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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匯一聽外勤兩個字就知道不妙,趕緊說:“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我們買的下午的機票。” 李藍天頓時挑起眉頭,看了一眼不聲不響的趙奇秋,說道:“這是趙奇秋吧?” 馮匯不情愿的點頭。 李藍天道:“打架的不就是他嗎,出任務還能落下嗎?” 朱源忍不住了,糾正道:“我們是自保,是那個秦什么的先打人的!” 李藍天看朱源一眼:“那你也一起去吧。” 朱源:“……” 沉默兩秒,朱源叫道:“去,去就去!” 李藍天一看朱源這態(tài)度,皮笑rou不笑的開口:“那你,還有你,別說我不給你們鍛煉的機會,都一起去?!?/br> 被點到名的蔣英英:“……” 董鶴嚇了一跳:“我?”他又招誰惹誰啊! 皇甫小香趕忙舉手,主動請纓:“那我也要去!” 李藍天早認出皇甫小香,知道她在狐貍精里也是特殊的存在,此時立馬拒絕了:“你怎么跟他們在一起,一會兒你跟我走,行動部的今天早上就在找你。” 說完仿佛要事在身,李藍天跟馮匯又扯皮幾句,同時帶走了皇甫小香和夏利的靈牌。 夏利自從剛才在走廊里被趙奇秋救下,就安安靜靜的,此時也沒再鬧,直接跟著李藍天離開了。 眨眼會議室里的空氣再次變得窒息,江清河的臉色陰沉的嚇人,片刻后冷哼一聲,連招呼也不打轉(zhuǎn)身就走。 哐的一聲,秦秉書踢開桌子,帶領其他人也往門口去,臨到趙奇秋身邊,撂下一句:“給我等著,別以為沒人收拾的了你!” 趙奇秋咳嗽一聲。 秦秉書猛地加快速度,消失在了趙奇秋眼前。 會議室里頓時只剩下了海京市來的幾個人,馮匯砸吧砸吧嘴,疲憊的按住了趙奇秋的肩膀: “打得好?。 ?/br> 話鋒一轉(zhuǎn),又長嘆一聲:“什么不缺人手,我看他們是真沒人了!”馮匯心道,連預備役的都要拉出去干活,還說什么將功抵過,我看今天這一架,是打到他們心坎上了。 想到這里叮囑趙奇秋:“給你們的任務應該難度不大,反正我們這次不也是出外勤來的,我看不會比涼州的任務難度更大,就當長長見識。只是要小心姓秦的那小子……”腦海中閃過秦秉書調(diào)色盤一般的臉,馮匯道:“……或者小心點別人,反正機靈點,別出事就行!” 馮匯一語中的,顯然永深市真是缺人手,第二天趙奇秋還沒起來,朱源就趕來瘋狂的敲門。 “趙奇秋, 趙奇秋!” 趙奇秋窩在賓館柔軟的大床上裝聾,誰知朱源鍥而不舍之下,趙奇秋枕邊響起一把冷泉般動聽的女聲,好像那人正跪坐在他床頭一般,輕聲細語道:“好久沒教訓朱小官人了,妾手都癢了!” 趙奇秋含糊道:“別死就行。” 耳邊仿佛響起愉悅的笑聲,下一秒,朱源的敲門聲戛然而止,趙奇秋聽到門外哆嗦的聲音:“雨兒,走廊,走廊變窄了?” 雨兒是朱源養(yǎng)的厲鬼,活著的時候就叫孫雨兒,此時不知道說了什么,朱源的聲音都要哭了:“不會吧,我體質(zhì)真這么招鬼嗎?” 就在周身陰風愈演愈烈,猶如什么可怕的東西逐漸靠近之時,咔噠一聲,身前門開了,朱源頓時被明亮的光線籠罩,他喜極而泣:“有鬼?。 ?/br>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被迫從床上爬起來的趙奇秋:== 朱源一見趙奇秋就不由放松:“一會兒我要打電話舉報這里有鬼!外勤任務下來了,你猜是什么?” 趙奇秋掀開被子,面無表情的重新往被窩里鉆。 “是開荒??!我們要去開荒了!” 鉆被窩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趙奇秋抬起頭:“開荒?” “對??!”朱源道:“永深市南邊十幾公里的地方,原本有一個森林景區(qū),都封了三年了,半個月前永深市這幫人就開始往里走,現(xiàn)在已經(jīng)順利推進好幾公里,怪不得他們沒人手!怎么樣,就連鮮明海也沒去過開荒,要是聽說我們?nèi)ミ^了,他那張臉不是更臭了!” 趙奇秋:“荒地里植被非常茂密,能見度低,據(jù)說有的地方僅能容納一個人通過。” 朱源隱約覺察到了什么:“……所以呢?” 趙奇秋更擔憂了:“你可有兩個人寬啊!” “……” 朱源一把抓起枕頭:“你給我醒醒吧?。 ?/br> 不止朱源沒有參加過開荒,海京市和永深市的預備役人員都沒有參與過,畢竟新環(huán)境的前期開荒是很有風險的,所有人都不清楚里面究竟什么情況。 “他們說里面只有一些游蕩的陰魂和剛啟靈智的小妖怪,”朱源對著洗臉的趙奇秋道:“這邊分局里還有人偷偷把妖怪帶回去養(yǎng),雖然被外聘人員聯(lián)合抵制,但我看領導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金晴說的啊!金晴住我隔壁,他也不知道什么手段,昨天晚上就都打聽清楚了?!?/br> 所以等了一晚上,實在憋不住的朱源大清早就來找趙奇秋。 趙奇秋嗯了一聲,擦了擦臉,從鏡子里看著熱血上頭,對開荒充滿期待的朱源,真不忍心打擊他。 他們在永深市不會久留,去開荒可能也就幾天時間,現(xiàn)在永深市才往里走了幾公里,這都是安全范圍,所以他們就是單純的做苦力去的,歷練說不上,鍛煉身體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