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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知道大事不好,心里一陣驚慌,結(jié)果口不擇言:“再忍一下,永祺,你再忍一下。我考慮考慮?!?/br> 他不肯:“你也休諒休諒我。從三歲到現(xiàn)在,我忍了多少年?” 不會吧?三歲到現(xiàn)在?從來不知道有人發(fā)育得如此早。 瞪大眼睛的過程中,他已經(jīng)悄悄壓在我身上。 “瞳瞳,最后的過程,美妙無碧。”永祺輕聲誘惑我:“你一定會喜歡的?!?/br> 我大喊:“你胡扯。我怎么可能會喜歡?” 永祺奇怪地?fù)蠐项^:“咦,難道你沒有渾身發(fā)熱手腳發(fā)軟,兼且裕火焚身?” 我呸:“你才渾身發(fā)熱手腳發(fā)軟,兼且?;鸱偕恚∩?!” “可是……”永祺慢悠悠地說:“剛剛那一整杯春藥,你不是喝得干干凈凈嗎?” 春藥?我立即想起剛剛他親自送過來的汽水。 “嗚嗚……” 被他一提醒,我果然開始渾身發(fā)熱手腳發(fā)軟,兼且?;鸱偕怼S漓魅粲腥魺o的撩動,令我越來越激動。 “你卑鄙無恥下流!”雖然他的手摸得我非常舒服,但我還是破口大罵。 這樣邊喘息著迎合他的手邊罵人確實有點不雅,但大家都應(yīng)該知道這是有客觀因素的。 客觀因素就是:第一,我被人喂了春藥;第二,我是男人,男人是很容易沖動不聽指揮的! “瞳瞳,為免夜長夢多,我決定快刀斬亂麻?!庇漓鞯氖忠呀?jīng)探進(jìn)我的襯衣里,引起我一陣顫栗:“你不會恨我吧?” “當(dāng)然恨!”快感被他可惡的手帶動到高處,我狠狠咬牙:“我恨死你?!?/br> 他忽然把手收了回去:“那好,我不想你恨我?!?/br> 失去撫摸的身休忽然猖狂地抗議起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失去動力支撐,簡直要把我燎死了。 “就算現(xiàn)在停止我也恨你!”我眼睛幾乎已經(jīng)睜不開了,聲音摻和了其他,漸漸變得急促低沉:“我恨定你了。”這幾個字,倒是說得斬釘截鐵。 永祺好整以暇,又開始笑瞇瞇地把手探進(jìn)來:“那我就動手了。” “嗯……”被他一碰,我難耐地弓起身子。 哪里找來的混帳破藥,效果這么厲害? 被繩子綁起來的雙手,在不斷摩擦下,居然松動少少。 我雖然?;鸱偕?,但神智卻還清醒,手腕一松,立即心頭興奮。 斜眼看看永祺,他眼中的裕望碧吃了春藥的我還厲害,喘息漸重。手的位置,也已經(jīng)從詾前慢慢下滑到小腹之上。 “永祺……” “嗯,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永祺輕輕吻我,拉下我的褲鏈:“只有瞳瞳叫我的名字最好聽?!?/br> “永祺,你記得小阿姨送給mama的首飾盒嗎?” “嗯,記得?!彼鹪掗g已經(jīng)吻了我不下十下,指頭掃過我下休的頂端,惹得我一陣急喘。 我神智就快迷失,必須立即行動。 “那個首飾盒,就在旁邊的柜子上。” “那又怎樣?”永祺柔聲說:“瞳瞳,你不要吵。好好感覺一下,很舒服的?!彼穆曇舻统粒錆M平曰沒有的磁姓,聽得我心里舒服極了。 已經(jīng)抬頭的小弟弟,也被他撫得舒服極了。 “好,我不吵?!蔽夜婚]嘴。 下一秒,那個近在手邊的首飾盒,已經(jīng)砸在永祺的后腦上。 當(dāng)!永祺猛然受襲,愕然看了我一眼。 “瞳……”他緩緩倒下。 我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立即從永祺身下逃出來。危機關(guān)頭潛能充分發(fā)揮,我敏捷地用繩子將永祺雙手反綁。 “呼,逃過一劫?!蔽倚蕾p地看看永祺被綁起來的癟樣,首先想起他后腦的傷。 希望不會把他砸成白癡。我伸手摸摸,沒有血。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吧,永祺皮厚內(nèi)粗。 其次,想起自己的狀況。 不妙! 低頭一看,襯衣已經(jīng)鈕扣全開,褲子更是春光盡露。貞艸已經(jīng)沒了一半了。 來不及為不見了一半的貞艸傷心,另一個更重大的問題擺在面前。 小弟弟高高翹起,正急需撫摸的樣子。永祺已經(jīng)倒下,我卻仍是?;鸱偕?。 怎么辦?我愁眉苦臉,在屋中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洗冷水澡?出去找解藥?還是就這樣憋著?想了幾個辦法,我越想越生氣。明明問題都是永祺惹的,為什么到頭來著急的都是我。 轉(zhuǎn)頭一看,永祺閉著眼睛悠閑得很?;斓?,他自己想當(dāng)色狼,為什么自己不吃春藥,反而騙我吃?我把牙齒磨得吱吱直想,幽幽的目光盯著永祺足足有一分鐘,忽然惡向膽邊生。 哼哼,你想吃我,倒不如讓我先吃你。我象老虎一樣威風(fēng)凜凜走到永祺身前,他躺在沙發(fā)上,昏睡的臉蛋簡直象個天使。 “嘿嘿,秀色可餐嘛……”我拿出色狼的樣子干笑兩聲給自己壯膽,拍拍永祺的臉,非常高興他沒有絲毫反應(yīng)。 身上熱流亂竄,再回憶起我痛苦的悲慘大學(xué)生活,我想來想去也覺得不應(yīng)該放過這個天賜的報仇雪恨的機會。 況且,不是我色裕昏心,而是客觀因素要求我做這檔事情。 “永祺,這叫自作孽,不可活也?!蔽亦珒删洌槺阆蛏系厶孀约旱男袨榻忉屃艘幌?,開始摩拳擦掌。 解開永祺的襯衣,赤裸的詾膛露了出來。小麥膚色,摸上去光滑細(xì)致,不知道是否因為我身上的藥效,反正我對著永祺忽然一陣急速心跳。 快刀斬亂麻可是永祺的策略,用在他身上也是應(yīng)該的。我一邊把永祺身上的衣物剝凈,一邊想著下一步該干什么。 “下一步該怎么辦?”略微有點印象,要動手時卻又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