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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我high到不行卻被硬生生打斷”的模樣。 安和單膝跪地,鄭重對reborn道:“我從未發(fā)現(xiàn),彩虹之子是如此恐怖的詛咒,恩師?!?/br> 為了表達他的決心似的,安和干脆利落地捏碎了自己的腕表,他早就跟澤田家光達成共識,一旦自己跟成年reborn對戰(zhàn)的心愿達成,就退出門外顧問隊伍。 反正澤田家光的根本目的是磨練兒子,安和加入是錦上添花,退出也完全無所謂,還能賣個人情給他,對澤田家光來說完全沒問題。 安和還在念著結(jié)婚誓詞一樣的話道:“請務(wù)必讓我?guī)椭?,幫助您回歸原本的姿態(tài)?!?/br> reborn還能不知道安和在想什么,他冷笑道:“怎么,現(xiàn)在的樣子無法滿足你了嗎?” 比起成年人,嬰兒姿態(tài)的攻擊力大大降低,體術(shù)無法使用,對上身材高大的安和只能像蟲子一樣在復(fù)雜的山林地帶跳來跳去,就算是reborn自己對嬰兒形態(tài)也充滿了痛恨。 安和直白道:“是的,只要見過您一次原本的模樣,便絕對無法接受現(xiàn)在,我是這樣想的。” “更何況就算是打敗了這樣的您也毫無意義,”他誠懇地說,“我只想看見你最為巔峰的模樣。” 將嬰兒踩在腳下只會讓他顯得像個變態(tài),可熟男就不一樣了。 安和接著道:“贏得彩虹代理戰(zhàn)爭真的能變成原本的模樣嗎?這么說有點失禮,照我看來這更像是一場騙局,可哪怕只有一線希望我都會為您帶來勝利?!?/br> reborn的表情照舊沒什么變化,完全沒有被安和打動。 倒是遠處的澤田綱吉跟白蘭,看他們的姿勢竊竊私語道:“安和先生,在跟reborn說什么?他剛才破壞了戰(zhàn)士腕表對吧?” 光是白蘭聽到的部分就足夠破廉恥了,他刪減了一下跟澤田綱吉道:“是的,他決定棄暗投明加入我們陣營,幫reborn取得勝利?!?/br> “不,棄暗投明什么的也……”澤田綱吉不知從哪開始吐槽。 “但reborn應(yīng)該不會接受吧。”他說,“中途轉(zhuǎn)換陣營還挺作弊的,而且……”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蓬松的頭發(fā):“我知道自己的力量很小,但會盡力幫reborn解除詛咒的?!?/br> “我知道他是希望我通過戰(zhàn)爭成長,可reborn自己也不想再當(dāng)彩虹之子吧?!?/br> 澤田綱吉還沒說完,他身邊的白蘭便做出變態(tài)之舉,攬住體型比他嬌小許多的澤田綱吉,鼻尖湊近他蓬松的發(fā)間,如同吸貓一般,深吸一口氣。 澤田綱吉羞恥得都要炸了:“白、白、白、白蘭同學(xué)???!” “請別動綱吉君?!卑滋m表現(xiàn)出了dio科生物的厚顏無恥,“讓我感受一下治愈的氣息?!?/br> 他感嘆道:“世界上有你這樣的良心在,真是太好了!” 澤田綱吉羞恥感銳減,相反,他有點同情白蘭。 啊,被逼成這樣,白蘭同學(xué)一定很不容易吧。 …… reborn干脆利落地拒絕了安和的要求:“難道你人也變蠢了嗎,龍也?!彼淇岬溃拔业哪康募热皇悄ゾ毚谰V,有沒有取得最終勝利不是那么重要,更何況我相信蠢綱的潛力。” “你遠離并盛對我們來說才是真正的幫助?!?/br> 被敬愛的老師嫌棄了,安和傷心又難過,他甚至體會到了一絲絲太宰曾經(jīng)的苦澀。 “原來如此,那么我暫時不會出現(xiàn)在您的面前,恩師?!卑埠驼f,“但我是不會放棄的,我會尋找解除詛咒的方法,絕對要讓您變回原本的模樣?!?/br> …… 安和跟reborn的遭遇戰(zhàn)很快,腕表上的戰(zhàn)斗時間還剩下八分鐘,被無情打擊過后,他很快重整心態(tài),思考彩虹之子的詛咒一事。 目的只有一個,再次看見reborn老師成熟的姿態(tài)。 說起來,不知道獵人世界里解除詛咒的手段對恩師會不會起效,正好先前獲得的獎勵…… 正逢思考時,卻聽見了斯庫瓦羅熟悉的、充滿警惕的喊聲:“安和?你這家伙怎么會在這里!” 瓦利安的人才跟尤尼隊伍的其余幾名真六吊花發(fā)生遭遇戰(zhàn),結(jié)果沒有瑪雷指環(huán)的真六吊花不敵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暗殺部隊,半數(shù)人都撲街了。 那是在白蘭首領(lǐng)腕表被安和破壞前發(fā)生的事。 “是你啊,斯庫瓦羅。”安和興致缺缺,甚至擺不出好臉色,“請閃開,我要回去了?!?/br> 處理完雜魚的xanxus從斯庫瓦羅身后走出來,瓦利安人的挑釁水平都是滿級,xanxus在這方面的技能尤為出眾。 “你剛才戰(zhàn)斗過。”xanxus的嗅覺靈敏,聞到了安和身上彈藥的參與氣味。 他鮮紅的瞳孔鎖定安和道:“你也參與了代理人戰(zhàn)爭?!?/br> 斯庫瓦羅視線在安和身上逡巡,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什么都沒找到。 “你……喂,你不會被淘汰了吧?” 安和難看的臉色被解讀為他不滿于自己的失敗,以前他在比試中輸給xanxus,心情也都不怎么樣,外人能感覺到明顯的低氣壓。 “太遜了吧,淘汰你的究竟是誰啊。” “斯庫瓦羅?!卑埠洼p柔出聲。 “什么?”后者暗戳戳警惕起來。 “我現(xiàn)在的心情非常非常糟糕,是你從未想象過的惡劣。”安和道,“你能知道我的感受嗎,明明碰上了久違的讓人興奮的美味珍饈,正想大快朵頤時卻被無情地打斷了,這就像是教育到一半的好孩子跟我說他想成為毀滅世界的大反派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