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在磕我和影帝的cp_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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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導(dǎo)老臉一黑,用鼻子哼了一聲,大致的意思是你想脫,我還不想看呢! 秦司嶼和安導(dǎo)斗完嘴,余光掃到季慕言,看到后者正蹙眉看著他的肩膀,臉上的關(guān)心絲毫不加掩飾。 秦司嶼忍不住勾了勾嘴角,sao的都有些飄了,“怎么了?關(guān)心哥沒法跟你拍床戲了?” 季慕言小臉一紅,囁嚅道:“不是?!闭f完他又察覺到他把“關(guān)心”也給否定了,又連忙說道:“是?!?/br> 秦司嶼憋著笑,問道:“到底是“是”還是“不是”?” 季慕言嘴巴動了幾次,憋得臉都紅了,也沒說出來個是還是不是。 安導(dǎo)在一旁看得眉心直跳,他忍了又忍,最后實(shí)在看不過去秦司嶼這個老畜生調(diào)戲小朋友了,黑著臉說道:“秦司嶼在這休息一會,慕言跟我來,我給你講講之后的戲?!?/br> 季慕言松了口氣,同時又有些戀戀不舍,不想離開。 他看了一眼秦司嶼,站起來跟在安導(dǎo)身后,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過頭來說道:“秦哥,你好好注意身體,記得涂藥?!?/br> 秦司嶼勾了勾嘴角,尾巴差點(diǎn)翹到天上去,“好,我知道了?!?/br> 他倆走后沒多久,助理就急急忙忙拿著藥膏回來了,他說道:“劇組里沒有你之前用過的那款,你先將就著涂一點(diǎn),我去外面給你買。” 秦司嶼點(diǎn)點(diǎn)頭。 助理火急火燎地往外走,他還沒走幾步,突然被秦司嶼叫住了。 秦司嶼:“你再幫我買個東西?!?/br> ***** 秦司嶼在拍戲上十分敬業(yè),重傷都不下火線,何況是小小的過敏,他稍微修整了一下,就換上衣服繼續(xù)拍戲了。 這幾天其他搭戲的演員逐漸進(jìn)組,季慕言和秦司嶼分開拍了一天的戲,秦司嶼先拍完回去休息了。季慕言拍完回到酒店后,一直掛念著秦司嶼的過敏,猶豫了一下,敲了敲秦司嶼的房門。 房門很快就開了,秦司嶼穿著一件黑色的絲質(zhì)睡衣,頭發(fā)微濕,應(yīng)該是才洗完澡,此時正含笑看著他。 季慕言頓時忘了他原本想說的話。 秦司嶼輕笑了聲,側(cè)了側(cè)身讓開一條道,對季慕言說道:“進(jìn)來吧?!?/br> 季慕言走了進(jìn)去,進(jìn)去后他才后知后覺地拘謹(jǐn)起來,他站在房間中央,用怯生生的目光看秦司嶼:“打擾你了?!?/br> 秦司嶼靠著門,輕笑了聲:“不打擾,不過你最近對倒是我越來越客氣了,你這是怎么了?” 季慕言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不能說,他只能生硬地扯開話題,“我來看看你肩上的過敏。” 秦司嶼走進(jìn)去,坐在床邊說道:“你來得正好,幫我涂上藥。” 季慕言傻了:“我?” 秦司嶼笑了笑,“你不愿意的話,我就去叫助理?!?/br> 季慕言聞言,趕緊拿起了藥膏。 秦司嶼見狀沒再說什么,只是笑了笑,把睡衣脫了下來。 季慕言耳根不爭氣地紅了。 秦司嶼抬眼看著他,忍不住逗他:“你怎么臉紅了?” 季慕言抿了抿唇,憋出來一句:“房間里太熱了。” 秦司嶼看了眼空調(diào),“25度還覺得熱,要不要我調(diào)低一點(diǎn)?!?/br> “不用了。”季慕言把藥膏擠出來,說道:“其實(shí)也不是很熱?!?/br> “是嗎……”秦司嶼拖了長音,裝作十分無意地說道,“你不會是見我脫了上衣,覺得害羞吧?” 季慕言一哽,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秦司嶼自說自話道:“不應(yīng)該啊,你和我可是拍過吻戲的人,這么親密的接觸都有了,怎么可能因?yàn)槊搨€上衣就感到害羞?你這就害羞了,過幾天的床戲可怎么辦,你說是不是?” 見秦司嶼說到最后還來征集他的意見,季慕言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br> 秦司嶼似是來了興致,跟他探討,“你說那場床戲我們要怎么拍?” 季慕言已經(jīng)把藥膏涂開了,秦司嶼的體溫把藥膏化開,藥膏逐漸黏膩,就像他此時的心情?!鞍凑談”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