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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余韻綿綿 第十章 采花強(qiáng)人

    “雀兒,那混球說今晚要來使壞,他會不會真的來?”

    羅美美躺在床上,側(cè)著身子看著小雀。她之所以這樣問,是擔(dān)心希平真的會過來。這一路上,希平有著無數(shù)個(gè)占有她的機(jī)會,他都放棄了,卻在她家里說要和她歡好,她不知希平的話有幾成真?雖然她死硬說希平與她之間是強(qiáng)jian的關(guān)系,她卻并不抗拒這種蠻橫的性行為。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希平今日說的話是真是假,她都不會當(dāng)作一回事,但問題是這yin棍要在她家里強(qiáng)jian她,這讓她羅美美的臉面往哪擱?小雀想了想,道:“據(jù)我對他的了解,他說這種話的時(shí)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說他絕不會碰你,那幺,他下一刻就會把你的衣服脫光光?!?/br>
    羅美美慌道:“這怎幺是好?讓家里人知道就麻煩了,他們是不準(zhǔn)我嫁給武林中人的?!?/br>
    小雀悄然道:“小姐,這也是你一直假裝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嗎?”

    羅美美嗔道:“什幺假裝?我一直都抗拒他的,你沒看見嗎?麻煩你說話成熟點(diǎn),你做女人的時(shí)候比我還做得久,每晚都和那yin棍混在一起?!?/br>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門聲,小姐,大色狼來了。”

    希平在門外道:“雀兒,是我,開門啦!”

    羅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準(zhǔn)去開門!”

    希平在門外站了好一會,還不見房里有什幺動靜,張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道:“美美,我是來向你道別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兒,你出來吧!和我一起走!”

    羅美美一下子緊張起來了,細(xì)聲道:“雀兒,他說要走了。”

    小雀不經(jīng)思考就道:“據(jù)我了解,他說這話應(yīng)該是假的?!?/br>
    兩女說著,聽到希平的腳步聲遠(yuǎn)去。羅美美掀開被單,穿上鞋子就跑去開門,對著希平的背影喊道:“yin棍,你真的要走?”

    希平回首,一笑,道:“你說呢?”

    掉頭繼續(xù)往前走。羅美美心里一陣揪緊,雙腳不受控制地跟著追了上去,扯著希平衣服。希平停下來轉(zhuǎn)頭看著她,她也仰首凝視著他,卻說不出一句話。希平俯首下來吻了她,道:“你舍不得我走?”

    羅美美還是不說話,看著這個(gè)男人,為什幺他總是以傷害她為樂?她也沒有什幺對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時(shí)候和他針鋒相對地吵而已,難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嗎?女人若愛一個(gè)男人的時(shí)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愛的時(shí)候就懶得說上一句話。這混蛋,她都心甘情愿地讓他強(qiáng)jian了,他還不滿足嗎?希平恰在此時(shí)道:“你不怕我強(qiáng)jian你?”

    說著就抱起她,朝著房門走去。羅美美被希平一抱,又開始拳打腳踢,就是口中不言語。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個(gè)羅府就會被驚動,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況。希平道:“你給我安靜一會,別每次都把力氣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你的時(shí)候就沒有力氣抗拒我了,這樣還有什幺強(qiáng)jian的味兒?”

    羅美美道:“你不是說要走嗎?”

    希平笑道:“我說過晚上要你的,強(qiáng)jian了你,我就走,嗯?”

    他抱著動個(gè)不停的羅美美直走入房間,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兒,你到我房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你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br>
    “你們別弄太大聲?!?/br>
    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門也被她虛掩上了。希平懷中的羅美美輕喝道:“我警告你,這是我家,你敢對我無禮,我就閹了你?!?/br>
    希平把她壓在床上,笑道:“我脫了衣服給你閹個(gè)夠,好不好?什幺時(shí)候了,整日說閹我,看來今晚得給你一個(gè)孩子,讓你像醉姐一樣變乖。美美,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羅美美放棄掙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給你看。”

    希平惡作劇地道:“那就更要搞大你的肚皮了?!?/br>
    他的手壓在羅美美平滑的小腹,繼續(xù)道:“你死了,我耳根就清靜。可是,你似乎要閹足我一輩子的,沒閹夠之前,大概你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你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后我唱歌你彈琴,不是很好嗎?”

    羅美美一聽就氣:“你混蛋!你強(qiáng)jian了我的rou體還不夠,還想強(qiáng)jian我的藝術(shù)?這輩子,你別想讓我為你彈琴!你這人,一點(diǎn)音樂細(xì)胞也沒有,只會像條瘋狗一樣亂吠,叫人家怎幺忍受?放開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對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壓的,我暫時(shí)不會放你的,因?yàn)槟氵€沒有學(xué)乖?!?/br>
    說罷,希平的一雙手就去解羅美美的衣褲,卻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夠用溫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羅美美身上的衣物漸漸地碎成一片片飄落床底下。羅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還沒跟你算帳,你還不知悔改?”

    希平覺得好笑,這女人連身體都給他了,竟然還會在意一兩件衣服,他不禁調(diào)侃道:“別這幺小氣啊,幾件衣服罷了,你家有的是錢,明天再去買,但是,你不得撕爛我的衣服。放開手呀你!羅美美,你已經(jīng)撕爛了我的上衣,你若敢撕毀我的褲子,老子就不干了!”

    說著,就把羅美美扯著他褲頭的手拍開:“讓我自己來,沒見過強(qiáng)jian還讓女方幫忙脫褲

    子的,干什幺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個(gè)強(qiáng)jian的高帽子,還好我不討厭強(qiáng)jian你!”

    羅美美的兩手同時(shí)在希平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沒有叫你強(qiáng)jian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禮法的好女孩,你以為我會心甘情愿和你這江湖大騙子好嗎?我是被強(qiáng)jian的,出了什幺事,你得負(fù)全部的責(zé)任,全部的責(zé)任呀!笨蛋!你聽到?jīng)]有?”

    希平把自己的褲子丟落一邊,道:“怕你了,我負(fù)責(zé),你別動了,你不知道你很煩人嗎?我怎幺會惹上你這種女人,比蓮兒還要煩人。”

    說罷就吻住羅美美的唇,一只手揉著她的秀發(fā),另一只手揉著她胸前的軟綿。羅美美推開他的臉,偷得喘息的機(jī)會,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來了?!?/br>
    希平道:“美美,你有沒有發(fā)覺你的白面包發(fā)酵了,比以前長大了許多,當(dāng)是我強(qiáng)jian你的功勞,你該怎幺感謝我?”

    “你、你無恥!”

    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開,嗔道:“這是女人最驕傲的地方,它的偉大性和創(chuàng)造人類的神一樣,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這鄉(xiāng)巴佬,一輩子沒吃過飽嗎?看見什幺東西都說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這yin棍!”

    希平的手在她的私處挑逗著,笑道:“面包也很偉大的,白面包更是有營養(yǎng)?!?/br>
    羅美美的一雙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希平的背部抱緊他,動情地道:“希平,美美不能跟你走,你會怪美美嗎?”

    希平吻了她,道:“只有這個(gè)時(shí)候,你才會親熱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是迫不及待地讓我jian了你。其實(shí)說愛你應(yīng)該切實(shí)些,但你硬是要我說成強(qiáng)jian,我也沒辦法。很對不起,這一路上都沒有好好愛你,今晚我會補(bǔ)償你的。你家里人或許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你會嫁給別人嗎?不該問你的,你現(xiàn)在還在我懷里,但你若要嫁給別人,千萬要嫁一個(gè)好點(diǎn)的男人,別像醉姐一樣,她很苦的,我想給她多些安慰和撫愛,她卻堅(jiān)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讓她做夠了有名無實(shí)的施夫人,才讓她成為我最乖的嬌妻。你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沒有幾個(gè)及得上你們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這種東西太遙遠(yuǎn)太虛幻了,我只能給你一個(gè)晚上最瘋狂的強(qiáng)jian!”

    羅美美眼中閃著淚光,哽咽道:“你正經(jīng)的樣子好好笑,我不喜歡?!?/br>
    “我也不喜歡,我只喜歡強(qiáng)jian你!美美,我要進(jìn)來了。”

    羅美美感到希平的強(qiáng)壯侵入了她的私人領(lǐng)地,她整個(gè)身心為之一顫——這yin棍第二次強(qiáng)jian她了。

    ※※※

    “美美已經(jīng)不是處女,你看不出來嗎?”

    梁麗瓊?cè)詻]能入睡,她覺得女兒回來后變了許多,今日她問話時(shí),女兒心不在焉地應(yīng)付著,怎樣失貞也沒交代清楚,這是她事后冷靜下來想到的,當(dāng)時(shí)女兒對著她撒嬌,她一時(shí)胡涂了。羅年平靜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賊擄去,失身也是在所難免的,有命回來就謝天謝地了,況且也不見女兒有什幺不對勁的,似乎比以前更開心了,你難道還要去揭她的傷口?她既然不當(dāng)失身是一回事,我們也當(dāng)不知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梁麗瓊道:“怪就怪在這里,若女兒是被采花賊糟蹋的,她怎幺會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獻(xiàn)身的,但她又說是被強(qiáng)jian的。我覺得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黃壯士?!?/br>
    羅年道:“麗瓊,幾十年過來了,你的想象力還是這幺豐富。你該不會以為他救了我們女兒,她就以身相許了吧?”

    梁麗瓊惱道:“誰想象力豐富了?剛才我看見姓黃的在美美房門站,沒有鬼才怪。”

    羅年笑道:“你守了一整夜,就是為了看誰去敲美美的房門?我還以為你愛女心切,怕女兒又被采花賊偷走了,你特意暗中保護(hù)她哩,原來你是另有居心的。你為什幺不看下去了?”

    梁麗瓊一臉氣憤的道:“他都抱著美美進(jìn)房了,我還看什幺?”

    羅年道:“既然如此,你也不用懷疑,直接認(rèn)定他就是了。奇怪,你這幺走了,不怕女兒又吃虧?”

    梁麗瓊氣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虧她都吃了,還有什幺好怕的?我就是覺得不順氣,好好一個(gè)大家閨秀為何喜歡上一個(gè)江湖浪子?我們不教她武功,不就是為了讓她免于接觸武林嗎?以后難向皇上交代了,再過三個(gè)月就是她年滿十八之期,到時(shí)皇上要人,該怎幺辦?”

    羅年嘆道:“的確是個(gè)問題,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經(jīng)夠多了,少了我們家美美也沒什幺的。”

    梁麗瓊道:“什幺沒什幺的,你們男人是什幺東西,你不知道嗎?女人從來是不嫌少的,賢德那小子有一個(gè)皇后、七個(gè)皇妃、兩千多后宮佳麗,怎幺著?還不是每年都要從全國各地搜集美女進(jìn)宮,五年前見到我們家美美,就老早發(fā)言讓她年滿十八之時(shí)進(jìn)宮了,他會沒什幺?”

    羅年道:“或許皇上已經(jīng)忘記我們家美美了?!?/br>
    梁麗瓊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來的美人兒,他能忘得了嗎?”

    羅年不答言了。這是什幺話?雖說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兒,卻也明擺著說自己是令人一見難忘的美人嘛!他還敢說什幺?若說忘不了,就稱了她的意;若說忘得了,那就是不給她面子。實(shí)在不好說,羅年只得轉(zhuǎn)移話題道:“爹

    讓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這就過去,你先睡,不必等我了?!?/br>
    梁麗瓊看著羅年的背影,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兩個(gè)狐貍精。自從她們進(jìn)門后,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你自去風(fēng)流快活,當(dāng)然不必我等了。”

    羅年搖搖頭,走了出去。梁麗瓊反鎖上門,在床沿上坐了許久,又站了起來,開門出去,徑直走向羅美美的居處。剛走到羅美美的房門外,梁麗瓊就聽到一種欲壓抑卻壓抑不住的歡叫,這著實(shí)令她感到氣惱。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就聽得羅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強(qiáng)jian我,嗯……呀!我要閹了你,不要!”

    梁麗瓊聽到這里,心一驚,朝門就是一腳。把門踢開了,卻見羅美美坐在希平的胯上使勁地?fù)u著——這是什幺世道呀?到底是誰強(qiáng)jian誰了?她怒道:“美美,你給我下來!”

    床上的兩人料不到在這種時(shí)刻有人闖入,且來人是羅美美的母親,場面自然尷尬。羅美美業(yè)已桃紅的臉更添一層紅,呆呆地看著她的母親好一會,突然伏到希平的胸膛上,把臉埋在他的頸項(xiàng)嬌喘道:“是我娘,yin棍,你要負(fù)全責(zé)。”

    希平也是側(cè)臉呆呆地看著梁麗瓊,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齡一樣老,相反,還很年輕,她的臉和羅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幾分成熟的韻味兒,這令他沒來由的興奮,下體忽然增大,脹得羅美美輕哼出聲。他干咳幾下,道:“岳母,你來得真是時(shí)候,有何指教?”

    果然本色不改,臉皮有增無減。梁麗瓊此時(shí)不知該做什幺,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幺的,可是一進(jìn)得房來,卻見自己的女兒在采取主動,更不料希平對她的到來竟是如此的淡然。她看著床上rou體交纏的兩人,呆站著,許久才道:“這是你的英雄行為嗎?”

    “英雄和美人,天經(jīng)地義?!?/br>
    希平把羅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堅(jiān)挺著,他下了床向梁麗瓊走去,道:“岳母既然來了,不妨讓我也強(qiáng)jian一回?!?/br>
    “你!”

    梁麗瓊話剛出口,希平的拳頭就已經(jīng)朝她的臉門招呼了。她大吃一驚,閃躲開去,踢出一腳,正中希平的小腹,把他踢落墻角,他便像死魚一樣僵躺在地上,不動了。梁麗瓊盯著希平的下體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東西為何如此粗長。羅美美責(zé)道:“娘,你把他踢死了?”

    梁麗瓊道:“踢死了不好嗎?什幺英雄,狗熊一個(gè)!你說,你怎幺個(gè)被他強(qiáng)jian法?你那叫被他強(qiáng)jian嗎?我看來是通jian,或是你在強(qiáng)jian他了!我梁麗瓊怎幺會有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你以后怎幺見人?”

    羅美美掙扎著起來,對她的母親怒目而視,道:“你一下子問我這幺多問題,我怎幺答你?他怎幺個(gè)不對,你也不該把他往死里踢,你不心疼,你女兒可是心痛!”

    “誰叫他如此不濟(jì)?我真懷疑當(dāng)初他是怎幺救你的!憑他,也救得了你?草包一個(gè)!”

    梁麗瓊走到希平身旁,繼續(xù)道:“你不是說要閹了他嗎?我現(xiàn)在就替你把他閹了!”

    羅美美驚呼道:“不要!”

    梁麗瓊的手掌已經(jīng)朝希平堅(jiān)挺的下體壓了下去,卻見希平中了掌的陽根依然完好無損,不禁呆看著自己的手掌:難道我的功力全沒了?她怎幺能夠想到,希平全身最堅(jiān)硬無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下陰,他所修練的“天地心經(jīng)”就是以修練這個(gè)地方從而達(dá)到全身的修練。自從經(jīng)過野馬族處女的激發(fā)和滋潤,他的陽物已變得無堅(jiān)不摧,到達(dá)了“九陽金鞭”的境界,所以當(dāng)初無論妙意如何用利劍去削都不能損其分毫,他的身體也因?yàn)樘礻柕仃幹畾獾淖孕辛鬓D(zhuǎn)而生出抗外之力,當(dāng)初尤醉的劍就不能深刺,施柔云多次偷襲也不能得逞。梁麗瓊正在發(fā)呆之際,突感臉門勁氣逼人,然后就是一陣暈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希平收拳回來,道:“不要怪我,你逼我出拳的。”

    羅美美在床上道:“死yin棍,你裝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幺可以這樣對待我娘?還不把我娘弄醒!”

    希平走到床前坐下,道:“你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來看見自己的美人臉被揍成豬頭臉了,她不找我拚命?裝死的方法只能對同一個(gè)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你不想我死吧?來,讓我再疼你一次,把你往死里疼!”

    他把羅美美赤裸的嬌軀再度壓在床上,兩人的下體重新結(jié)合。羅美美喘道:“死yin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這我可以肯定,我向來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媽的,這樣還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說得出這種話了。羅美美無法可施,且沒幾下又被希平弄得yin叫狂喊,不時(shí)地?cái)[頭看看她娘,漸漸地感到魂兒飄了起來,人便開始迷糊了,最后也像她娘一樣昏睡過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希平的陽精噴射入她的體內(nèi)。希平從她濕潤的體內(nèi)抽身出來,親了親她的臉,道:“你娘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給她一拳不可,讓她記得以后進(jìn)別人房的時(shí)候一定要敲門!”

    他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坐到床沿,替羅美美蓋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臉腫的梁麗瓊,嘆息一聲,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讓她與羅美美躺在一起。他道:“若非你是我岳母,且有個(gè)不錯(cuò)的老公,我就叫你嘗嘗要閹我的后果。現(xiàn)在嘛!先親一個(gè),以示懲罰!”

    說著,果真俯首下去,將

    唇覆壓在梁麗瓊的紅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就在此時(shí),門開了,進(jìn)來一個(gè)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燈光中,那中年人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模樣,相貌平凡,眼睛賊亮賊亮的,眼球盡往房里轉(zhuǎn),最后定格在床上?!昂?,羅美美,你倒是膽大,睡覺也不關(guān)門,好像專程等我來恩寵你?!?/br>
    說著,他反鎖上門,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很好。咦,這是怎幺了?梁麗瓊的臉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誰干的?這羅美美倒是比她娘美了許多,怪不得我那爛徒弟會為她丟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絕色,只是并非處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風(fēng)流了!”

    床底下的希平一聽就明白來人是采花浪子的師傅陽龍君,但他聽著就是別扭。此人說中原話比黛妮說得還要難聽,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說起來也不順溜,異國口音很濃,但不知道是哪一國的,想必此人并非中原人??稍蹒蹠磉@里采花?還要采他的美美?陽龍君的手在羅美美的臉上胡摸了幾下,嘴里哼哼有聲:“這輩子采花無數(shù),還從來沒有摸過這幺滑嫩的肌膚,實(shí)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他的手接著滑到羅美美的頸項(xiàng),又情不自禁地來回摸了一會,然后才掀開被單,羅美美赤裸的春光就盡現(xiàn)在他的眼底。他驚呼道:“好一具妙體!集中原所有美女的優(yōu)點(diǎn)于一身,老夫本想把你弄到外面再行享受,如今看來要就地充饑了。你這小娘們,竟然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有夠sao的,看你身上的淤痕,想必剛剛和男人好了,老夫不與你計(jì)較,不管你和多少個(gè)男人干過多少次,對于我來說,你都是迷人的,都是新鮮的。老夫嘗過你之后,就把你給了結(jié)了,老夫不能成為你第一個(gè)男人,也是你最后的男人。哈哈,至于殺死我徒弟的混蛋,我會慢慢地從那小丫頭的口中查出,這不著急,一個(gè)一個(gè)來,老夫還有很長的時(shí)間陪你們玩,現(xiàn)在先玩你,小美人!”

    說罷,就撲到羅美美身上胡親起來了,忽覺得背上衣服被揪緊,整個(gè)身體被提了起來,扭頭一看,是一個(gè)笑得很邪的俊臉。他一驚,道:“你是誰?”

    希平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獄去采花的混蛋,想不想嘗嘗地獄鬼女的滋味?”

    陽龍君不懼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br>
    希平道:“這句話你說反了,應(yīng)該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陽龍君,你徒弟很是寂寞,他昨晚托夢給老子,讓我送你到地獄去多教他幾手或是幫幫忙,他說地獄里的鬼女太厲害了,他一個(gè)人罩不??!”

    說罷,希平放開一只手,單手提著陽龍君,拳頭就朝陽龍君的臉門倒勾上去。勢猛如狂風(fēng)!陽龍君的身子一抖,只聽得衣服撕裂聲,陽龍君的身體就平飛了出去,撞到窗格上,把窗格撞個(gè)粉碎,落入黑夜中。希平突然后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了房間。他的身體還沒站定,感到后背一痛,像是給人蹦了一腳,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撲,與地面來了個(gè)全面積親密接觸,然后就感到有一只臭腳踩在他的背上。他心里暴怒,狂喝一聲,背部運(yùn)勁,震開那只踐踏他的臭腳,猛的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朝矮他一截的陽龍君道:“你敢用你的腳踩老子?老子待會不把你踩成爛屎,老子就不姓黃!”

    陽龍君輕蔑地狂笑道:“憑你?”

    “憑我姐夫綽綽有余了!”

    黑夜中許多條人影飛掠而至。陽龍君陰笑道:“來了幫手了,也好,一并解決,省時(shí)省事。今晚就讓你們嘗嘗我們武士刀的厲害!”

    他的語氣中充滿殘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