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開心的說道：“我也是這么打算的，可惜我不知道該約她去哪，她之前說我太古板不夠浪漫。”

    湯姆追求母貓的時候，總是表現(xiàn)得很卑微。杰瑞一直看不過它那副樣子，尤其是它上次為了一只圓頭圓腦的白貓把自己弄得傾家蕩產(chǎn)，最后還欠了一堆債。

    “你不要帶壞伊森，他本來就不自信?！苯苋鹁娴?。

    湯姆拿爪子拍拍伊森的臉，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別聽杰瑞胡說，我感情經(jīng)歷非常豐富。首先你們兩情相悅，你把她約出來，找個好一點的地方，一起吃一頓老鼠大餐。然后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拿出鉆戒，相信我，雌性都喜歡鉆戒和豪車，越貴越好?！?/br>
    一直冷哼的杰瑞打斷了湯姆的話，它抱著手臂皺眉說道：“你想讓伊森也變得和你一樣嗎，臥軌自殺，真有你的！”

    它跳到地上，頭也不回的往伊森的房間走。

    伊森不解的眨眨眼睛，湯姆趴在他懷里對杰瑞叫道：“我做什么了，你突然生什么氣，再說上回你不是和我一起臥軌來著嗎！”

    伊森從沒見過一只貓和一只老鼠吵架，他試探的說道：“要不你去哄哄它？”

    “它又不是母貓，我為什么哄它。”湯姆蹭蹭鼻子，一甩頭說道：“它經(jīng)常這樣，過不了多久它就會回來找我。來，我們繼續(xù)討論追求雌性的事情?！?/br>
    第16章

    艾爾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只有瑞德還在這里。

    艾爾放下挎包拉開椅子疑惑的問道：“他們都去哪了？”

    “摩根和霍奇去接咖啡了，高登不知道在哪，加西亞在她的小房間里，JJ我不知道?！比鸬路粗Y料，隨口回答道。

    “你還在看圣誕惡魔案？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案了嗎?！卑瑺枌⒆约鹤烂嫔系臇|西整理好，戴上工作牌繼續(xù)說道：“高登詢問過，確實沒有人引導(dǎo)他作案。”

    “我知道，只是他這種情況的兇手并不多見。他沒辦法從殺人中體會到快感，甚至在殺死女孩的時候出現(xiàn)愧疚感，這里有些矛盾。”瑞德手指點著已經(jīng)爛熟于心的資料，深吸口氣猶豫地說道：“最重要的是，他至今也沒有告訴我們那些數(shù)字背后的含義?！?/br>
    艾爾手上的動作，她微微瞪大眼睛驚訝的說道：“高登沒問出來？”

    瑞德指尖摳弄著紙頁，搖搖頭說道：“兇手配合所有調(diào)查，除了這個。他給出的解釋是，他一共計劃殺死九個人，圣誕夜的受害者一家三口，伊森，伊森的室友和他的同伴四人，以及一個流浪漢?！?/br>
    “九個目標(biāo)，聽起來沒什么問題?！卑瑺柊櫭嫉溃骸暗虑闆]有他說的那么簡單，是么。這個九對于兇手來說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意義，這一點我們一無所知?！?/br>
    瑞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表現(xiàn)的有點心神不寧。

    “你在擔(dān)心什么？”艾爾問道。

    瑞德的手不住的擺動著，他不安的緊抿嘴唇，過了許久才輕聲說道：“我見過類似的案件，準(zhǔn)確說是類似的情況。只是那并不是殺人案，所以我一直很...我不知道這之間有沒有聯(lián)系?！?/br>
    艾爾知道瑞德很容易緊張，但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艾爾不明白他的緊張從何而來。

    “用血在墻上寫數(shù)字這并不是什么新鮮事情，有個性喜歡展現(xiàn)自我的兇手會在犯罪現(xiàn)場留下專屬于自己的記號?！比鸬伦鄙眢w說道：“只是我見過那次留下的印象比較深，我去年圣誕節(jié)的時候見過一次虐待動物的事情?！?/br>
    “虐待動物？”艾爾做到瑞德對面沉吟道：“你去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現(xiàn)場只剩下腳印，一堆毛發(fā)和鮮血。場地有很多動物染血的毛發(fā)，幾只貓和狗在那里遭受了虐待，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虐殺它們的人用血在雪地上寫了幾個數(shù)字。”瑞德瞇起眼睛回憶道：“當(dāng)天晚上雪很大，現(xiàn)場被大雪破壞的很嚴重。再加上天黑，附近路燈也壞了，我只能用手機光看雪地上的痕跡。我可以肯定我看到的最后一個圖案的形狀和9很相似。”

    “同樣是下著大雪的圣誕夜，同樣是九個受害者？”艾爾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兇手生活發(fā)生巨變是案發(fā)三個月前的事情，在此之前他生活富足家庭和睦，家庭突發(fā)變故，是導(dǎo)致他成為變態(tài)殺人犯的直接原因。從他的人生經(jīng)歷來看，他虐殺動物的可能性很小?！?/br>
    說到這里，艾爾猛地頓住。她詫異的看向瑞德，沉聲說道：“你看到的虐殺動物的人不是兇手，但他們兩個人卻恰巧有相同的習(xí)慣?！?/br>
    “或許他們之間有聯(lián)系。”瑞德低聲說道。

    艾爾沉吟半晌，手指點了點桌面說道：“我去找霍奇，我想我們需要和兇手再見一面。”

    ...

    即使明知道湯姆不會過來哄它，杰瑞這次不打算低頭。除非湯姆主動過來找它，否則它絕對不會和湯姆說一句話。

    期間伊森倒是跑過來和它搭話，杰瑞能感覺到伊森對它的關(guān)心，但它想要的是湯姆的道歉。

    杰瑞坐在伊森房間的床頭柜上，伊森過來的時候，它正抱著手臂生悶氣。

    伊森拿著一大塊奶酪，像是哄小孩一樣柔聲和它說道：“在動畫片里，你好像很喜歡這個。我剛剛?cè)ベI食材，特意選了一些。你嘗嘗看喜不喜歡，它還很新鮮?！?/br>
    杰瑞很想硬氣的說一句‘生氣，吃不下’。但它動了動鼻子，最后還是梗著脖子，伸手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