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家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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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家。 之前欠了20萬,現(xiàn)在又欠了25萬,一共是45萬。 我上哪弄這45萬呀? 45萬對我這種小攤販來說,就是個天文數(shù)字! 小橋未久給我端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問:“主人,你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煩事兒了?” 我抬頭看她一眼。 她頭發(fā)盤了個空姐那樣的發(fā)髻,寶石般純凈透澈的眸子盯著我。 我苦笑了一下,搖搖頭,“沒什么,就是有點累?!?/br> 她馬上殷勤地說:“那你躺下,我給你按摩放松放松?!?/br> 我趴在床上,小橋未久跪在旁邊手法嫻熟地替我按摩。 小橋未久的按摩手法相當(dāng)?shù)煤?,可是此時,我已經(jīng)是沒心思享受她的絕妙手法了。 我的腦子里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放映著今天發(fā)生的事。 是那個土豪主動來找我要合作的。 也是他親自選定的那個南方人的攤兒,是他一直在催我成交。 當(dāng)時我也看見他和那個南方人眼神交流了幾次,但是當(dāng)時我急于看東西,沒怎么在意。 25萬! 想起這個數(shù)字。 我腦子突然激靈一下。 前些天,他買那個所謂的元青花罐子就是賠了25萬。 難道這是他和那個南方人給我設(shè)了一個局,要我賠他前些天買那個青化罐子賠的錢? 我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兒。 我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可是,就算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也無濟于事,畢竟白紙黑字的,我簽了那個協(xié)議。 從法律上說,沒有任何問題。 法律才不管你是不是中了人家的圈套,法律只講白紙黑字。 我現(xiàn)在手上的大錢只有自己的7萬,還有江依燕的10萬,除了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我手上再沒有值錢的東西了。 就算我厚著臉皮,用上江依燕那10萬,也只有17萬,離45萬還差得遠呢。 現(xiàn)在,我只有賣房子了。 可是,這套房子是我父母給我留下來的唯一念想。 不到萬不得己,窮途末路,我是不會賣的。 可是,我現(xiàn)在也的確就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了。 我咬了咬牙,賣房子! 按現(xiàn)在的市價,我這套房子可以賣100萬,還了45萬的債,還有55萬。 再買一套房子是不可能的,只能租房住。 第二天,我連攤兒也沒出,就各找找中介賣房子。 幾天過去了,中介沒來消息。 人渣的家屬和土豪卻給我打了幾個電話,跟我要錢。 尤其是那個土豪,暗示我他認(rèn)識道兒上的人,如果我敢賴賬的話,就讓我如何。 我急得整宿整宿睡不著。 這天傍晚,江依燕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她剛剛從外地回來,問我傷情怎么樣了。 聽說我傷好了,她要請我吃飯。 我馬上想起,她是大明星應(yīng)該認(rèn)識不少人,我想著能不能讓她想想辦法,幫我盡快把房子賣了,而且最好能賣個好價錢。 我換了身我最好的衣服去赴約。 江依燕約的地方是一家私房菜館,會員制的。 我來到門口,有一個男模一樣的男侍應(yīng)彬彬有禮地攔住我,“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是會員制,不接待外客?!?/br> 這家菜館我以前聽人說起過,是會員制的,據(jù)說光會費一年就要十多萬,來這里吃飯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有身份有地位。 據(jù)是要是那暴發(fā)戶的土癟,拿座金山去人家都不鳥。 很明顯,這個侍應(yīng)生是優(yōu)雅地把我歸到土癟一族了。 我生氣地說:“我是來找人的?” “請問您找誰?”男侍應(yīng)嘴上很客氣,但是臉上神情是冷冰冰的。 這些勢利眼在這兒大多練就了看一眼就知道一個人在銀行里存了多少錢的本事。 很明顯,我銀行的存款數(shù)額讓他很鄙視我。 “江依燕!” 我一字一句地說了江依燕的名字。 他一聽江依燕的名字,臉上的溫度馬上從零下升到沸點,滿臉堆笑地問:“您是胡凱文胡先生吧?” “是我?!?/br> “哦,江姐特地安排我在這里等您,里面請,里面請?!?/br> 我跟著男侍生往里走。 里面的裝修看不出豪華,只讓人覺得優(yōu)雅舒適。 我知道,這種裝修風(fēng)格更費錢,是更高一層的奢華。 江依燕坐在臨窗的一張桌子旁,正在喝茶。 她肌膚看上去似乎只有二十多歲,整個人看上去很媚,卻是那種看上去很正,很冷艷的媚。 “坐呀,小哥哥。” 她比我大幾歲,但是她的這叫法,顯得格外的親昵,讓我感到很舒服。 我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 她替我拿了個小小的茶杯,替我倒了杯茶,用眼神示意試一試茶的味道。 我喝了一口。 是鐵觀音,不過茶水卻是冰涼冰涼的,有一種淡雅清爽的口感。 這是冰茶,很奢侈的一種喝法。 “怎么樣?” 我笑笑,“我還是頭一次喝冰鐵觀音。” “是不是很特別,我最喜歡喝這個了。” 她又給我續(xù)上茶,自己也倒了一杯,親切地問:“小哥哥,最近怎么樣?” 她這一問,我眼淚差點掉下來。 最近幾天,我腿都快跑斷了,受盡了冷眼和委屈。 而她問話的語氣,就像自己的jiejie一樣親切。 “不怎么樣,凈遇上倒霉的事兒?!?/br> “什么事兒呀,說給我聽聽。” 我就把最近發(fā)生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哦,四十五萬呀,這個好解決,我替你……”她伸手拿出一個手袋。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依燕姐,我還欠你十萬呢,我不想再麻煩你,這件事我想自己解決?!?/br> 她看了看我,理解地點點頭,放下手袋問我,“你打算怎么解決呀?” 她的聲音很優(yōu)雅,帶著一種內(nèi)斂的性感,聽到耳朵里非常舒服。 我本來想說借,可是話到嘴邊,我又咽下去了。 “我想爭取做個生意?!?/br> “你那個生意,鋪面太小了,要不這樣吧,我出錢……” 話說到這里,她馬上停下來,改了說法,“我一直也對古玩這一行非常感興趣,可是,我知道這一行水太深,而且壞人太多,所以我一直想找個人幫我?!?/br> 她用一種略帶請求的口吻說道:“小哥哥,能不能幫姐這個忙呀?” 我明白她的用心:她是想幫我,又不想讓我沒面子。 很有情商的一個女孩子。 我笑著搖了下頭,“依燕姐,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想麻煩你?!?/br> “你看看你,是我想麻煩你,怎么成了你麻煩我了呢?!?/br> 正這時,一個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年輕男子走過來,“江姐,好久不見了?!?/br> “司馬呀,你今天怎么有空來這兒呀?” “江姐的生意,我當(dāng)然要來多多光顧了呀?!?/br> 原來,這家私房菜的老板娘是江依燕。 看兩個人說話的語氣,應(yīng)該是很熟。 年輕男子看了我一眼,“這位是……” “哦,他是我弟弟,胡凱文。小文,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極致畫坊”老板司馬玉。” 我站起來和這個司馬玉握了握手。 他的手很長很軟,一看就是個家世優(yōu)渥的世家子弟。 身材消瘦,多少有點弱不禁風(fēng)的感覺。 笑容很有魅力,是個儒雅的帥哥。 “胡先生在哪里高就呀?”司馬玉似乎對我這個江依燕的異性弟弟非常好奇。 “高什么就呀,我就是擺小古玩攤兒的?!?/br> 聽說我是個擺小攤兒的,司馬玉的眼神明顯暗淡了下來,不過笑容依保留著熱情的味道,“哦,那咱們算是半個同行了,我是賣畫的?!?/br> 江依燕插話道:“對了,司馬,我弟弟出了點麻煩,你看能不能幫個忙呀?” 接著,她就把我的事情跟司馬玉說了一遍。 司馬玉輕輕皺了下眉頭,很有魅力地笑了,“江姐,你跟我開玩笑吧,四十五萬,對你而言,不過是毛毛雨嗎,怎么還要我……” 江依燕嗔了我一眼,用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說道:“我這個弟弟呀,脾氣倔得很,不用我這個jiejie幫忙,非要自己搞定,從小就這樣,恨死人了?!?/br> 說完又嬌嗔地剜了我一眼。 司馬玉用眼神確認(rèn)了一下江依燕并不是跟他開玩笑,非常恰當(dāng)?shù)氖栈亓诵θ荩屑毜叵肓讼搿?/br> 少頃,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哎呀,我想起來了,我的一個客戶最近急著想收一幅范增的畫兒,胡老板,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呀,價錢非常好的?!?/br> 范增是有名的批量生產(chǎn)的畫家,他的畫在市面上非常容易就可以找得到。 很顯然,這個司馬玉這是想賣江依燕一個人情。 可是,我不想讓江依燕因為我欠人家的人情。 江依燕在桌子底下用腳踢我,示意我馬上同意。 但是,我婉拒了。 “司馬先生,范增的畫兒市面兒上多的是,不用我替您找吧,不過,我還是謝謝你?!?/br> 司馬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依燕,“江姐,我喜歡你這個弟弟?!?/br> 他伸出手,“我們做個朋友吧?!?/br> 回到家,我上網(wǎng)查了一些有關(guān)司馬玉的資料,又問了幾個業(yè)內(nèi)的朋友。對他的情況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他出生于一個高知家庭,父親是大學(xué)教授,母親是知名畫家,以擅長水墨山水著稱。 他大學(xué)也是學(xué)的國畫。 因為他母親的原因受過許多名家的當(dāng)面指點。 大學(xué)畢業(yè)后卻被分配在一家博物館負(fù)責(zé)古畫的修復(fù)工作。 沒干多久,就辭職自己開了家畫廊,做起了生意,具體地說就是仿畫名人字畫。 三年前,他做了一筆震驚業(yè)內(nèi)的千萬級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