長公主替阿娘攔下賊人,那時候她可還沒有與我打過照面,何來居心叵測一說!”

    見母子兩人鬧得不愉快,在一旁攙扶著沈夫人的沈念念也勸道:“表哥,你別同姑母置氣,長公主的確只是同姑母說了幾句話而已?!彼碱^輕皺,心底的擔(dān)憂溢于言表,暗中卻松了一口氣,至少表哥對長公主毫無心思……

    他痛苦地閉上眼,勉強(qiáng)冷靜下來道:“是兒子失禮了,給母親賠不是,還望母親不要再動氣,免得傷了身子?!?/br>
    ***

    馮嬤嬤回宮后便去董貴妃處回稟消息:“季家是個清白世家,家中人口簡單,只有夫人和季公子兩個正經(jīng)主子,現(xiàn)下還有一個夫人那邊的表妹寄居在季家。夫人是個知禮數(shù)的,對長公主沒有半點怠慢和不恭敬,態(tài)度也上得了臺面,奴婢記得沈家也是江南世家,想來教養(yǎng)的不會有錯的?!?/br>
    一人高的仙鶴鎏金燭臺上,一只嬰兒手臂粗細(xì)的白燭正悠悠燃著,董貴妃一手撐在榻上,一手執(zhí)著山水紋團(tuán)扇,聞言微微點頭。

    馮嬤嬤猶豫了一霎,還是道:“只是季公子和殿下,似乎……有了點矛盾?!彼膊桓艺f是自己去出恭才耽誤工夫沒能看清事情全貌,只斟酌著道:“殿下氣沖沖地從季府走了,去了北陽侯府歇息了大半日才回宮,路上都是世子陪著,殿下什么話也沒說?!?/br>
    剛才用飯時就瞧見京儀小嘴噘得老高,想來的確是有些不愉快的,董貴妃把團(tuán)扇交給宮女扇著,微微挑眉道:“他兩個怎么了,又吵嘴了?”心里想的卻是季明決那孩子是個冷靜守禮的,必定是京儀調(diào)皮惹麻煩了。

    “瞧著倒像是公主受了委屈?!?/br>
    她略有些不滿,這馮嬤嬤都是宮中老人了,說話還這樣含混不清,但也知道兩個孩子在一塊兒玩,肯定不喜歡有人在旁邊跟著礙眼,何況還是個嬤嬤。她聞言只道:“辦事不利,下去領(lǐng)罰?!?/br>
    涂了鮮紅丹蔻的指尖一指小幾上的一籃子荔枝,“給京儀送去,看著些點,這東西火氣大,不許她多吃了?!毙」媚镉猛觑埦突亓俗约旱牡罾铮烙嬤€真是在生悶氣。

    小孩子相處,磕磕絆絆是常事,近來許是暑熱難耐,她越發(fā)懶得動彈,也就不去討女兒嫌了。

    ***

    翌日清晨,京儀和往常一樣念書繡花練琴,似乎絲毫不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他這么討厭她,她就要無視他!

    在彈完一首新曲子后,京儀坐在偏殿中百無聊賴地吃了兩顆荔枝,一籃子荔枝吊在井里湃了一晚上,冰涼可口,正適宜夏日消暑。

    不知怎么念頭就彎彎繞繞地想到了賀蘭筠身上,她吐出嘴里的荔枝核,輕快道:“阿顏jiejie,提著和我一起走?!?/br>
    “殿下這是要去哪兒?”午后時節(jié),正是日頭最毒的時候,長公主可是最怕太陽曬的。

    她已經(jīng)隨手抓起了帷帽,往外而去。阿顏無法,只好提上那籃子快步跟了上去。

    走到門檻前,卻被毛茸茸的一團(tuán)絆了一下,京儀連忙將腳下的小狗抱了起來,親了親它的額頭道:“小乖乖怎么跑到這里來了?jiejie踩到你就不好了?!?/br>
    小狗生命力頑強(qiáng),這才幾天時間就已經(jīng)可以滿地跑了,不過京儀只讓它們在自己的偏殿里撒歡,不許出門一步。負(fù)責(zé)看管小狗的福子立刻奔了上來,臉上紅紅的,生怕長公主責(zé)罰。

    這只小狗渾身黃白相間,被京儀系了一條鵝黃色的彩綢在頸間,此時正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舔她的鼻子。她被逗得咯咯笑,見小狗已經(jīng)翻了個身露出肚皮來,便替它抓了兩下癢癢,笑道:“是不是想跟jiejie一起去?jiejie帶你出去玩?!闭f罷便將小狗抱在懷中邁過門檻,臨走前還指了福子跟著。

    繞過御花園,她略有些踟躕,回身問道:“阿顏jiejie,辰殿怎么走呀?”

    阿顏一手提著籃子,一手替她撐傘遮陽,指尖遙遙指向西面,才道:“殿下去辰殿作甚?那可是……”

    她懶洋洋道:“我知道,那里是別國質(zhì)子住的地方,我不應(yīng)該去對不對?”季明決早就說過了,念頭又掃到那人身上,嫌惡得她趕緊搖搖頭,把面目可憎的那人從腦海中趕出去。

    收回念頭,她提著裙子就往辰殿方向跑去。

    *

    她親自伸手推開那扇朱紅的宮門,卻在踏進(jìn)辰殿的第一步就目瞪口呆,這辰殿外面看著光鮮亮麗和其他宮殿無疑,這內(nèi)里也太荒涼破敗了吧!

    地磚破裂崎嶇不崎嶇不平,地縫中夾雜些許野草在風(fēng)中招搖。庭院中稀稀拉拉地種了幾棵樹,皆是枯枝敗葉殘破不堪的樣子。正殿前掛著兩個落灰的燈籠,是她還年幼時宮中時興的樣式,如今其他地方都難得尋到了。午后的陽光似乎也照不透這間宮殿,陰陰地沒有生氣。

    京儀咽了咽口水,看向身側(cè),“阿顏jiejie,我們真的沒有走錯嗎?”

    阿顏只知道方向,也是頭一回來這地方,輕聲勸道:“殿下,不如回了吧,這午后太陽大,這地方怕是蚊子又多又毒。待會兒娘娘瞧不見您又該擔(dān)心了?!?/br>
    她卻是拿過那一籃子荔枝,邁步往里道:“來都來了,總要看看再走嘛?!?/br>
    宮殿內(nèi)倒不像外間那般破敗,至少是干凈的,只是空蕩蕩的沒什么擺設(shè)。

    “有人嗎?”她試探著喊了一句,她殿中隨時都有幾十號人守著,這地方怎么一個宮人也沒有。

    繞過殿內(nèi)唯一一道木制屏風(fēng),她才看見少年白色的身影。

    京儀悄悄繞到他身后,屏聲斂氣地張望,看見他正在寫字。手中的禿頭毛筆想是十分不稱手,手下的字卻不受影響,仍是翩若游龍。

    見他寫完這篇字,京儀才伸出手指戳了戳少年的左肩,“小筠,我來找你玩了?!鄙倌暾琴R蘭筠。

    他五感似乎的確不算靈敏,這才慌慌張張地放下筆回身查看,見是她笑得梨渦若隱若現(xiàn),眼中的慌亂才沉下去,逐漸浮現(xiàn)出一點點欣喜之色。賀蘭筠膝下一彎,就要行禮叩拜,她一把就拉住他,笑道:“不用講究這么多禮節(jié)!”

    將手中的荔枝擱在桌上,京儀還親自捻了一顆出來,“我給你帶的,你嘗嘗,在井里湃了一晚上,現(xiàn)在還有涼氣兒呢?!?/br>
    賀蘭筠看著她兩指尖尖,那顆鮮紅的荔枝似乎也不及她指尖紅,膽怯地望了望她的眼睛。

    京儀已經(jīng)很自來熟地塞到他手里,“這算什么!”話音剛落,察覺自己這句話似乎有炫耀的嫌疑。賀蘭筠是大虞朝的皇子,只是戰(zhàn)敗后被送來大齊做質(zhì)子才落得這樣境地。居住的宮殿這樣破敗,那日在秦王府連幾個世家子弟都敢欺負(fù)他,可見日子過得有多艱難。

    她有點羞赧,只好三下五除二地剝開那荔枝殼,借此掩飾自己的無心之言。

    賀蘭筠愣愣地看著她,直到晶瑩剔透的荔枝遞到了嘴邊,才小心翼翼地接過。

    他仿佛一只小鹿,在小溪邊低頭啜飲,顧盼四周,稍有一點聲響就會迅速奔入清晨彌漫著乳白霧氣的林間,膽怯而靈動。

    京儀走到他身邊,手肘撐在桌面上,笑吟吟道:“你在寫什么呀?”

    他連忙張嘴,費盡力氣卻只吐出幾個支離破碎的音節(jié),“逍……逍遙游……”,他的口吃在緊張之下暴露無遺,小鹿眸子里迅速覆上一層水霧,似乎為自己的隱疾羞恥。

    她沒想到賀蘭筠竟會緊張至此,只當(dāng)是自己非要同他說話才惹出他的口吃,有些愧疚地想要同他道歉,卻又怕他多想,正猶豫不決之際,袖中卻有毛茸茸的一團(tuán)拱了出來,正是被她帶過來的小乖乖。

    黃白相間的小狗什么都不怕,在桌上東瞧瞧西望望,跌跌撞撞地滾到小竹籃旁,竟是想要偷吃荔枝。

    她立刻抓著小乖乖后頸的皮rou把它提溜起來,點著它黑黑的鼻子教訓(xùn)道:“不許偷吃jiejie送給小筠的零食,知不知道?”

    小乖乖絲毫不畏懼長公主的權(quán)勢,在空中張牙舞爪,嘴里還奶聲奶氣地唧唧叫著。

    瞧見賀蘭筠眼中有些向往喜愛之色,京儀就知道他這樣單純無害的性子必定是喜歡小狗的,將小乖乖往他面前遞了遞,“你抱抱看?!?/br>
    “真的……可以嗎?”他不那么緊張的情況下,說話只是有點慢,口吃得并不明顯。

    京儀直接把還在掙扎的小乖乖塞到他懷里,“它很乖,不會咬人的,你不要害怕!”

    他膚色奶白,眸子漆黑,眉眼如畫,難辨雌雄,此時懷中抱著只小狗,更顯可愛。京儀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小筠真像個小姑娘,給我做meimei好不好?”尋卿一點meimei的樣子都沒有,底下兩個弟弟都是小皮猴,遠(yuǎn)不如小筠來得可愛。

    一直在身后默默侍立的阿顏輕輕咳了一聲,她不滿地撇撇嘴,又是提醒自己規(guī)矩,她只是喜歡他的可愛罷了。

    賀蘭筠也為她這話呆了呆,連替小乖乖抓肚子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道:“殿下……我……我不配。”聲音中都微微顫抖起來。

    她正要出言安慰,殿外卻傳來一陣聲音,“死人啊?不知道出來拿飯,非要我給你送進(jìn)來?”伴隨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個老太監(jiān)手中端著餐盤進(jìn)來,滿臉的厭惡不悅,似乎生怕多往這殿中走一步,便會污了他的腳板。

    他快步走了進(jìn)來,正要將托盤扔給那小廢物,卻見書桌旁卻多出兩人。其中一人光彩昳麗,絕不可能是哪個宮的宮女。

    “放肆,長公主在此,竟敢如此口出狂言!”阿顏立刻出言訓(xùn)斥道。她身為鐘粹宮伺候長公主的大宮女,是普通宮女太監(jiān)們爭相討好的對象。這老太監(jiān)雖從未見過長公主,卻是知道阿顏的,立馬就跪在地上,以頭搶地磕得砰砰作響,瑟瑟發(fā)抖口中連連道:“長公主恕罪,長公主恕罪!奴才有眼不識泰山,竟不知長公主大駕光臨此地,驚擾了殿下,還請殿下責(zé)罰。”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往自己臉上扇耳光。

    京儀只別過眼,用帕子遮了遮口鼻,嫌惡道:“去慎刑司領(lǐng)罰?!?/br>
    老太監(jiān)立馬痛哭起來,手上更是用力,直扇得嘴角破裂流血,哭道:“求殿下開恩求殿下凱恩,留老奴一條狗命吧!”慎刑司那種地方進(jìn)去,出來全身上下可沒一塊完好的皮rou,簡直生不如死。

    她還要開口,袖子卻被人輕輕拉了一下,她回頭,賀蘭筠抿著唇向她搖搖頭,眼中隱有不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