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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文豪野犬]太宰每天都在給自己種草在線閱讀 - 第1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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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我脖子上這顆腦袋,你們還有很多可以開的條件,對偵探社來說也更有利。”他微微垂著眼瞼,若無其事地警告,“我不希望在交易上太過粗暴,必要時,我會不擇手段?!?/br>
    沒有人會想領(lǐng)教來自Mafia的報復(fù),不光是當(dāng)事者,連家人都可能受到牽連,何況這是由其首領(lǐng)親口說出的話,分量不言而喻。

    本就冷凝的氛圍,在這一刻徹底凍結(jié)。

    雙方僵持不下,與謝野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發(fā)言,背后傳來了木屐落地的聲音。

    武裝偵探社的社長福澤諭吉從門外進(jìn)來。

    “與謝野醫(yī)生,治療的事就拜托你了?!鄙玳L說完看向了太宰,“剛才一個認(rèn)識的人突然打來電話,我有話對你說?!?/br>
    社長的熟人……森先生嗎?

    太宰點了下頭。

    ……

    …………

    從武裝偵探社出來后,異能消耗過度,又才接受與謝野的魔鬼治療,一天經(jīng)歷太多的事,陡然松懈下來,她上車沒多久就睡著了。

    回到本部大樓,司機剛將車停穩(wěn),稍稍回頭地匯報:“首領(lǐng),到了——”

    太宰食指抵在唇邊,做出“噤聲”的手勢。

    他偏轉(zhuǎn)視線地注視將頭靠在他肩上,睡夢中也緊緊抱著他手臂的女孩。

    司機識趣地垂下頭,打開車門下了車,盡管已經(jīng)有意識地放輕聲音,但車門合上瞬間的細(xì)微音量,還是讓她突然醒了過來。

    “這里是……”才清醒,她意識還有些模糊,環(huán)顧四周覺得眼熟,慢了幾秒地反應(yīng)過來是港口Mafia的地下車庫。

    “你是Mafia的人這件事已經(jīng)暴露,回家容易撞見芥川他們,在這里能更好地休息?!彼嫠龑⒄碇瘉y的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

    “嗯?!扁徃钁?yīng)了聲,沒有意見。

    太宰動作一頓。

    “首領(lǐng)是要回最上層嗎?”她接著又問。

    “鈴歌要一起嗎?”他看著他,試探地輕聲。

    她將目光從車窗外收回,看了太宰一會兒。

    鈴歌點了點頭。

    得看著點首領(lǐng)才行——太宰很自然從她眼神中讀出了她最直接的想法。

    他垂眸笑了下,沒說什么。

    ……

    今天下午才在Mafia的據(jù)點發(fā)生一場足以撼動橫濱的戰(zhàn)斗,本部大樓內(nèi)不少地方尚未修葺,保持著遭到破壞的烙印,但沒能影響到高層一點的建筑。

    從落地玻璃往外看去時,鈴歌才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

    今夜烏云密布,月色只能從堆疊的云層縫隙間灑落一絲輝光。

    太宰換衣服前,讓她累了可以先休息,鈴歌摸了摸垂在肩頭濕了又干的發(fā)絲,決定去洗個澡。

    等她出來,下意識在屋子里尋找太宰的身影時,看見了茶幾上似乎是讓部下買來的蛋糕。

    室內(nèi)光源多采用間接照明,光線朦朧地照亮周圍。

    “這個時間就近的餐廳差不多都關(guān)門了,”背后傳來腳步,太宰靠近地牽起她,將她帶到沙發(fā)上坐下,“你今天應(yīng)該還什么都沒吃,先隨便吃點填飽肚子,明天再帶你去喜歡的店?!?/br>
    他估計了在蠟燭燃燒中揮發(fā)的劑量,盡管她提前醒來了點,差不多也睡了一天一夜,清醒后就跑過來,很顯然根本沒有吃飯的時間。

    鈴歌警惕地側(cè)頭望著他。

    太宰看穿她在想什么地輕笑:“既然鈴歌這么不放心,需要我試毒嗎?”

    “需要?!彼槐菊?jīng)地回答。

    蛋糕里當(dāng)然沒毒,鈴歌嘗了幾口,突然想到地用勺子舀起蛋糕遞給他:“首領(lǐng)不餓嗎?你應(yīng)該也沒吃吧?”

    的確,從昨天起到現(xiàn)在,太宰基本只喝了兩口酒,他留意到她對他自然而然的稱呼,視線落在她臉上。

    “你唇上蹭到奶油了哦?!彼麩o中生有地提醒。

    鈴歌“誒?”了聲,用手背去擦,太宰先一步握住她纖細(xì)手腕,將彼此若有似無的距離縮短到緊貼,未免蹭到衣服,她空余那只手上紙盤被迫地挪開,下意識看向手里蛋糕,她正要說什么,太宰不等其反應(yīng)地吻了上來。

    她還想著未吃完的蛋糕,有些懵地被他淺嘗輒止,像是不滿意她的心不在焉,太宰溫柔撬開她微張著的唇,一點一滴剝奪了她口中呼吸。

    唇齒間氤氳著奶油甜膩的香氣。

    不覺間她手里紙盤掉到了地上,蛋糕倒扣,變成了糟糕的形狀。衣料貼近時細(xì)微的摩擦聲混合著guntang的**引人顫栗,她喘不過氣地緊抓著他肩頭布料,下意識后仰,卻被他順勢按在沙發(fā)上,他纏綿到讓人難以喘息的親吻突然地小心起來,從她殷紅的小口移到雪白細(xì)膩的脖頸,鈴歌的胸口急促地起伏,肌膚像是白瓷瓶上暈染了一層淺淺的胭脂。

    “你怎么了?”鈴歌抱著他的腦袋,指縫穿插手指纏繞上他烏黑柔順的發(fā)絲,終于找到說話的時機。

    太宰沉默,狹窄的沙發(fā),他在她旁邊躺下地將她摟入懷里,太宰將手放在她脖頸處,讓她偏轉(zhuǎn)視線地看著他,他目光熾熱,鳶色眼瞳情緒浮沉地倒映著她的身影。

    “鈴歌,”他喑啞地問,“你還是喜歡我的對嗎?”

    他后悔了。

    她如果生氣,他可以哄;

    她傷心難過,他也會想辦法贖罪。

    但他最怕她像現(xiàn)在這樣一切如常,似乎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