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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錯?!?/br> 猛地仰頭喝了一口酒,陸小鳳迷蒙的看著天空。鼻音濃重。 “我和她們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枉我以為對她們很了解,卻不知,我看見的,只是她們想給我看見的。” 他沒有哭,但是眼神的哀傷卻是真的。 “對了,你說繡花大盜是男人,你是不是知道是誰?” 陸小鳳突然側(cè)頭。 【不可以直接劇透啊,小丑警告!】 系統(tǒng)趕緊在薇洛眼前放出只有她才能看見的警示光屏。 她嚇得趕緊摸了摸自己的喉嚨。 薇洛:她這輩子都不想在體驗?zāi)欠N卡帶的生活了! 就在她想著怎么暗示的時候。突然有人敲了敲門,隨后推門進(jìn)來了。 他穿著第一流的錦衣,戴著第一流的玉佩,手拿著價值千金的扇子。 他長得也很英俊,有著成熟男人的吸引力,這一身上好的行頭穿在他身上,不僅不喧賓奪主,還相得映彰。 這人正是金九齡,六扇門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四大名捕成名較早,現(xiàn)在都算是前輩了,不與后輩爭名,所以他這個后起之秀一度被稱為第一名捕。 他一邊走還一邊熟稔的道。 “我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你一個人喝悶酒,喝悶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陪你?!?/br> 陸小鳳喜歡喝酒,還喜歡找朋友喝酒,金九齡本以為這么一開口,陸小鳳就會欣然同意。 結(jié)果卻看見陸小鳳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苦笑著又灌了一口酒。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薇洛看了一眼金九齡,然后對著陸小鳳和花滿樓分別眨了眨眼。 這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而金九齡恰好是陸小鳳的朋友。 陸小鳳:苦酒入喉心作痛…… 他知道僅憑借一個眼神算不了什么,但是他卻已經(jīng)有些信了。 金九齡有作案動機(jī),他什么都要第一流的,憑借他的捕快月俸本不該活得這么瀟灑,好在他會相馬鑒畫,品評古董,這才勉強(qiáng)夠用。 他缺錢。 他也是個武林高手,師承苦瓜大師,繡幾個瞎子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而且金九齡還來求助他陸小鳳幫忙,從一開始就似乎在暗示他往紅鞋子的方向查。 雖然說起來有些滑稽,但是他的某些朋友都覺得他陸小鳳還能在某些方面有作用。 比如霍休。 霍休故意做局,還讓他入內(nèi),不就是希望利用他,把所有人的視線吸引到明面上的大金鵬王朝身上,而霍休本人在背后悶聲發(fā)大財嗎? 如果按照金九齡就是繡花大盜的假設(shè)想,陸小鳳不得不懷疑,金九齡和霍休想的大概差不多。 他想讓紅鞋子的人來頂罪。 “怎么這么看我,我有何不對?” 金九齡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扇著折扇挑眉道。 “你沒什么不對,他只是今天看不得女人緣好的男人罷了?!?/br> 薇洛在邊上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 “哦?這是何道理?” 金九齡側(cè)頭,英俊的臉饒有興味。 “因為他昨晚發(fā)現(xiàn),他的兩個紅顏知己都是紅鞋子的人,為了姐妹情深,還對他動手了,” 陸小鳳沒說話,只是默默的扭頭看天,又喝了一口酒。 剛剛說好的節(jié)哀呢,轉(zhuǎn)頭就提他的傷心事。 金九齡輕笑。 “這倒是稀奇,陸小鳳你在女人堆里從來都是被爭搶的份,沒想到竟然有朝一日栽了?!?/br> 他的視線在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讓我猜猜,這其中一位紅顏知己,應(yīng)該是那個母老虎薛冰吧?” 陸小鳳還是不說話,但是這在金九齡眼中就是被傷透心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他甚至覺得陸小鳳還得謝謝他,沒有他的引導(dǎo),這人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薛冰的真正面目。還以為那只是一個只會咬人耳朵的小野貓呢。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不過你也別太傷心,女人如衣服,舊的不去新的不來?!?/br> 金九齡上前拍了拍陸小鳳的肩膀。開始詢問他調(diào)查的進(jìn)度。 花滿樓自從看明白薇洛的眼神示意,就對這個金九齡沒了好感,本來還克制自己,避免打草驚蛇,卻聽到金九齡這樣的話,頓時眉頭微皺。 “我覺得這話說得不對?!?/br> “我倒是覺得很對,而且正因為這話很對,所以陸小鳳傷心是應(yīng)該的?!?/br> 薇洛在邊上輕笑。 “畢竟他現(xiàn)在沒衣服穿嘛。可不得哭了?!?/br> 金九齡一噎。 “他走了?” 薇洛一手糖葫蘆,一手豆沙包走進(jìn)來。 而她身后,花滿樓兩只手分別拿著一把糖葫蘆。 陸小鳳抬起哀怨的眼神。 “你們竟然丟下我一個人去吃好吃的?!?/br> “你不是有酒喝就行了嘛?” “那不如分你一串糖葫蘆?” 薇洛和花滿樓帶著笑意的聲音同時出現(xiàn),陸小鳳冷哼一聲,身形微動,花滿樓手上的糖葫蘆頓時就到了他手上。 “一根怎么夠,我全都要!” “只要你不怕酸倒牙,就都給你好了。” 薇洛面對陸小鳳的挑釁得意一笑。 “反正我們在下面的混沌攤子上已經(jīng)吃飽了,那味道……嘖嘖,就一個字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