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之火。
“看到那個修女jiejie了嗎?”溫迪挽著我的隔壁朝前示意著,大教堂的主殿邊上的階梯邊,有一個正在翻看文件的穿著修女服的jiejie?!班?,看到啦,然后呢?”我問道?!拔覀?nèi)ス芩杼炜罩侔伞!睖氐闲χf?!罢O?簡單的借就可以了嗎?這個不是萌德的寶物么?”我驚訝的看著那張并不像說笑的臉。溫迪松開了我的手輕輕說道,“看著吧?!睖氐虾托夼甹iejie打了招呼后似乎攀談了起來,不一會兒便回來了,他笑著說道:“果然不愿意借給我呢?!薄爱?dāng)時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桑 蔽液团擅韧瑫r喊了起來?!罢O……既然借不到,那就只能執(zhí)行下一個計劃啦!”溫迪豎起食指,已久笑嘻嘻的說道?!澳阌衅渌媱澰缇涂梢哉f了啦,用腳指頭想一想都不可能這么輕易能借到的啦。”我埋怨道。 “唔,說的沒錯。不過至少問一下,能確定豎琴的確在這里呢?!睖氐嫌檬种改蠛拖掳停八?,我們?nèi)ネ蛋桑 薄凹{尼?”我和派萌又同時叫了起來?!罢O嘿,即使被發(fā)現(xiàn)了,作為萌德的英雄,騎士團應(yīng)該也不會拿你怎么樣吧?”溫迪一臉燦爛的對我笑著。好吧好吧,完全讓人無法拒絕。“那……好吧……你知道在哪兒嗎?”我撓著頭回答道,背后派萌一臉詫異?!癹iejie你最好啦,就在這個這個,那個那個里面……” 所以我現(xiàn)在躲在大圣堂內(nèi)室的墻角邊,觀察著守衛(wèi)的移動方式?!鞍ァ寐闊苯优苓^去算啦?!蔽艺f道?!澳菢?00%被發(fā)現(xiàn)!就不該答應(yīng)那個可疑的家伙?!迸擅刃÷暱棺h?!斑?,美少年的要求沒有辦法拒絕的啦,要不派萌你去色誘他們吧?!蔽亦止镜馈!吧T你自己去比較好吧!”派萌大聲抗議?!罢O!他們都認(rèn)識我哎,再說派萌你這么可愛,現(xiàn)在變態(tài)蘿莉控那么多,對不對?”我賊兮兮的笑著,伸手想去脫派萌的衣服。“不要不要不要啦!你自己去啦!”聲音越喊越大。“喂喂喂,是什么聲音,什么人躲在哪里!”附近的守衛(wèi)大聲喊道。 “哇,不好了!快去搶豎琴!”我拉著派萌,往擺放豎琴的房間跑去,“站??!站??!”身后的喊聲越來越多,我推開房門,純白的豎琴就在桌上,正伸手去拿?!昂俸賬麻煩你們了,豎琴我就先拿走了,愛你喲?!币粋€清脆的少女聲,一團紫色的影子閃過,豎琴不見了蹤影。“快站?。?!”身后的喊聲越來越近了,情急之下,我將風(fēng)元素匯集在了腳上,“乘風(fēng)而起!”嘩的一聲,撞碎了足有兩人高的窗臺上的玻璃,跳了出去?!霸趺礃?,順利嗎?”溫迪正在后門處等我。“別說了,快跑!!”我們一路朝著人多的市集中心跑去。 “發(fā),發(fā)生什么了?被發(fā)現(xiàn)了嗎?”溫迪一邊喘著氣一邊問道?!氨緛硪呀?jīng)要拿到了,突然有個女孩把豎琴搶先拿走了?!蔽医忉尩??!鞍ァ悬c麻煩呢……先往這兒走吧?!睖氐蠋е彝屑暄训男∨美锱苋?,推開了一扇木門。一股酒氣沖了出來,我跟著跑進了房門,向四周張望兩下,果然是一家酒吧。酒吧的酒保是一個紅色長發(fā)穿著披風(fēng)的男人,溫迪走上前說道:“老板,我想要一個,隱蔽一點的地方。”“隱蔽的話,二樓比較好?!奔t發(fā)男人略帶沙啞的嗓音,冷冷的回答道,“不過你作為游吟詩人,難道不該選一個熱鬧的地方么?”溫迪笑嘻嘻的說道:“演出的話,等下次吧,嘿嘿。”說著,拉著我上了二樓。不一會兒酒吧的大門被敲響了,我和溫迪躲在二樓的角落里聽著樓下的對話。 “啊,迪盧克老爺,你看到那兩個小偷了嗎?”是守衛(wèi)的聲音,看來那個紅頭發(fā)的男子并不是酒保,而是酒吧老板,從衛(wèi)兵恭敬的態(tài)度來看,似乎還是挺有分量的人物。“發(fā)生什么,出動這么多人。”男人冷冷的回復(fù)道,自帶著威嚴(yán)?!邦~……是這樣的迪盧克老爺,有兩個小偷,打起了天空之琴的主意,這可是風(fēng)神大人親手彈奏過的寶物……”“切?!毙l(wèi)兵的話被輕蔑的打斷了,“居然有人會傻到偷一件賣不出去的東西,還不如偷我家酒窖劃算?!奔t發(fā)男人說道?!邦~…這…”衛(wèi)兵有些被嗆的支支吾吾?!氨概茴}了,我看到金發(fā)的和穿著綠衣的人朝街那邊跑去了。”男人頭也不抬,淡淡的說道。“是!好的!謝謝迪盧克老爺?!毙l(wèi)兵聽后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出去了。 我和溫迪跑下了樓:“謝謝老爺?!蔽艺f道。我這才有機會打量眼前的男人,紅色的頭發(fā)紅色的眼眸,一副欠揍的毫無表情的臉?!鞍褟墓褡雍竺婷淼木平o我放下?!奔t發(fā)男人冷冷的對著我身后的溫迪說道?!拔也乓f,今天想要喝冰一些的?!睖氐香膹谋澈竺鲆粋€酒瓶?!拔蚁?,是時候回答我的一些問題了。”紅發(fā)男人盯著我們上下大量了一番。溫迪拿起酒瓶,一邊打開一邊說道:“呀,先讓我喝完吧,我會用表演來抵賬的?!薄安皇清X的問題,你看起來還沒到能喝酒的年紀(jì)?!边€是冷冰冰的態(tài)度?!澳惴判睦玻液染频臅r候,你還在……” “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嗎?”聽到紅發(fā)男人提及溫迪年齡的問題,我不禁臉上一紅,趕緊打斷道?!澳闶窍雴枺钦l吧?這位就是迪盧克老爺,酒館老板背后的···大老板?!睖氐系怪凭従徴f道,“是很有名的人呢。順帶一提,我很喜歡他家出品的蒲公英酒。”“啊,原來不是酒保?!迸擅雀Z到我身后叫到。迪盧克頭也沒回的繼續(xù)用他那欠揍的口吻說道:“我剛從衛(wèi)兵那里聽說小偷的事。先說明一下,你們居然敢去偷天空之琴,我很欣賞。” “不是我們偷的啦!”我和派萌同時喊了出來?!斑@位可是騎士團的當(dāng)紅新人,怎么會去偷蒙德的圣物呢?”溫迪一邊笑一邊說著?!昂摺.?dāng)紅新人么?!钡媳R克不屑的哼了一下,“騎士團一向效率低下,對愚人眾的外交也是保守而弱勢,算了,我不想多提這個問題?!迸擅瘸读顺段业男渥樱е遗露湔f:“迪盧克看起來不喜歡西風(fēng)騎士團的樣子。”她轉(zhuǎn)頭瞪了溫迪一眼,“都怪你啦。”迪盧克轉(zhuǎn)過身來,坐到了溫迪對面,“那么回答我的問題吧。你們?yōu)槭裁匆底咛炜罩??”溫迪喝了小半瓶酒,白嫩的臉上透著些微紅,好看極了:“你真的想知道嗎,這可能只會給你帶來麻煩哦?!薄拔冶旧砭鸵呀?jīng)是麻煩了,不怕再多一點?!彼⑿χf。明明笑著的時候還挺好看的,為什么要板著張臉呢。 “如果我來演奏真實的故事,你會相信我嗎”溫迪倒了一杯酒遞給迪盧克?!耙暻闆r而定?!彼舆^酒杯一飲而盡,“報酬從5摩拉到天空之琴,視你的故事而定。”溫迪笑了笑,從披風(fēng)中掏出了一把豎琴,動聽柔和的歌聲,娓娓講述了天空之龍的故事。迪盧克怔了怔:“這是重要的秘密。為什么讓我知道這些?……哼,有趣。你們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有辦法牽線搭橋。”說著他離開了酒館?!八ツ膬毫??”派萌問道?!耙苍S他有自己的辦法,守護自己的城市吧?!睖氐闲χf道。 過了大半個小時,酒館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耀眼的金發(fā)身影走了進來:“咦?是熒小姐!”“咦?是琴團長!”我喝了點酒,腦袋完全轉(zhuǎn)不過來,之前迪盧克還說了討厭西風(fēng)騎士團,這會兒卻帶著琴一起出現(xiàn)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口嫌體正直?“這一位只是「琴」,不是作為「團長」的琴?!钡媳R克在琴身后說道,“這可是作為萌德英雄的你,也沒可能接觸到的人?!笔裁绰?,別人沒有可能接觸到的,你倆是有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嗎,我意味深長的看了琴一眼,她的臉?biāo)查g紅了輕聲說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見過迪盧克沒見過的琴團長呢!”我不甘示弱的說道。“咳咳咳……”琴的臉變得飛紅,不住的咳嗽,“那么,琴聲的凈化能讓風(fēng)魔龍恢復(fù)正?!ぁぁみ@是真的嗎?”一句話就把話題拉回了正軌。 溫迪站了過來:“沒錯!現(xiàn)在我們正為了解決風(fēng)魔龍事件,積極投身在最前線?!迸擅缺г沟溃骸笆钦驹诹诉`法的最前線吧!”迪盧克站到眾人中間說道:“哼。這種牽扯上神話的荒誕解釋,無法相信也很正常。但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讓詩人再上演一次那種歌謠,來說服···”琴果斷的說道:“我相信你們?!薄编?”迪盧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琴。琴緩緩的說:“四風(fēng)守護中的東風(fēng)之龍,特瓦林,我一直想象不到它背叛的原因。但如果是在多年前守護蒙德的戰(zhàn)爭中,受到了毒血的侵害……蘇醒后又被深淵法師腐蝕,那確實是會變得身不由己?!@些話,「代理團長」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迫于「愚人眾」的外交壓力,騎士團很難公開表示對風(fēng)魔龍的善意。那會被理解為縱容和不作為,所以我才只能私下行動。” 迪盧克雙手交叉在胸前,說道:“哼。這也是我不喜歡騎士團的原因之一。不過我倒是沒料到,你就這樣相信了來歷不明的異鄉(xiāng)人?!鼻倏戳丝此?,微笑地說道:“前輩這樣嚴(yán)厲又謹(jǐn)慎的人,不也愿意去相信他嗎?”迪盧克:“都說別叫我錢前輩···也罷,這回就難得地合作一次吧?!蔽液团擅然ハ嗫戳艘谎?,果然,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關(guān)系呢。琴和迪盧克也一頓沉默,琴重新打開了話題:“總之天空之琴的真正下落,我已經(jīng)大致心里有數(shù)了,蒙德城與至冬國的沖突,本質(zhì)上是七國與七神的沖突。冰之神統(tǒng)率的「愚人眾」,正覬覦著風(fēng)神留下的神力?!?/br> “所以,是愚人眾的人偷走了天空之琴嗎!”派萌說道。聽了琴的話,溫迪的臉上少見的閃過一絲擔(dān)憂,“他們的目標(biāo)不單是特瓦林,他們的真實目的,也許是想要利用「風(fēng)」的聯(lián)系,來找出風(fēng)之神,巴巴托斯?!薄八麄兿雽γ鹊碌氖刈o神下手?”我驚訝的問道。“誒嘿,誰知道呢。”溫迪恢復(fù)了陽光般的笑容,“總之,我們現(xiàn)在快點去把被愚人眾偷走的天空之琴找回來啊,迪盧克老爺,你有什么消息嗎?”“蒙德城里落單的「愚人眾」成員,要多少就有多少。愚人眾當(dāng)然不會把天空之琴放在歌德大酒店,但是我想,我已經(jīng)從他們嘴里撬出了足夠的情報?!钡媳R克淡淡的說道,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栗,他看了看眾人,拍了下胸口說,“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各位,以及異鄉(xiāng)人?!薄拔医袩衫病!蔽业椭^說道,“其實我不擅長戰(zhàn)斗呢……”總之,冒險什么的最討厭了,我是只能欺負(fù)一下史萊姆的所謂神靈,在熟悉的人面前丟自己的臉還好,拖了大家的后腿就更糟糕了。 溫迪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沒關(guān)系,我也不擅長戰(zhàn)斗,我們就在這里等各位的好消息,順便做一下接下來的準(zhǔn)備工作?!彼叩轿疑磉呡p輕的拍了拍我的后背,“異鄉(xiāng)的來客也得多了解一些提瓦特的信息才行?!薄澳敲?,就拜托你了,游吟詩人?!鼻贀屧诹说媳R克開口之前回答了我們,拉著他離開了酒館?!爸x謝你啊,溫迪?!蔽覕D出一個略顯尷尬的笑容?!皼]關(guān)系,作為神靈,曾經(jīng)我也有不自信的時候。”他笑著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