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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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投來的視線異常平靜,輕飄飄的毫無波動,仿佛根本沒把蕭繁放在眼里。 自覺受到挑釁的蕭繁心里一睹,陰沉著臉轉身走人,沒多久便迎面遇上聞聲趕來的護衛(wèi)靖諳,反手甩了一個巴掌,嗓音低若萬年寒冰, “你可知里面是誰。” “啪”的一道清脆聲響,黑衣青年左臉登時通紅一片;立即在蕭繁腳邊跪下,靖諳不曾辯解半句,“靖諳辦事不力,請陛下責罰?!?/br> 見此,四周服侍的奴仆也跟著跪成一片,小心翼翼地屏著呼吸,背后開始隱隱冒冷汗。 能把殺人不眨眼的國君氣成這樣,估計也只有攝政王一人。 眾人噤若寒蟬,只見蕭繁一人雙目沉沉地望著那條小路,臉色難看的仿佛下一秒便要派人殺進去,直接將攝政王五馬分尸。 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出來,男人那副衣冠不整和冷眼相待的模樣在腦中揮之不去,蕭繁緊緊咬著后牙,眼中怒火噴薄而出,良久后從牙關中恨恨咬出四字, “......傷風敗俗?!?/br> 古代里三層外三層的衣物實在繁瑣,沈沐研究了好一會兒才摸清正確穿法。 按原路快步折回入口處,沈沐遠遠看著兩輛步輦堵在外面,帶有祥龍圖案的應是小暴君的,另一個繡了玄色鳳鳥的應當是他的。 鳳鳥又稱“鳳皇”,同五爪正龍一樣,都有帝王之意。 方才還說小暴君的不滿顯而易見,相比之下,原身的野心倒更一目了然。 沈沐上前同蕭繁行過禮后,徑直上了步輦,跟在龍輦后慢悠悠朝涼亭而去。 低眸看了眼身旁一臉機靈樣的青衣小廝,沈沐壓低聲音問他,這步輦是不是他找人弄來的。 小廝用力點點頭,伸長脖子朝前望了一眼,眼珠轉了轉,抬頭對他道,“阿青一聽陛下往溫泉這邊來,馬上就帶人殺過來了。” 看了眼身邊零散幾人,沈沐皺眉,“帶人殺過來?” “對,兩千精兵都正在趕往涼亭的路上,不過一會便到,”阿青自豪地拍拍胸脯,保證道,“王爺放心,有阿青在,沒人能傷您分毫!” 沈沐:“......” 若不是時機不對,沈沐此刻很想問問自己和這人有什么仇,要這么真心實意的嫌他命長。 涼亭就在營帳百步外的位置,離溫泉也并不遠;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兩輛步輦便在一處草地上穩(wěn)穩(wěn)停下,奴仆們紛紛請各自主子下輦。 蕭繁輕輕活動下手腕,看著涼亭內早有人擺好的酒盞瓷杯,陰惻惻地笑了一聲。 摔杯為號。 夜色低垂,隔著紗簾確實看不清亭中如何,但只要茶杯落地碎出聲響,暗處的弓箭手便會聞聲而上。 毫無察覺的沈沐站在蕭繁身后,瞇眼打量著涼亭內唯一一張茶臺,淺淺蹙了下眉頭。 小暴君早在暗處埋下弓箭手,后來看原身領著精兵趕來才不得已放棄計劃;但這兩千精兵也成了原身“謀亂逆反”的最好證據,讓蕭繁之后有足夠的理由將原身關押囚禁。 他本來想了別的方法蒙混過關,只是這兩千精兵既然都來了,蕭繁遲早會知道。 這樣來看,他和小暴君可能要博弈很久,且很可能要雙膝跪在冷硬的木地板上,對坐茶臺兩側的交流。 ......想想膝蓋就好疼。 思量片刻,沈沐終于仗著攝政王的身份,狐假虎威了一回,偏頭看了眼四處張望的阿青,清晰道, “去喊人在涼亭內鋪上毛毯。” 話畢他看了眼手上帶傷的小暴君,甚至在心里夸了句自己體貼,溫聲補充道, “夜間寒涼,陛下才經歷一番兇險,還是不要跪坐在冰冷的地上,免得再受涼。” 心心念念著如何將茶杯摔得響亮而不做作的蕭繁:....... 難得見人不反駁,沈沐立即回頭補了一句,“毛毯鋪的厚點,角落也別放過。” 萬一小暴君不按常理出牌,隨便找個角落坐著,受罪的還是自己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