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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你海王,我綠茶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然而進了屋,顧兆野才感嘆,那算什么浪漫,沈勁家里有一整面墻都放滿了一個女人的照片!

    有她穿運動衫的,有穿長裙子的,還有她穿學(xué)士服的……

    甚至還有一張是她和宋筠開機發(fā)布會上的合照,那張照片,顧兆野在網(wǎng)上看到過,但是宋筠被裁掉了,眼前墻上的照片里,只有這個女人。

    白衣黑裙,俏生生地站著,那雙鳳眸水光光的像是會流動一樣。

    明明是靜靜地被粘在墻上,偏偏看起來,就像在對他說:“過來啊。”

    顧兆野拍了拍自己腦門:“哎唷,瞧我這二貨,我那送的算什么極品,這位才算是極品吶!極品中的極品,絕了!”

    沈勁笑了下,“知道就好,以后別給我塞些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br>
    只有周牧玄,站在這些照片前,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我怎么看著,這女孩和宋筠她姐,宋葉眉更像呢?!?/br>
    沈勁點煙的動作頓住,扯了下唇,又繼續(xù)攏起火光點煙。

    顧兆野個二貨,和周牧玄笑:“說什么呢,宋葉眉早八百年就嫁給勁哥他堂哥了,按輩分,那得管人叫聲嫂子。你他媽這樣說是亂.倫知道么?”

    周牧玄笑笑沒說話,背著手去了客廳轉(zhuǎn)悠。

    沈勁也跟著出去了。

    只剩顧兆野還留在那間房里看美女。兄弟的美女,看起來果然格外刺激。

    隔了會兒,他突然皺了皺眉:他媽的,死玄子,這樣說還真他媽有點像,cao,別他娘真給自個兒看出些亂.倫的心.思了。

    周牧玄在陽臺抽煙,看到旁邊放著的大魚缸,里面的水汩汩地冒泡泡,零零散散放著幾株水草和一座假山,一條孔雀魚孤零零地在里面游來游去,通體發(fā)著幽藍的光。

    周牧玄覺著這魚有點意思,問他:“什么時候愛心泛濫,還養(yǎng)小動物了?”

    沈勁懶洋洋道:“阮胭養(yǎng)的。還給它去了名兒,你猜叫什么?”

    “團團?丫丫?玉玉?”周牧玄往女孩子常取的寵物名猜。

    沈勁眼里含著笑:“都錯了,它叫張曉蘭?!?/br>
    “……哪三個字???”

    周牧玄萬年冰山的臉上難得地出現(xiàn)一絲裂痕。

    “就農(nóng)村里常取的那三個字?!?/br>
    “……張曉蘭是她的什么人嗎?”

    “沒,她說,她就是覺著寵物也該有名有姓的才好?!?/br>
    “……你養(yǎng)的這位還真有幾分意思。”

    沈勁有些得意:“那可不,我養(yǎng)的?!?/br>
    張曉蘭是她的寵物。

    她是他的寵物。

    挺好的。

    沈勁掐滅了煙,露出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笑容。

    隔了陣,周牧玄忽地又開口:“我想起來了,我查的時候,你三叔也有這怪癖。他給他的寵物取名叫張德全,是只鸚鵡,還真有點意思?!?/br>
    有些微的不爽從他心底劃過,沈勁嗤笑道:“還不如張曉蘭好聽呢。張德全,跟他媽個太監(jiān)名一樣?!?/br>
    周牧玄笑著看他。

    他眉頭一皺:“滾。睡了,明天開會?!?/br>
    周牧玄搖搖頭,喊了喊里屋的顧兆野:“走了?!?/br>
    顧兆野神不守舍地出來,心里提心吊膽地還在想著亂.倫的事,晃悠悠跟在周牧玄身后走出去。

    他們一離開,房間里立刻就空下來了。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看著那面墻上神態(tài)各異的阮胭,居然頭一次沒有想起宋葉眉。

    他腦子想的只有這兩年每個晚上阮胭縮在他懷里,全身心依賴地看著他的模樣。

    cao。

    著了這心機女人的道。

    算了,宋筠都說拍戲累,想必他們這行也不容易。

    沈勁按了按眉心,給秘書發(fā)了個消息:

    “訂張明早飛橫店的機票,我去和合娛的姜總談筆單子?!?/br>
    作者有話要說:  注:

    會所女孩唱的:“抱你的時候,期待的卻是她的面容”,源自歌曲《紅玫瑰》。

    第5章 她是替身

    說起來,沈勁和宋筠的初相識就與合娛的姜十毅有關(guān)。

    但他們的初見卻不是。

    訊科的業(yè)務(wù)很廣,背靠沈氏,涉及地產(chǎn)、科技、影視等諸多行業(yè)。那年合娛的姜十毅請他過去談個項目。

    司機開車時,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紅燈亮了,正準(zhǔn)備拐角離開。

    后面卻突地撞上來一個騎電瓶車的中年人。

    刺啦一聲。

    沈勁的黑色賓利被劃開一個口子。

    而電瓶車車主也被撞到了地上。

    他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像條瀕死的魚,一下一下地重重呼吸。

    周圍人都說:“不會是撞了豪車怕賠錢,就裝死碰瓷吧?!?/br>
    議論聲越來越大,地上男人的臉色卻越來越白。

    沈勁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不像是演的。他揮揮手讓秘書下去處理。

    下一刻,人群里忽地走出一個白白瘦瘦的小姑娘,她穿著普通的白襯衫,聲音不大,卻字字都清透有力,像三月初迸的雪水。

    她說:“讓一下,他是真的有生命危險!”

    她說完,人群里自動為她讓開一條路。

    她蹲在地上,開始俯身檢查起那個男人的眼口鼻。

    隨后,她挽起袖子,白嫩的腕骨露出來,跟鮮嫩的藕節(jié)似的,一下一下往地上男人的胸腔處按。

    那樣細的手腕,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

    等到她鼻尖都出了層薄汗,那個躺著的男人竟真的醒了過來,虛弱地握著阮胭的手連聲說謝謝。

    看熱鬧的人群里立刻發(fā)出一陣唏噓:原來不是碰瓷的呀。

    阮胭跟沒聽到似的,對他的秘書說:“請問能不能先送他去醫(yī)院,再談?wù)撡r償問題?”

    秘書看向沈勁。

    阮胭明白了,她走過來,敲了敲后排的車窗。

    黑色車窗緩緩降下。

    阮胭的臉也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因過分用力而產(chǎn)生的薄汗綴在額間和鼻尖。

    那雙瀲了水光的鳳眸看著他,方才那么沉著的一個人,此刻眼里竟流露出了好多的無措、茫然,以及隱隱的淚意……

    明明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沈勁卻平白地看出了些勾人的意味。

    他腦子里只閃過兩個念頭:

    第一,她好像她。

    第二,他想要她。

    然而,交警過來了。

    照例做記錄,問他們公了還是私了。

    等流程走完,沈勁想找她。

    她卻已經(jīng)離開。

    沈勁壓下心底微不可察的陰翳。

    算了,見到了也不過是把人當(dāng)個替身罷了,不去禍害人也好。

    誰曾想,當(dāng)天晚上,他們就又見了面。

    那天,阮胭本來是去陪兩個室友去試鏡。

    戲是合娛牽頭投資的。導(dǎo)演、攝像都是出了名的好班底。兩個室友動了心,約上阮胭一起在試鏡地點見面。

    然而,三個涉世未深的女學(xué)生,試鏡到中途就被副導(dǎo)演試到了酒桌上。

    酒桌子上坐的都是投資商和導(dǎo)演,合娛的老總姜十毅,還有華頌的董事賀韋,信和的老總白榮雷,以及組里的副導(dǎo)演。

    白榮雷是個胖胖的老頭子,圈里人都說他好小姑娘。知情的人都明白阮胭那個副導(dǎo)演把她們拉過來作陪的用意。

    偏就她們還蒙在鼓里。

    “白總,真喝不下了?!比铍俚氖矣掩w水晴紅著一張臉,連連擺手。

    白榮雷還是不肯放人,還在勸,“喝,喝一口,多給你十分鐘的鏡頭,喝得越多,賺得越多,干不干?”

    又一輪下來,除了阮胭,另兩個的眼圈都喝紅了。

    姜十毅有些看不下去了,指了指她們:“要不,喝點花生奶得了。都是小姑娘,可以當(dāng)我們女兒的年紀(jì)了,意思意思得了?!?/br>
    趙水晴說:“不行不行,姜總,阮胭她花生過敏?!?/br>
    白榮雷這下被激起了興趣:“我聽說,有的人過敏不大一樣,身上不起疙瘩,只起一粒一粒小紅點,跟朱砂痣似的,漂亮極了。阮meimei白得發(fā)光,若是起了小紅痣,怕是更漂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