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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勁綿長。若玉鬘不是老酒骨恐怕幾杯就被放倒了。 “我才不會醉呢?!庇耵N抗議了一句。困意從四面八方?jīng)坝慷鴣?,她也不抵抗這股困意自顧自的沉睡過去。 玉鬘沉睡過去的臉格外的嫻靜,鼬坐在她的身旁,玉鬘的身上蓋了一條他從和室壁櫥里找出一條棉被,這里本來就是提供客人夜宿的地方,有這些東西也不是什么特別奇怪的事情。 望著她的睡顏,聽著她舒緩的呼吸聲。過了一會,他走出紙拉門。佐助的房間在哪里他知道,但是他卻不能進(jìn)去,為了能夠順利竟然在門口處設(shè)下結(jié)界。還真是像她會做出的事情,更奇怪的事情是,這結(jié)界他還破不了。 這么多年了,對于她的過往只要她不提,他就不知道。她的事情只要不是她主動提起,那么他也不會問,這是十幾年來兩人之間的默契。 【我已經(jīng)死了三百多年了?!?/br> 【我是座敷童子哦~】 六歲那年的對話還歷歷在目。 座敷童子么? ********************** 睡到清晨,玉鬘齜牙咧嘴的從床鋪上爬起來,宿醉的感覺不好受,一手撐住身子,一手“啪”的一聲敲上額頭。 昨晚……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睡在這里。努力的去回想?yún)s換來腦仁子的一陣疼。 “嘶……”玉鬘牙縫里吸進(jìn)一陣涼氣。 就在這時(shí),紙門那里想起了“扣扣”的敲門聲?!肮?,我們可以進(jìn)來嗎?”是女人的聲音。 “啊,進(jìn)來吧?!庇耵N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繃帶將胸部纏的很緊,經(jīng)過了一晚,肋骨很疼。但是也只能這樣。 侍女們的速度很快,只是在侍女的手觸動她的衣襟時(shí),被她手中的扇子撥開了。 梳洗用過早膳,玉鬘就去見mama桑詢問昨天晚上的事情。藝伎沒有義務(wù)一定要和客人過夜,但是mama桑強(qiáng)烈要求,就算不想,也得照做。 “昨晚那個……”玉鬘臉上有些發(fā)燙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問,“他們那個……還好吧?”最后換了個還算委婉的問法。 “那個……”mama桑欲言又止,跪坐在那里,原本安放在膝上的雙手不安咱揉搓在一起。 “如何?” mama桑臉上露出難色來,“聽旁邊伺候的人說,晚上連手都不肯碰。” “什么?難道那位花魁小姐沒有引導(dǎo)他么?”她找那個花魁的用意也就是在這里。 “牡丹她……的確已經(jīng)盡力了,可是那位公子連她的衣角都不愿意有點(diǎn)接觸啊。牡丹也說了這樣的公子她也是頭一回見呢。” “…………”聽了mama桑的話,玉鬘的臉一下子僵住。連風(fēng)情萬種的花魁,佐助你到底要哪種的?。?! 佐助早已經(jīng)提前離開了吉原,只留下她一個在那里睡大覺,蛇小隊(duì)出發(fā)的時(shí)候也沒有等她,不過這一切對于玉鬘不成問題,一路瞬步,不消幾分鐘就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 “喲,早安?!庇耵N瞬間出現(xiàn)在佐助一行人的面前,她面帶微笑,一只手揚(yáng)揚(yáng)算是在打招呼。 “你怎么這么晚才來,還有……”香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把玉鬘上下打量了一周,“還一副男人的打扮?!?/br> 昨天的男人打扮玉鬘還沒有換下,不過她倒也是不在意,低頭看了看這幅裝扮,“你不覺得我這副打扮特別的英俊么?” “…………”香磷一下子沉默下來。 “著男裝有時(shí)候方便一些,不會引來很多麻煩?!庇耵N對著無語的香磷笑,她并不是很喜歡穿男人的衣服,本來就是個女人,穿男人衣服本身就感覺很違和,要不是因?yàn)樽糁烙?jì)也不會。 “走吧?!弊糁钠沉怂谎?。 “是是?!庇耵N應(yīng)了兩聲。原本想問昨晚的事情,但也不方便。 ************** 熾熱的火焰被大水澆滅,水蒸氣騰空而上,“終于是老實(shí)了啊。”水霧中隱約見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頗為起眼的大型武器。 “回來了嗎?”鼬側(cè)過頭去向身后一看。 “啊,可費(fèi)了不少勁呢。”鬼鮫的鮫肌上挑著一個老頭,老頭雙目緊閉,似乎受傷不輕。 鼬回過身去,在路過鬼鮫身邊的時(shí)候,看了那老頭一眼。老頭身子時(shí)不時(shí)的顫抖一下,“看起來快要死了呢。對待老人要更慎重一點(diǎn)?!?/br> 鬼鮫對鼬的話不以為然,“你沒和他戰(zhàn)斗過所以不知道,這家伙會使用四尾的熔盾術(shù),我也是費(fèi)了好大的勁。不過說起來鼬桑你最近好像有點(diǎn)不一樣啊?!泵看瓮局须x開那么一陣子,然后再回來,雖然不清楚自己的搭檔到底去了哪里,但是鬼鮫敏感的察覺到鼬每次回來后,心情都會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一樣。 鼬平日里都是一張毫無表情的臉,但是搭檔這么多年,多多少少找出了摸索他情緒的竅門。那種微妙的變化鬼鮫也察覺出來了。發(fā)生過什么只要鼬不主動說,他再怎么問也得不出什么。還有前幾天回來后,那股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淡到極致的味道,極淡卻又怡人。話說他的搭檔都去那里了。 “……”鼬沒有說話,黑色的眼瞟著身邊高大的鬼鮫。 “嘛,如果鼬桑你不想提,就當(dāng)我沒說吧?!笨钢o肌,鬼鮫咧嘴一笑。不該問的,該問的,鬼鮫心里都清清楚楚。 鼬這個人臉上看起來平平淡淡也不像會動怒的樣子,但是他心里明白,一旦這男人要是真的憤怒起來絕對是一等一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