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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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刑部未經(jīng)孤的準(zhǔn)許,擅自捉拿朝廷重臣,還有沒有把孤這個國君放在眼里?!?/br> 作者有話要說:蕭繁:動我媳婦,你沒了 第13章 “你刑部未經(jīng)孤的準(zhǔn)許,擅自捉拿朝廷重臣,還有沒有把孤這個國君放在眼里?!?/br> 青年在龍椅上微微落著眼,黑睫在眼瞼打下一層陰影,薄唇自然微垂,口吻平靜無波,仿佛在說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 劉恩心中卻明白,他這是犯了揣測帝王之心的大忌。 這和蕭繁對沈沐的態(tài)度無關(guān)。 “臣不敢,臣只是秉公辦案而已,”劉恩心下一緊,還不忘了拉上高瀛一起,撐著笑臉巴結(jié)道,“況且高大人的確需要一個公道?!?/br> 高瀛是否需要公道他不知道,但除去沈沐的機會絕不能放過;兩人合作多年,沈沐將妨礙他奪權(quán)的人一個個送進刑部,再由劉恩屈打成招,未曾有一次失手。 誰知沈沐翻臉不認(rèn)人,一聲不吭便將他的名字寫在“貪污受賄”的名單里,負責(zé)查案的九王爺蕭桓又是個油鹽不進的笑面虎。 既然沈沐不仁,也不能怪他劉恩不義,大不了拼個魚死網(wǎng)破。 “秉公辦案?”龍椅上的國君眉梢輕挑,深邃的眉眼間有一絲譏諷之意,“可孤為何覺得,劉大人是公報私仇呢?” 喉嚨一梗,冷汗自脊骨滑落尾椎,劉恩余光下意識便向盟友高瀛望去,卻看這人只知道低頭拭淚、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不由得罵了句“老jian巨猾”。 君心難測,劉恩見此只好試探著問道,“此事是臣行事魯莽,那現(xiàn)在可是要將攝政王送回府去?” “孤何時說要放了他?” 蕭繁緩緩抬眼,伸手去拿桌邊的青墨銀刀;隨意把玩一陣后,青年白皙的腕骨一轉(zhuǎn),巴掌大的銀刀脫手飛出,幾乎是擦著劉恩的右耳飛過,干凈利落地釘在他身后的屏風(fēng)上。 在劉恩清晰的抽氣聲中,只見蕭繁目光灼灼,沉聲道,“去把沈沐帶來?!?/br> “孤要好好的、親自審問他?!?/br> 沈沐在大理寺待了近一個時辰,突然又被蕭繁傳喚入宮,不得耽擱。 月明星稀,畏寒的身子宛如破陋篩子,暮夜的寒意順著脊椎骨往上爬;沈沐在明承宮外下了步輦,忍不住抬手搓了搓掌心,放在嘴邊哈了口氣。 這身子也實在是經(jīng)不住折騰,昨夜不過一晚沒休息好,今日一整天都渾身乏力,再加上全天下來就早上草草吃了幾口,空空如也的胃部已經(jīng)開始隱隱作痛。 苦笑一聲,沈沐認(rèn)命地走到明承宮外,不多久,請示過蕭繁的靖諳恭聲請他進去。 蕭繁在殿內(nèi)軟塌上斜斜歪著,手中捧著書卷,白日高束的黑發(fā)散落,頭頂用一枚白玉簪子稍作固定,慵懶的體態(tài)下仿佛蟄伏著尖牙利爪的悍獸。 腳步虛浮地走上前去,沈沐在青年的注視下俯身行禮,起身時眼前白光一閃,失去重心的身子狠狠晃了晃。 連忙扶住軟塌上的木桌,沈沐堪堪穩(wěn)住身形,在蕭繁開口前,先一步將手中書冊遞過去。 蕭繁沒有伸手去接,雙眉緊鎖,黝黑瞳眸倒映著沈沐雪瓷般蒼白的臉,話里帶著一絲不悅,“刑部為難亞父了?” “不曾,”沈沐將書冊放下,“只是問些問題而已?!?/br> 別說為難,大理寺卿到后來被他一連串的質(zhì)問逼的欲哭無淚,只好一次次把六扇門的人喊進來訓(xùn)話。 可即便這樣也不肯放他走,死撐著等上面的人下達指令,生生和他耗時間。 胃部生出刺痛感,沈沐不自覺地壓著眉,右手輕輕覆在小腹處,嘴角勉強向上揚著,輕聲道,“這是鄔金油近半年的使用情況,還請陛下查閱?!?/br> 蕭繁用極快的速度翻看,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胃疼?” 沈沐見人用一目十行的速度翻閱,嚴(yán)重懷疑蕭繁究竟有沒有認(rèn)真看,嘴上隨意嗯了一聲,視線緊盯著蕭繁手里的書冊。 結(jié)果下一秒青年就將書冊倒扣在桌上,毫不猶豫地喊了靖諳,叫御膳房立即上些吃食。 “陛下,”胃部還在陣陣抽痛著,沈沐此時只覺心力憔悴,忍不住道,“您喚臣來,不是為了高瀛的事么?” “但孤也要用晚膳,”蕭繁抬頭反問,不悅道,“怎么,亞父連這都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