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倒退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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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電視臺著名主持人何曉曉翹著蘭花指道:“就是,就是,你們這些個人渣敗類,一個個統(tǒng)統(tǒng)抓進去,關(guān)進女子監(jiān)獄去?!?/br> 一群人爆笑起來,周洋摟著何曉曉笑道:“進女子監(jiān)獄,我艸的,是你想進去吧。你進去了也沒用,你又不喜歡女人。” 何曉曉用手指在周洋額上一點,嬌嗔道:“你討厭。” 何曉曉是圈內(nèi)公認(rèn)的性別模糊之輩,而周洋則是有名的雌雄通殺的好漢,兩個人拉拉扯扯鬧了起來,惹得四座一片起哄。 柳聞鶯見張金生臉色不好,就打圓場道:“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周總閉上你的嘴,再褻瀆女神真抓你去吃兩天牢飯?!?/br> 周洋撲過去抓柳聞鶯的手:“牢飯我不吃,我要吃你送的飯?!闭f著借酒裝瘋,就去親柳聞鶯,柳聞鶯二話不說,cao起筷子啪啪啪連打五六下,周洋觸電似的縮回手,瞠目叫道:“我艸,你來真的?!绷匉L也拍案而起,抓起一杯酒潑在周洋的臉上。 周洋這下子醒了,頓時火冒三丈,跳起來要打柳聞鶯。 一干人連忙解勸。 張金生敲著桌子道:“搞什么,搞什么,吃個飯也不安分,周洋,你一個大男人欺負(fù)女人有意思嗎,自己罰酒三倍。” 周洋怒氣哼哼道:“憑什么……” 鄭重趕忙拉了他一把,道:“行啦,周總,你還沒看出來嗎,人家是舊情未了,你說你惹誰不好,惹柳總,你不知道柳總是誰的菜嗎?” 周洋嘿嘿一笑,一語雙關(guān)道:“了然,了然?!?/br> 周洋已經(jīng)醉的犯糊涂了,當(dāng)著張金生的面再喝三杯白酒,抹了把嘴,又倒了杯紅酒向柳聞鶯道:“柳總meimei,哥哥我酒后失禮了,你見諒?!?/br> 鄭重忙給柳聞鶯斟了杯酒,勸道:“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千萬看兄弟面子上?!?/br> 柳聞鶯也是個場面上的人,端起酒杯喝了。 周洋一飲而盡,哈哈大笑,說了句少陪,就走了出去。 何曉曉笑向張金生:“這位周總倒是有些脾氣的?!?/br> 張金生笑笑:“他馬上就回來?!?/br> 果然,只過了三分鐘,周洋就回來了,穿了一件小一號的t恤,頭發(fā)沾水梳的錚亮,大臉盤子紅撲撲,一面入座,一面拱手抱歉:“對不住了,對不住了?!比缓笞拢染瞥詒ou,談笑風(fēng)生。 張金生望了何曉曉一眼,何曉曉點點頭。 散席之后,周洋嚷著做東去吼兩聲,何曉曉婉拒之后,提前走了,張金生看了柳聞鶯一眼,見她沒有走的意思,就跟周洋揮了揮手要走,周洋緊步追上來,拉著張金生的手連聲道歉,說自己一時糊涂失了禮數(shù)。 張金生道:“禮數(shù)什么的都是做給別人看的,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你周總的為人我還不清楚,今晚又打算禍害誰去?!?/br> 周洋嘿嘿笑著,瞄了柳聞鶯一眼。 張金生心中油然而生一種厭惡,跟他握了握手就上了車,車子啟動后,他給柳聞鶯打了個電話,電話撥通了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就又掛了。 隔了一會,柳聞鶯把電話打過來了:“有何指示?!?/br> 張金生道:“夜晚狼多,自己注意點。” 柳聞鶯咯咯笑了起來:“誰是狼,誰是羊,還不一定呢。” 張金生道:“那當(dāng)我多事?!?/br> 柳聞鶯忙叫了聲:“別掛電話!生氣啦?今晚我不走。很久沒跟你聊天了……” 張金生道:“我晚上還有事?!?/br> 就把電話掛了。 回到臨湖別墅,開門的時候,恰見凌瀟木從阿山阿霞兩個人的房間出來,見了張金生,打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地說:“剛剛睡下,要不要看看?” 張金生推開門看了眼一對兒女,輕輕把門關(guān)上,打量著凌瀟木,見她一身緊身牛仔褲,準(zhǔn)備出門的樣子,便道:“你也太迂腐了,這么大的房間怎么就住不下你了,非要去什么賓館。”凌瀟木道:“我是為了你好,流言蜚語能殺人的?!睆埥鹕溃骸盁o風(fēng)尚起三尺浪,我還在乎那些。安心住下吧,明天上午我送你們上飛機?!?/br> 第二天上午,張金生送走凌瀟木和兩個孩子,剛到百勝街1號,柳聞鶯就來了,穿著一身干練的職業(yè)套裝,職業(yè)精英的派頭一覽無余,柳聞鶯是為昨晚的怠慢來道歉的,說自己最近心煩,總是提不起精神。 張金生道:“你的公司運營的很好,短短幾年時間里能有這樣的成就難能可貴了?!?/br> 柳聞鶯道:“哪呀,還不是靠著大樹好乘涼?!?/br> 張金生淡淡道:“那也不容易,至少你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敢于去爭取?!?/br> 柳聞鶯來此道歉是幌子,她想約張金生去喝咖啡,當(dāng)然喝咖啡也是借口。 張金生借口有會婉拒了。 柳聞鶯軟磨硬泡了一陣,發(fā)現(xiàn)沒戲只好撤了。 她比先前豐腴了一些,膚白如雪,貌美如花,將女人的萬種風(fēng)情演繹到了極致。這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擅于利用自己的優(yōu)點去爭取自己想要的,而且大獲成功。 但張金生不喜歡這種聰明過了頭的人,尤其是個女人。 午休的時候,鹿佩佩抱著厚厚的一堆東西進來,見張金生靠在沙發(fā)上玩ipad,便道:“年終優(yōu)秀員工的嘉獎令,一共四百三十件,還是老規(guī)矩?”張金生沒有抬頭,只是說道:“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些東西應(yīng)該送給沈總吧。”鹿佩佩聳聳肩:“沈總叫我送過來的?!睆埥鹕溃骸吧蚩傔@是嫌我在這礙眼,要攆我滾蛋呢。” 鹿佩佩嘻嘻笑道:“那您是滾蛋呢,滾蛋呢,還是立即滾蛋呢?!?/br> 張金生道:“你們這樣是不是太欺負(fù)人了?” 鹿佩佩聳聳肩:“怪我咯?!?/br> 張金生道:“不怪你,怪我,怪我有眼無珠,錯認(rèn)了你們這幫忘恩負(fù)義的。” 一盤結(jié)束,張金生放下ipad,交叉十指,定定地望著鹿佩佩。 鹿佩佩有些緊張地問:“你想怎樣?我最近身子不方便的。” 張金生不理會她的幽默,問:“你跟我多少年了?!?/br> 鹿佩佩道:“八九年了吧。” 張金生道:“還是副主任。” 鹿佩佩嘿嘿:“承沈總的情,已經(jīng)轉(zhuǎn)正啦。” 張金生道:“集團里那個部門或單位,你感興趣,說出來?!?/br> 鹿佩佩神情黯淡下來,道:“你要趕我走?” 張金生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你不能一輩子給我當(dāng)秘書吧,你若是像李可那樣的小鳥依人,我就找個金絲籠把你養(yǎng)起來,但你是大鵬鳥,你的志向在藍(lán)天,所以我應(yīng)該早點放手。說罷,不要客氣。” 一串淚珠從鹿佩佩的臉龐悄然滑落,她趕緊用袖子拭去,說:“我想去投資管理部?!?/br> 張金生道:“很好,把手頭工作交接一下,去進修半年,然后就去投資管理部?!?/br> 到第二天張金生因為有事喊鹿佩佩時,被告知鹿佩佩已經(jīng)去了投資管理部,一時不覺黯然失色,好半晌都緩不過勁來。 人資部很快給張金生又配了一個秘書,人長的很漂亮,也挺會來事,但張金生對這個女孩卻沒有什么感覺,總覺得她的身上有點柳聞鶯的影子。 而柳聞鶯他現(xiàn)在連想都不愿想。 張金生現(xiàn)在大幅度減少了工作量,也不再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百勝街1號,據(jù)說那樣會讓沈嫣紅感到不快。 胡煉拿到了律師資格證后,在張金生的資助下開設(shè)了一家律師事務(wù)所,辦公地點就選在中山路金輝大廈,所以張金生很快就遷去金環(huán)大廈辦公,這里有一家不賺錢的公司——襲人花店連鎖,這家并不賺錢的公司最近兩年卻活的很好,因為各路投資源源不斷而來,把事情做的很漂亮。 公司的董事長遠(yuǎn)在美國,現(xiàn)在的經(jīng)理叫張露露,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干練女孩。張金生在這間花店沒有任何任職,來金環(huán)大廈,純粹是因為這里地處市中心,與各路朋友聚會比較方便。 時光仿佛又退回到了十年前,那時候張金生剛剛走進這間寫字樓,雖然沒有錢卻有著一顆征服世界的心。 現(xiàn)在他征服了許多地方許多人,兜里揣著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內(nèi)心卻倍感滄桑。 精神的滑坡讓人也變得其懶無比起來,什么事都不想做,懶洋洋的什么都不想做。 最近一段時間,張金生開始對學(xué)術(shù)研究起了興趣,和南州大學(xué)的幾個教授走的很近,某天他接到一個邀請去南州大學(xué)聽一個教授的講座,他中午來到金環(huán)大廈,下午一點五十分下樓,大廳里有兩個南州大學(xué)來的學(xué)生,說是奉命來迎接他的。 其中一個女孩吸引了張金生的注意,這女孩姿色不過中上,卻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魅力,怎么說呢,身上有那么一點妖氣。 張金生很快就知道她的名字叫戴小竹。 這天來南州大學(xué)做演講的是北京某著名高校的一個教授,過去是陳眉嘉的導(dǎo)師,過去曾來過南州,張金生和陳眉嘉曾一起接待過他。 老教授學(xué)富五車,底蘊深厚,演講很精彩,演講結(jié)束后,他特意來和張金生握手,表達(dá)了對陳眉嘉死的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