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第二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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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云子安靜靦腆,乖巧可人,各方評價都不錯,都稱贊張金生眼光毒,只有一個人例外,盛世華彩公司的董事長李小山,李小山臨時被一伙朋友絆住,喝了一些酒,半道才趕過來,來了又說要自罰三杯,然后他就跟凌瀟木開玩笑,喊小嫂子,凌瀟木道:“你嫂子在那,以后叫我姐就行了?!?/br> 李小山道:“嫂子你別生氣,我去批評金生,有道是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他哪能砍家里的紅旗呢。” 雖然是玩笑話,但李小山就是瞧不上常云子,尤其是給她見面禮的時候,常云子怎么也不肯收,說太貴重,搞的李小山下不來臺。 所以喝醉酒的李小山就對張金生說:“男人出來干事業(yè),咱們有得說道。女人方面,我的意見是各取所愛,看上了就玩玩,只要玩得起,不鬧出事,那就沒事??扇思疫@姑娘,小家碧玉的,玩得起嗎,挺好的一meimei,我見猶憐,你可別傷人家?!?/br> 李小山對凌瀟木印象不錯,雖然后來聽謝峰說凌瀟木有男朋友,跟張金生是有緣無分,但他想以張金生的條件、眼光,怎么也應(yīng)該找一個至少跟凌瀟木差不多的姑娘,這個叫常云子的女孩,好女孩無疑,人也本分,但各方面條件都不算突出,只能說是一般般,張金生究竟看上了她哪點(diǎn)呢,就算是閑著無聊逗著玩,也不至于玩這樣的呀。 謝峰批評李小山說:“你今晚真是喝多了,這女的一看就是個能過日子的,金生找她那是奔著過日子去的,至于眼光嘛,這叫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我看云子就挺好?!?/br> 李小山道:“算我多嘴,祝他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br> 散場后,各方人馬紛紛撤離,停在門口的各路豪車、非豪車行走一空,眾人呼朋喚友,熱鬧的很,因?yàn)閺埥鹕椭x峰、李小山還有融資方面的事要談,就落在了后面,出門時人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直落常云子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路邊。 李小山趕緊上前,握著常云子的手向她道歉,說自己剛才酒喝多了,嘴上沒把門的,請小嫂子原諒云云。 見常云子像個木頭一樣,也不回應(yīng),心生鄙夷,跟張金生、謝峰打了聲招呼后就撤了。 送常云子回醫(yī)院的路上,常云子像木雕一樣,一句話不說,張金生沒敢多問,到了一個河邊,他把車停穩(wěn),詢問常云子怎么啦。 常云子平靜地說:“金生,我們分手吧,我們真的不合適?!?/br> 張金生道:“是李小山跟你說了什么,這個混蛋!” 常云子含淚道:“不,不關(guān)他的事,是我。剛剛在停車場,他們都開著車走,我忽然覺得跟你們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我們不是一路人,勉強(qiáng)在一起,真的很累?!?/br> 張金生道:“準(zhǔn)確地說你跟他們不是一路人,你跟我是一路的,不就是輛車嗎,我去年這個時候不要說轎車,連摩托車也買不起,現(xiàn)在不是什么都有了嗎。錢這個東西,沒有的時候他是個事,有的時候他就什么都不是?!?/br> 常云子道:“金生,我真好怕,若是一切都是你給予的,是否有一天它們也會忽然失去呢,我真的好害怕?!?/br> 張金生能理解這種心境,一時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勸慰,便說:“我先送你回去,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背T谱幽贸隼钚∩剿偷囊幻督鸾渲福瑥埥鹕溃骸耙幻督渲付?,他見誰都送,算得了什么。”說著隨手丟進(jìn)了河里。 這一回常云子又哭了起來,是因?yàn)樾奶蹡|西。 經(jīng)過一年多時間的折騰,曹夢陽位于香江別院的家正式啟用,喬遷之喜當(dāng)然是大喜,張金生不能不去,他提前一天帶常云子去買衣服,因?yàn)樯洗伟牙钚∩剿退慕渲竵G掉,這次張金生決定加倍補(bǔ)償。 但張金生的豪放購物方式卻讓常云子害怕,她堅決反對張金生亂買東西,也不說自己究竟想要什么,這讓張金生很為難。因?yàn)樵诖酥?,張金生幾乎沒有買過什么金銀珠寶,偶爾業(yè)務(wù)上的禮品也是經(jīng)理們代勞。所以對金銀珠寶,張金生不是很了解。 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參謀,王美麗不是一個好的人選,因?yàn)樗?jīng)常戴的那條金項鏈看起來十分老氣。陳招娣就更別提了,一個銀戒指能戴幾十年,對珠寶之美根本沒概念。沈嫣紅或者是最恰當(dāng)人選,但張金生不想招惹麻煩。斟酌再三,張金生打電話叫鹿佩佩來一趟。卻沒想到鹿佩佩是和凌瀟木一起來的。 說來也巧,鹿佩佩到金輝公司給張金生送文件,恰好接到張金生的電話,她學(xué)車有成,卻因不滿十八歲還沒拿到駕照,平時仍騎電驢行動,兩地相距甚遠(yuǎn),按照張金生的急性子,等她騎到那弄不好要來個卸磨殺驢。 鹿佩佩就央求凌瀟木救他一救,凌瀟木對張金生沒請自己做參謀正憋著一肚子氣,所以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殺過來了。 鹿佩佩到底還小,家境也一般,沒買過什么金銀首飾,加之有些懼怕張金生,不敢提太多的意見,凌瀟木卻不管不顧,當(dāng)仁不讓地?fù)?dān)當(dāng)起第二導(dǎo)購員的角色。 應(yīng)該說她挑的首飾還是不錯的,與常云子的氣質(zhì)、身份非常搭配,更主要的是她從未想過給張金生省錢,一出手就斬了張金生三萬塊錢。 珠寶店做成一筆大生意,當(dāng)然高興,作為感謝,送了客人一對翡翠耳墜,常云子將之轉(zhuǎn)送給了凌瀟木,說是為了表示感謝,張金生就又為鹿佩佩買了個玉墜,畢竟鹿佩佩才是他正兒八經(jīng)請來的參謀軍師。 回去的路上,張金生問常云子:“你今天挺大方呀,那對翡翠耳墜挺不錯的,干嘛要送給人家。”常云子現(xiàn)在心情激動,回道:“難得人家這么熱心腸,不給點(diǎn)什么總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借花獻(xiàn)佛了。倒是你給鹿佩佩買玉墜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隨便送女孩子?xùn)|西是很不好的?!睆埥鹕溃骸拔艺\懇接受老婆大人的批評,鹿佩佩嘛,你別把她當(dāng)女孩看,你就把她當(dāng)假小子看。在我的眼里她就是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兵?!?/br> 常云子振臂高呼:“打倒罪惡累累的資本家老公?!?/br> 曹夢陽這次請的人很多,雖然有王大成幫助維持,場面依然很亂,因?yàn)橥醮蟪杀緛砭褪莻€做事沒什么條理的人。 離鄉(xiāng)打拼了幾十年終于住上了讓人羨慕的大別墅,不管曹夢陽還是謝蓮華心里都很膨脹,恨不得上中央電視臺打個廣告,昭告天下,曉諭萬民。 曹夢陽的朋友很多張金生都認(rèn)識,以前在曹夢陽手下打工時,他是個打工仔,跟他們沒什么話說,但如今張金生今非昔比了,不僅能與他們平起平坐,甚至很多人還有求于他。這種情況下,張金生就沒有多余時間和精力去照顧常云子,他擔(dān)心安靜靦腆不善交際的常云子會感到不自在,再三叮囑出納小李和鹿佩佩要好好照顧她。 這中間他又接到了夏邑的電話,夏邑聽說他成了水果手機(jī)在南州的獨(dú)家代理商,很感興趣,約張金生到家里吃飯,順便聊聊,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這個主意當(dāng)然不錯,張金生本想喊他過來一起熱鬧熱鬧,順便介紹一些朋友給他,但轉(zhuǎn)念一想不是很妥當(dāng),今天是曹夢陽的喬遷大喜,夏邑要是來了,空著手不好,送份賀禮吧也不合適,畢竟他雖然也住在這個別墅區(qū),卻是拿工資的工薪階層,收入雖說不錯,但與做生意的老板們還是沒法比。 張金生想了想決定過去一趟,聊個十幾分鐘就回來,反正看著亂糟糟的態(tài)勢,每個半小時也開不了飯。 夏邑的別墅位置很不錯,穿過一個精致的小花園后張金生看到一棟獨(dú)門獨(dú)戶的別墅,夏邑很重視隱私權(quán),所以鐵圍欄上種了爬山虎,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一道一人多高的綠墻把這棟別墅圍起來,眼下作為權(quán)宜之計,則在關(guān)鍵部位種了一些紫竹,保護(hù)隱私的效果很不錯。張金生有些感慨,這棟別墅本來是他的,若非他多嘴賣弄,現(xiàn)在住在里面的應(yīng)該是他,但轉(zhuǎn)念一想若是沒有這個插曲,他也不會認(rèn)識夏邑,不認(rèn)識夏邑就沒有藍(lán)海科技的通訊事業(yè)部,也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水果手機(jī)的獨(dú)家代理。 所以說世間很多事就是這樣,得失在天,在天意面前人總是很被動的。 夏邑迎候到了門前,腰間系著一條花圍裙,手里拿著鍋鏟。張金生問:“這是啥意思,知道我晚上沒吃飯,趕著露兩手?”夏邑贊道:“大房子的廚房就是好哇,寬敞整潔,聽著音樂炒著菜,那真是一種享受?!睆埥鹕Φ溃骸澳憔屠^續(xù)墮落吧。”正說著有個人就搭腔道:“會做飯的男人怎么就墮落了,我覺得一個男人會做飯才更成熟有魅力?!?/br> 來人二十七八歲,面容姣好,身材一流,衣品不錯,氣質(zhì)上佳,整個人看著非常舒服。 這就是夏邑的未婚妻,何敏。 何敏的父親是蘇南一個中型制造企業(yè)的老板,發(fā)家致富已經(jīng)很多年,就何敏這一個乖乖女,視若掌上明珠一般。為了能把女兒女婿誑到蘇南定居,老頭損招迭出,先是要夏家置辦一棟別墅作為婚房,又要夏邑在海外籌辦婚禮,他本意是要將夏邑一軍,然后再抓把糖把他哄過去,結(jié)果陰謀可恥地敗露了,何敏大義滅親當(dāng)了叛徒,跑到南州來不回去了。 氣得老頭躲在家里連吃了幾天螃蟹,并把吃螃蟹的圖片曬在qq空間里向女兒示威。 為了緩和矛盾,前陣子夏邑帶著何敏專程趕到無錫向準(zhǔn)岳父賠禮道歉,如今老頭心氣也順了,已經(jīng)松口同意了這門婚事。 只提了一個條件——風(fēng)光大辦,一定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把他女兒娶進(jìn)家門。 張金生當(dāng)面認(rèn)真地把何敏打量了一番,贊道:“大家閨秀,不同凡響,能服侍這樣的大美人,莫說偶爾下廚房了,就算一輩子扎根廚房也認(rèn)了?!?/br> 何敏笑道:“沒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我又不是惡婆娘?!本蛯ο囊卣f:“快解下來,扮廚師玩很過癮是吧。” 夏邑就解下圍裙,連鍋鏟一起交給了何敏,引張金生到書房坐,他的書房中規(guī)中矩,沒什么特點(diǎn),古董架上也沒什么干貨。 何敏已經(jīng)換了便裝,系了圍裙,麻溜地送了兩杯茶進(jìn)來,就退了出去。 談了三十分鐘,張金生接到王大成電話,叫張金生回去吃飯,夏邑聽說前面搬家的那個暴發(fā)戶是張金生的舅舅,就說要過去,張金生說:“以后有機(jī)會我再引薦你們認(rèn)識,今天人太多,亂糟糟的,連我都想躲。” 按照曹夢陽老家丹江縣那邊的習(xí)俗,喬遷之后的第一頓飯一定要在新房吃,所以曹夢陽夫婦就在家里辦了個西式自助餐會,因?yàn)槿颂?,怎么也擺不下桌子。 張金生找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常云子,照顧她的鹿佩佩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