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敵國皇帝的崽后我跑了_分節(jié)閱讀_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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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紅著眼睛:“當(dāng)然了,你就是一個狗比。” 楚遲硯現(xiàn)在對狗比這個稱呼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扣著沈眠的后腦勺親吻:“那我喜歡親你肯定不是假的。” 沈眠不想理他:“你別親我!” 楚遲硯:“我都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就想親親你找找感覺,說不定就想起來了?!?/br> 沈眠身上都沒什么力氣,這話聽起來就像耍賴,不過他被楚遲硯親軟了身子,慢慢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親著親著就睡著了。 睡著之前他忍不住想:這狗比的吻技是越來越好了。 — 洗過澡,沈眠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 晚飯吃多了有些撐,就想出去消消食。 圍了一件披風(fēng),不是很冷。 沒走多久他又有點(diǎn)累了,正想往回走,就看到楚遲硯朝他走來。 臉色還不太好。 他先走過來捏了捏沈眠的指尖,不出意外一片冰涼:“怎么出來了?磕著碰著這群狗奴才可負(fù)不起責(zé)任?!?/br> 沈眠覺得這樣太不尊重人了,雖然楚遲硯是上位者,但他聽起來還是不舒服。 “你會不會好好說話,我想出來走走關(guān)他們什么事?” 楚遲硯好像也不高興,不知道中什么邪了:“你就為了幾個奴才跟我吵?我還沒有他們重要?” 沈眠不懂他什么意思,他這也叫吵,在這兒吃什么飛醋呢。 還失憶呢,這脾氣倒是沒變。 “不想跟你說了,”沈眠有點(diǎn)冷了,繞開狗比:“我走?!?/br> 楚遲硯又把他拉回來,小心的給他扶著肚子:“別生氣,我不說了。” 沈眠問他:“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楚遲硯抱著他:“我失憶了,腦子有時不清醒,有很嚴(yán)重的后遺癥,你原諒我。” 沈眠覺得這有些撒嬌的意味,不過最近楚遲硯用失憶做理由的次數(shù)太多,他又有點(diǎn)起疑了。 一直等楚遲硯將他抱回寢宮,他才知道今晚這狗比發(fā)神經(jīng)的緣由。 他看到了陸準(zhǔn)給自己寫的信。 陸準(zhǔn)的信里其實(shí)沒什么特別的,只是提醒他注意身體,多的是一個兄長對弟弟的愛護(hù),也不知道被楚遲硯腦補(bǔ)出了個什么樣的jian情。 “我看著這封信,我就覺得不簡單,雖然沒有署名,但這人用詞曖昧,語言露骨,赤,果果的勾引,可是你竟然看了,看了就看了還瞞著我,皇后果然是不喜歡我的嗎?” 楚遲硯好像很受傷,沈眠真是快受不了了,就像在看一個智障似的,他剛想說什么,突然就轉(zhuǎn)了一個話頭,道:“你錯了。” “什么?” 沈眠:“我是喜歡他,你是知道的,你不喜歡我,還特別支持我跟他在一起,不過他現(xiàn)在要去打仗,我沒辦法,只能在宮里等他回來?!?/br> 楚遲硯越聽臉色越黑,小皇帝分明就是在胡說八道。 “不可能,”他說:“皇后怎么可能喜歡他?!?/br> “怎么不可能?”沈眠:“他又高又帥又溫柔,還是我的青梅竹馬,從小到大,我最喜歡他了?!?/br> 楚遲硯心在滴血。 本來他小皇帝和陸準(zhǔn)的事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小皇帝前十八年的時間他沒法兒參與,是一輩子的遺憾。 如今聽到小皇帝這樣說,更覺得氣不打一出來。 “不準(zhǔn)喜歡他?!背t硯有些生硬,滔天的醋意簡直要讓他失去理智,他捧著沈眠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他都有老九了,還嫌不夠?” 沈眠裝作很吃驚的樣子:“啊,你知道他是誰?不是沒有署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