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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釣上一個神仙在線閱讀 - 第25章

第25章

    鐘雨仙深深嘆了口氣:“知道。大凡鐘靈毓秀之地,必出天生神明??赡阒罏楹稳缃竦奶焐衩魅绱酥∩賳幔俊?/br>
    “……”

    蘇南禪:“我歷史學(xué)得不好以后肯定補,現(xiàn)在你能別跟我打啞謎了嗎?”

    鐘雨仙托著下巴,覺得他氣鼓鼓的模樣很有趣,想揉一把他圓潤的臉,又不能真的伸手,只得強忍著遺憾為他解惑:“之所以如此,全都是托明皇的福?!?/br>
    史書對明皇著墨不多,總結(jié)起來不外乎那幾十個字:

    以一己之力坑死六大先天神靈,單槍匹馬殺穿諸神祭臺,掀翻遠(yuǎn)古神靈統(tǒng)治,斷絕三教傳承,開啟神鬼斷代時代。

    展開來講,故事其實是這樣的。

    明皇生于人族微末時期,登基后以人族王朝氣運豪賭,誘當(dāng)世最強的六大先天神明入局,將祂們坑殺于泰山之巔的諸神祭臺,以神血書碑文,在此封禪。

    之后,他分化剩余的先天神明,率領(lǐng)大軍將其鎮(zhèn)壓的鎮(zhèn)壓,剿滅的剿滅。

    為了不留后患,他坑殺三教首腦,斷絕教派傳承,又將天下諸多靈山秀水的地脈生生抽出煉化,防止再有新的神明誕生。

    先天神明一方就這樣被明皇坑成天殘地缺,再也翻不出風(fēng)浪。其他妖魔鬼怪就不用說,被他治下的人族大軍打得是哭爹喊娘,毫無還手之力,從此一蹶不振。

    如此這般,神死鬼滅,天下清明。

    神鬼斷代時代拉開了序幕。

    “他這么牛叉啊……”蘇南禪捧臉,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可是他對人族做出了這么大貢獻(xiàn),為什么現(xiàn)在人人提他而色變呢?”

    “那是因為他實力強大的同時,性情也格外冷酷殘暴,喜怒不定。就連他留下的器物也繼承了這點,但凡不慎碰觸,便會帶來巨大的禍患?!?/br>
    鐘雨仙嘆氣。

    “你知道明皇在位時期,朝廷里的官員平均三個月?lián)Q一茬嗎?在明皇手底下做事,要隨時做好下一個瞬間就會暴斃的準(zhǔn)備,究其根本,是源于他的任性妄為?!?/br>
    明皇曾經(jīng)做出很多超越時代的決定,其中一個是抽取地脈斷先天神明后路,還有一個是在天下設(shè)立九座烽火臺,以神血為燃料,舉天下氣運,不知要做什么事。

    這兩件事,明皇時期的官員們都死諫過——那真的是拿命在進(jìn)言,因為明皇獨斷專行,不允許旁人置喙自己的決定,所以朝臣勸一個死一個,勸一群斬一群,別說普通臣子,就是丞相都變成了流水席職位。

    繞是如此,那么多條命,也沒能撼動明皇的決心。

    鐘雨仙說道:“事實證明,明皇做的許多決定是正確的,但他的殘暴不仁同樣值得批判?!?/br>
    蘇南禪聽了一腦袋陳年舊事,腦洞比天大的他已經(jīng)隱隱猜到鐘雨仙的打算,卻還是忍不住確認(rèn)道:“所以,你準(zhǔn)備怎么找回萍鄉(xiāng)的地脈?”

    “萍鄉(xiāng)地脈是明皇抽走的,我們自然只能去找明皇要回?!辩娪晗蓽厝嵋恍?,說出的話卻無比瘋狂,“我曾偶然得到一件法寶,能將我們的靈魂送回過去,借他人之軀行動。若是我們回到明皇時期,在他抽出萍鄉(xiāng)地脈之前搶先一步將之取走,或者想辦法從他那里討回來,帶回到當(dāng)下,萍鄉(xiāng)劫數(shù)便可迎刃而解?!?/br>
    “……”

    蘇南禪瞠目結(jié)舌:“你剛剛還說明皇殘暴不仁……”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鐘雨仙無辜地眨眨眼,“雖然明皇揮袖便能斬我們于無形,但只要我們臣服得快,事情便不是毫無轉(zhuǎn)機啊?!?/br>
    蘇南禪掏掏耳朵:“你剛才說了臣服?”

    鐘雨仙笑瞇瞇:“是啊?!?/br>
    “……”

    這就是傳說中“只要我滑跪得快,大佬的刀就只能給我剃頭”大法嗎?

    學(xué)會了,但并不想用。

    第14章

    蘇南禪思來想去,最終答應(yīng)了鐘雨仙的提議。

    主要是不答應(yīng)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正如鐘雨仙所說,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明皇危險,當(dāng)下的萍鄉(xiāng)更危險。為了親朋好友與養(yǎng)育自己多年的家鄉(xiāng)的安危,他愿意冒這一次險。

    “既然答應(yīng)了,那你今天便好好休息,明早我會使用法器,和你一起回到明皇時代?!?/br>
    鐘雨仙知道蘇南禪一定會答應(yīng),所以在他點頭時并不意外,很自然地為他做了接下去的安排。

    蘇南禪對此并無意見,甚至對明天的奇妙旅途也不怎么緊張,還有心情翻出魚竿,坐在溪邊青石上垂釣。

    “今天中午吃烤魚,晚上喝魚湯。”他興沖沖地放線,頭也不回地說道,“我親自下廚,請鐘仙長嘗嘗我的手藝!”

    看著他明媚的笑臉,鐘雨仙微微地笑了笑。

    日光灑在水面,如同鋪了一層碎金,明亮光芒跳躍在鐘雨仙眼底,擋住了那些不合時宜的晦暗色澤。

    他攤開右手,一只香爐若隱若現(xiàn)。又?jǐn)傞_左手,浮現(xiàn)出的竟是本該被他交給商臻的那枚戒指。

    不,它們并不是同一枚戒指。

    鐘雨仙手上這枚,是他失憶以來一直戴在尾指的飾物。因出山那天莫名的預(yù)感,他將其摘下藏起,卻始終不知其來歷。

    直到他找回記憶,并在蜉蝣水市發(fā)現(xiàn)那枚一模一樣的戒指,有了一瞬的異樣感,才察覺戒指出處不凡。

    即便如此,鐘雨仙依舊不知道自己從何處得來這只戒指,又是為何會一直戴著它,仿佛它從始至終都屬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