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敵國皇帝的崽后我跑了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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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過了今日,再也不用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陸準(zhǔn)換上了夜行衣靜靜等候,下屬們也全部整裝待發(fā)。 “今日我?guī)П菹伦?,至于楚遲硯,仍舊要?dú)??!?/br> “是!” 沈眠真是慶幸自己下了藥,楚遲硯最后沒撐住昏睡過去了,不然他絲毫不懷疑,他會被這狗逼做死在床上。 楚遲硯從來不會顧及他,只顧著自己爽,怎么爽怎么來,每次沈眠做完,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狗逼! 活爛得跟什么似的! 他將楚遲硯橫在他腰上的手拿開,拖著又痛又重的身子翻身下床,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緩了緩,他又推了推楚遲硯,人沒醒。 看來謝思年這藥還是很有效果的,還好他早就吃了解藥。 他看著楚遲硯,天地良心,這狗逼長得是真的萬里挑一的好看,就是太殘暴了,他沒有哪一天不心驚膽顫,來大周的這些日子,連一個安穩(wěn)覺都沒睡過,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 夢到楚遲硯在懲罰他、要送他去做軍。妓、要當(dāng)著很多人的面上,他、還要他親眼看到陸準(zhǔn)死等等的。 每次醒來都是一身冷汗。 沈眠突然忍不住想哭,他不是舍不得想哭,而是知道自己快要擺脫這樣的生活而高興地想哭。 只是沒想到今晚上這么順利。 “狗男人,你再也不能欺負(fù)我了!” “狗逼!暴君!要不是現(xiàn)在沒有工具,我一定會把你的給切了,活兒這么爛還不如不要!” “我才不喜歡吃蛋黃,我最討厭蛋黃了,就像我討厭你一樣!” 沈眠擦了擦眼淚,又上床踢了楚遲硯一腳,不過他身上也很疼,所以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哼!狗東西,再也不見!“ 外面的人已經(jīng)都被打暈了,沈眠和山秀換了衣服以后一路暢通,總算和陸準(zhǔn)會合。 “陛下?!标憸?zhǔn)走了過來,看了看沈眠的眼色后皺眉,畢竟剛剛做過那事兒,沈眠臉上還有些情。欲的色彩,脖子也有牙印,眼睛也是紅的,嘴唇也是腫的。 他仿佛也要窒息了一般,他不知道沈眠是用什么辦法逃出來的,但小皇帝不說,陸準(zhǔn)也不會逼著問。 沈眠像是也有察覺,癟著嘴吧:“我……” “沒事?!标憸?zhǔn)將披風(fēng)搭在沈眠的肩上,抱了抱,淺淺的吻了吻小皇帝的發(fā)頂:“沒事了陛下,再也不會有事了,我?guī)阕??!?/br> 沈眠眼眶濕潤:“……嗯?!?/br> 楚遲硯太過警惕,他內(nèi)力深厚。 即便謝思年的藥藥效很強(qiáng),旁人可能會睡上個十天半個月,但他現(xiàn)在卻用內(nèi)力慢慢將藥力逼了出來。 只是神志還是有些不清楚。 但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周圍有人在接近。 他屏息,伸手一模旁側(cè)——空的。 糟了。 刺客慢慢潛進(jìn)屋子,猛地朝床上砍去,楚遲硯早有防備,閃身躲開,扔出一個枕頭,枕頭應(yīng)聲而碎,幾乎同時,身后又刺過來一劍,他躲閃不及,抬手一擋,手臂便被劃了一刀。 這一刀帶來了強(qiáng)烈的痛楚,正好刺激了楚遲硯的大腦神經(jīng),他恢復(fù)了一些力氣和判斷反應(yīng)力,踢飛一個凳子打在了就近的幾人身上。 然后飛身上前,搶過一人手里的刀,抹了幾人的喉嚨。 他并不戀戰(zhàn),趁他們分神之際,從窗戶跳了出去。 吳州聽到打斗聲聞訊趕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