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惹鄧小姐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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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了?我又惹鄧小姐生氣了嗎?那還真是抱歉呢,我只是想要對令尊的過世表示一下慰問而已,難道也不可以嗎?”邱銘堯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無辜口吻對著鄧子筱問道,卻是讓她更是氣結(jié)。 “我告訴你,邱銘堯,我不想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和你之間的交易,所以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如果你再耍什么花樣的話,我隨時(shí)可以終止我和你之間的協(xié)議!” 此時(shí)的鄧子筱顯然是被邱銘堯給逼急了,所以才會說出這么一番狗急跳墻的話來。不過,多半也只是為了嚇唬他。 然而,邱銘堯是何等精明,又怎么可能輕易因?yàn)樗脑挾捅徽饝刈∧兀?/br> “是嗎?要和我終止協(xié)議?那么鄧小姐難道就不怕遺囑的事情會泄漏出去嗎?”他調(diào)侃般的問道,語氣像是在開玩笑,卻是在鄧子筱的胸口狠狠一擊。 確實(shí),這是最麻煩的事情,他的手上有她最重要的把柄?,F(xiàn)在她還沒有成為鄧家的繼承人,那個(gè)把柄對于她來說至關(guān)重要。一旦傳出去,被任何一個(gè)人知道的話,她的聲名掃地不說,以后在鄧家根本就別想有任何的立足之地,更別提什么繼承人的事情了。 而且,自己的母親和弟弟也勢必會受到自己的牽連,所以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是需要保密到底的。 “你!邱銘堯!你如果真的要和我合作要幫我的話,就不應(yīng)該拖我的后腿!”她氣得臉色發(fā)青,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她活到這么大,還從來都沒有人敢這么威脅她,還讓她這么抓狂這么無可奈何,這個(gè)邱銘堯算是第一個(gè),也讓她狠狠地記住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對于她的話,邱銘堯只是微微一笑,安慰似的道:“鄧小姐,你放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妨礙你當(dāng)繼承人的。我說了,我是來幫你的,我們只會是盟友關(guān)系,不會破裂的?!?/br> 鄧子筱不耐煩地聽著他說的話,還想開口說些什么,卻是忽然從背后聽到了人群里的一聲驚叫。 “哎呀,不好了!快叫救護(hù)車??!” “救人,救人啊!” 人群里嘈雜一片的聲音吸引到了鄧子筱的注意,讓她的心咯噔一下,不會是自己的母親出了事吧? “好了,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盟友就不要做那些無聊的事情了。我有事情要去忙了,到時(shí)候再聯(lián)絡(luò)?!彼f著就急匆匆地想要掛電話。 然而,邱銘堯卻是又在電話里陰陽怪氣地叮囑了一句:“我知道你今天會很忙,不過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讓自己累壞了。畢竟,未來的鄧家還要靠你來支撐呢,未來的總裁?!?/br> 說完,邱銘堯就主動(dòng)掛斷了電話,讓鄧子筱站在原地有那么一瞬間的怔忡。 為什么?似乎邱銘堯的語氣里是非常篤定自己會成為鄧家的總裁,可是他又是怎么會這么篤定的呢?難道說,他暗地里幫著自己做了些什么?還是說他覺得那份遺囑天衣無縫,沒有人可以反對自己繼承大業(yè)呢? 不過耳邊的那些亂糟糟的聲音讓她沒有再繼續(xù)多想,忙就趕到了前面的人群當(dāng)中去。 看到自己的母親好端端地站在那兒沒有事,她這才安了心,忙走過去拉著自己的母親的手詢問:“媽,怎么了?” 她看到不少的人都圍在前面,但是卻沒有擠過去。既然不是自己的母親,大概也就和她沒有多大關(guān)系了。 江綰萍眼神擔(dān)憂地看著前面,告知她道:“是你三姨娘,她哭昏了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送她去醫(yī)院了?!?/br> 旁邊鄧子逸也接腔道:“是啊,三姨娘她傷心過度,在父親的遺體前哭了好久,人都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了都不愿意離開,到最后一出門就昏了過去,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想來,這也是情有可原。畢竟,鄧涵之和鄧子筱都是有可能繼承家業(yè)的人,可是李悅菱的孩子排行最小,是最不可能做繼承人的。從此以后她沒有了丈夫,還要繼續(xù)撫養(yǎng)年幼的孩子,日子當(dāng)然不會很好過。 所以她哭的最傷心,也是正常的。不過對于此,鄧子筱卻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緒。 “嗯,我想三姨娘應(yīng)該只是情緒太激動(dòng)了,等去了醫(yī)院治療一下就好了。好了,我們走吧。”鄧子筱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就拉著母親向前面自己的車走去。 她這幾天還要忙很多的事情,才沒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人怎么樣。她的那個(gè)大哥,想必和她的想法也是一樣的。 雖然何律師不在,但是不代表他們之間的戰(zhàn)爭就結(jié)束了。 葬禮結(jié)束,一群人到了鄧氏旗下最大的餐廳,在一樓的大廳坐定,氣氛也變得比之前輕松了一些。 不少的好事之人,都在私底下對于這一次鄧家的律師沒有出現(xiàn),更沒有宣立遺囑的這件事情在默默地交談著。 “這鄧家老爺子家大業(yè)大的,也不知道遺囑到底是立的誰是繼承人,還真是讓人好奇啊。” “是啊,這也太奇怪了,葬禮的現(xiàn)場那位經(jīng)常在鄧家老爺子身側(cè)的何律師居然沒有出現(xiàn),只說是抱病,太不尋常了。” “誒,你們說,會不會是鄧涵之和鄧子筱兄妹倆之間……” 那些人越說似乎越起勁,全然忘了之前早些時(shí)候鄧璽寧在禮堂制止他們談?wù)摰脑?。不過有不少的人都是外人,并不是鄧家的親屬,對于這件事情也只是純粹的好奇。 他們打量著鄧子筱和鄧涵之他們的目光也越來越曖昧,似乎還真有那么一回事一般。 鄧涵之和鄧子筱同樣的充耳不聞,目光平靜,神情坦然地去應(yīng)付著所有人。 他們又何嘗不知道何律師不出現(xiàn),遺囑不宣立會遭人非議呢?可是眼下這種情況,他們都找不到何律師的人,又能有什么辦法呢?何況嘴長在別人的身上,身在他們這樣的家族,又怎么可能不被人議論呢? 兩個(gè)人如同達(dá)成共識一般的,對那些竊竊私語都置若罔聞,一個(gè)一個(gè)地有禮地對著到場的來賓致謝,不讓鄧家缺了禮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