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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這么急???”鮮準(zhǔn)瞇起了眼睛。 “老公,親愛的……”霍茹依整理了一下奔跑的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用不安的口氣道:“我今天早上有點(diǎn)不舒服,保姆也請假了,沒想到你今天有時(shí)間啊,這不是偷懶被你發(fā)現(xiàn)了,這么兇干嘛?” “我兇,我哪兇了?”鮮準(zhǔn)盯著霍茹依上下打量:“身體不舒服怎么不多穿點(diǎn),上午去哪了?。俊?/br> “還能去哪,在家呆著呢,”霍茹依道:“這不是中午準(zhǔn)備給明鏡送飯,不想做了,準(zhǔn)備從外面買一點(diǎn)?!?/br> “在家呆著呢?”鮮準(zhǔn)的聲音聽起來越來越危險(xiǎn):“沒去信達(dá)百貨?準(zhǔn)備買什么飯?飯呢?!” 霍茹依渾身一抖,鮮準(zhǔn)徹底爆發(fā)了,壓低聲音吼道:“你還敢騙我?你不是說請了保姆二十四小時(shí)照顧明鏡嗎?你知道我工作忙,就把出了車禍的孩子一個人扔在醫(yī)院不管?你當(dāng)我是死的嗎?!我就問問你,換成是明海,你還會這么干?是不是以為我永遠(yuǎn)不會知道?你跟我耍小聰明,就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準(zhǔn)備!” 這說話不帶喘氣的,果然還是霸總的味道,就像之前鮮宅偷聽那次,鮮明鏡渣爹針對起人來,內(nèi)容簡單粗暴:“花著我的錢,住著我的房子,你這些年是鮮家的女主人了,派頭也出來了,要跟我背后搞鬼?” “老公!”一個尖細(xì)的女聲直接打斷,當(dāng)場哭了:“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花你的錢,住你的房子,不是因?yàn)槲覀兪欠蚱?,我們還有明海嗎?我怎么就搞鬼了?!” “沒搞鬼你心虛什么?”鮮準(zhǔn)毫不客氣的道:“你想清楚了,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的是,兩個孩子一視同仁,一起教育,我現(xiàn)在懷疑,明鏡打他哥哥,不聽管教,兩個孩子差距這么明顯,都是有原因的!” 猛地吱嘎一聲,趙奇秋聽到鮮明鏡的病房門打開了,接著鮮明鏡譏諷的聲音響起來:“請你們到人多的地方演戲,這周圍沒幾個人,我怕你們施展不開?!?/br> 說著,哐的一聲,門當(dāng)著他們的面摔上了。 走廊里空氣凝固了片刻,某個瞬間,鮮準(zhǔn)怒吼道:“他小時(shí)候就不是這樣的?。 ?/br> “噗——咳!咳咳咳咳!”趙奇秋扔下筷子,捂住嘴咳嗽的驚天動地。 彼時(shí)又痛苦又快樂,簡直是升天一樣的感受,就在他以為自己因?yàn)槌靶e人要嗆死的時(shí)候,走廊又傳來吱嘎一聲,鮮明鏡病房的門再次開了。 “你這個不孝子……你去哪?!” 腳步聲不帶停頓,趙奇秋淚眼朦朧中,看到鮮明鏡陰沉的走進(jìn)來,反手甩上門,站在了趙奇秋面前。 趙奇秋接過李培清遞來的水杯喝了口水,才算活過來,職業(yè)假笑道:“你到我這來干什么?” 鮮明鏡看著他許久,久到趙奇秋緩緩拉開毛毯準(zhǔn)備躺下挺尸的時(shí)候,鮮明鏡冷冷的道:“打牌!” “……” 作者有話要說: 鮮明鏡: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 第47章 靈魂歌手 說打牌還真是打牌, 剛好李培清也在,三人打起斗地主。 鮮明鏡和李培清一起斗趙奇秋,前幾局輸?shù)囊凰? 趙奇秋以教學(xué)為借口,當(dāng)?shù)刂鳟?dāng)上了癮, 但鮮明鏡不動聲色, 沒一會兒就有翻盤的架勢, 趙奇秋從躺著到坐著, 再到撓頭, 也就是十來分鐘的工夫。 “這樣玩不行, 多沒意思, ”趙奇秋道:“沒有獎勵就沒有動力?!?/br> “那,那一局,一, 一毛錢?!崩钆嗲迤D難豎起一根手指。 鮮明鏡道:“一局一塊錢?!?/br> 李培清把牌放下了:“那我——我不玩了!” 趙奇秋和鮮明鏡一起看向他, 李培清回看他們, 三人沉默了片刻,最終趙奇秋道:“一毛就一毛……能打欠條嗎?” 這下?lián)Q成其余兩個人一齊看向趙奇秋,他一瞪眼:“看什么看,我像是帶錢包住院的人嗎?” 一毛錢也是錢,他那點(diǎn)家底還是不要這樣揮霍的好。 最終李培清嘆著氣,打開他給趙奇秋帶的書包,翻出作業(yè)本, 把光溜溜的最后一頁暴露在三人眼前,旁邊放了小半盒沒動過的大米飯。 趙奇秋仿佛已經(jīng)看到作業(yè)本尸骨無存的下場, 道:“都自覺點(diǎn)?!?/br> 李培清覺得一分錢不用掏,這樣挺好, 喜滋滋的撕下幾條作業(yè)紙,沾上大米飯,率先貼在了臉上。 鮮明鏡這邊就困難多了,李培清和趙奇秋兩個人按住鮮明鏡替他完成了這項(xiàng)工作。 鮮明鏡嫌惡的摸了摸臉上被碾成泥的米飯,趙奇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別動,不玩就出去,你家鮮總可還沒走遠(yuǎn)?!?/br> “對——對!男人就要玩,玩的起——” 鮮明鏡看了看李培清臉上顫動的紙條,道:“你看起來挺開心啊?!?/br> 接下來,懷恨在心的鮮明鏡實(shí)力演繹了什么叫天賦異稟,趙奇秋看他又玩兩把,趕緊拍板:“斗地主不好玩,我們玩別的,玩拖拉機(jī)!你會不會?不會也沒事,不會我可以教你,千萬不要自卑。” 鮮明鏡臉上貼著五六根紙條,靜靜看了眼臉上剛貼一條紙的趙奇秋,瞇了瞇眼,勾起嘴角,露出一丁點(diǎn)雪亮的牙齒,緩緩說道:“可以啊。” 趙奇秋洗牌的手一頓,和鮮明鏡對視片刻,嘿嘿笑了。 殺氣什么的,完全感覺不到呢! 幾個小時(shí)后,滿臉貼著紙條的趙奇秋,盤著腿彎著腰,一手捏牌一手扶額,病房里十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