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獴精其實也是個新犯人。前段時間趙奇秋聽聞永深市終于爆發(fā)蛇患,就先去了趟最南邊,捉到了這只為禍一方的老獴,這不就派上了用場。 趙奇秋要走,獴精卻呲溜一下再次出現(xiàn)在他身前。 “大人!”獴精小眼睛里幾乎要眨巴出淚水,眼眶也長出毛來,逐漸變得烏黑,顯得眼睛大了一些,十分楚楚可憐:“我不要減刑!” 趙奇秋面不改色:“要蛇沒有?!?/br> “那下次……” “下次再說吧?!?/br> 臨走時獴精哭喪著臉,趙奇秋絲毫不為所動。這家伙也慣會裝可憐了,先前殺人時卻不見這副可憐相,當(dāng)時的嘴臉比惡鬼還要可怕。 離開獄里,先前幫忙頂包的另一個“趙奇秋”也已經(jīng)乖乖等在原地,見他出來高興不已,咧嘴就笑。 趙奇秋揉了揉他的頭,那張臉就在自己的手下逐漸變化,兩眼越來越大,越來越圓,漸漸還發(fā)出柔和的白光,仿佛臉上長了兩枚燈泡。 身量也愈發(fā)小了,逐漸變成幾歲男童的身高,一張小嘴紅潤欲滴,傻傻張著,像個三角形。 “趙奇秋!”兩枚燈泡對著趙奇秋的臉,對方小聲叫道:“什么時候回家?” 趙奇秋按住趙小邱越來越近的腦袋,回答道:“你先回去,我一周左右就回去。” “趙奇秋,你快回來,”趙小邱喏喏道,臉上好像多出幾分茫然,幾分無措:“王四娘說要喂我吃奶?!?/br> 趙奇秋:“……” 雖然我知道王四娘一直想給別人當(dāng)娘,但是這句話真的聽起來怪怪的,說出去搞不好要判刑的! 趙奇秋的聲音終于堅定了幾分:“辦完事情,我第一時間就趕回來!” 得到保證,趙小邱的小身影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進(jìn)了幽深的森林,在周遭那些巨樹映襯下,趙小邱孤單的小身體顯得更加無助和可憐。 趙奇秋暗暗握緊拳頭:王四姐,你是怎么樣的禽獸?。?/br> 生魂悄悄回到rou身,趙奇秋從藏身處解除障眼法才走出去,悄無聲息重新加入了眾人。 再看鮮明樓,仍是受了不小打擊的樣子,偶爾照在他身上的光亮,顯得他的臉比手電光還慘白。 等鮮明樓終于想清楚了回過神,眾人也仿佛遺忘一般沒人提起先前發(fā)生的事,甚至鮮明樓本人都如同沒事發(fā)生,恢復(fù)了一開始的面無表情。 等負(fù)責(zé)善后的增援終于到了,季福才叫心境大起大落、疲憊不已的眾人打道回府。 后頭擔(dān)架上躺著兩個人,渾身發(fā)橘紅色,活像兩根胡蘿卜,此時正昏迷不醒,正是被金晴救出來的董鶴和蔣英英。要不是金晴早說兩人沒有生命危險,被毒成這個顏色,也沒人相信他們還能活下來。 秦秉書在旁邊研究片刻:“蛇妖的毒竟然能讓人變成這種顏色,那其他蛇的毒是不是也可以變成其他顏色,紅色,綠色,紫色,中毒的人排成一排,可不可以湊成一條彩虹?” 隔壁擔(dān)架上的人似乎有醒的跡象,被秦秉書氣的流出了橘紅色的淚水,嘶啞的怒吼道:“王八蛋離我姐遠(yuǎn)點,她不會嫁給你的!” 秦秉書嚇了一跳:“原來這tm是你jiejie,誰敢娶她??!” 金晴沒骨頭似的跟在兩個擔(dān)架旁邊,聞言噗嗤一聲:“你這孩子挺有意思,有的娶都不錯了,還看什么顏色??!” 秦秉書氣的臉都黑了:“你們狐貍精倒是不挑,跟什么東西都能生!” 金晴笑的更無畏了:“自己身上都流著狐貍精的血,還在這裝什么純潔?” 秦秉書被雷劈了一樣站住腳步,好半天才回過神,磕磕絆絆的追上去,臉有些白了:“你,你說的是真的?” 金晴莫名嚴(yán)肅:“你說呢?” 一旁圍觀全程的趙奇秋:“……”佩服,佩服。 不過他看著被毒倒還說胡話的蔣英英,心說我這好記性,貌似幾年前第一次遇到董鶴的時候,他們那個民間組織不是還有一個熱心的小女領(lǐng)導(dǎo),短頭發(fā),長得挺漂亮,叫蔣圓圓嗎,難不成?? 要是真的,那攤上這么個小舅子,董鶴可有的受了。 這一次匯報工作的艱巨任務(wù)就不再是趙奇秋和秦秉書來做了,趙奇秋樂得清閑,沒半天工夫就準(zhǔn)備和朱源回市區(qū)。 趙奇秋正收拾東西,身后朱源一驚一乍的掀簾子走進(jìn)來,脖子還留在帳篷外頭。 “你猜我剛才看見誰了?” “誰?”趙奇秋道:“鮮明鏡?” 朱源動作一頓,這才把脖子縮回原處:“你知道啊,他怎么在這,你們出去的時候也沒他???” “這……孩子沒娘,說來話長?!?/br> 朱源等了一等,等了好半天,等到內(nèi)心崩塌:“怎么個沒娘了,你倒是說啊,說??!” 趙奇秋表示非常不想說,就見朱源身后簾子又是一抖,一個挺拔修長的影子鉆了進(jìn)來。 不由放下手里的包,趙奇秋問道:“怎么了?” 鮮明樓看了眼朱源,朱源就好像對方的眼神上有梯子似的爬了過去:“鮮明鏡!好久不見?。÷犝f你這幾年壓根兒沒回海京,我真佩服你,可以直接脫離家里……” 鮮明樓竟然不像以前那樣干脆打斷,甚至聽朱源說完了,才點頭:“朱源,你更胖了?!?/br> 朱源臉色變了數(shù)變,可謂悲喜交加:“你,你原來知道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