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集 夢里落花 第五章 決戰(zhàn)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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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號角最終吹響,龍城已經(jīng)震撼……洛雄本來想有保留地應(yīng)戰(zhàn),然而這一戰(zhàn),對方是傾全力而出,似乎誓要在這一天把他置于死地,他知道,決戰(zhàn)的時刻到了,這對他是有利的,他守城不出,對方強攻的話,在這種勢力均衡的情況下,他在地勢上占了極大的便宜,他完全有信心打贏這場守城之戰(zhàn),只要這一戰(zhàn)勝利,則便是他洛雄反攻之時。然而剛開始,洛雄便發(fā)現(xiàn)一個對他極為不利的情況。在以前的對戰(zhàn),對方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弓箭手,可是,這次,竟然有四五千名弓箭手對準城墻。這些弓箭手可能就是由那個叫大風的山村獵手所訓(xùn)練的,箭法極高明,洛雄無法想象,這個來自山村的獵人,竟然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訓(xùn)練出一批恐怖的弓箭手。也許論單打獨斗,弓箭手根本不算什幺,但在此種戰(zhàn)斗中,弓箭手就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們能夠遠遠地射殺……洛雄安排在城墻上的,也是弓箭兵,只是他的弓箭兵竟不敵由一個山村獵人訓(xùn)練出來的弓箭手,他哪里清楚,這個環(huán)山村的村長,乃是一個神射手的后代?也就在對方逼近龍城城門之時,洛雄知道,單單靠城墻的士兵是不可能阻止對方的攻入的,他選擇了派原真率軍隊出戰(zhàn),因為對方?jīng)_前鋒的乃是那些高大的女兵,洛雄知道她們一遇見原真便會躲避或后退,他選擇讓原真為前鋒,然后再由血達率隊迎戰(zhàn)……可是,他這一決定,也決定了他的命運。在匆忙中,他來不及思考他的決定……原真已經(jīng)做出了他所一直擔心著的行動——她在沖出城門的一刻,突然號令撤退,就像以前野馬族的軍隊碰到她的時候一樣,她撤退了,撤回了城里……她所率領(lǐng)的士兵,本來不屬于大地盟,只是聽命于領(lǐng)頭的人,原真的號令,在當時,就是真理,真理就是急退回城里……而城門竟然無法關(guān)緊,就在守著城門的士兵想要關(guān)城門之時,原真六女開始對他們下手。與此同時,野馬族的軍隊破門而入,原娜喝喊道:“真兒,我就知道你不會讓娘失望的。讓我們連手奮戰(zhàn)吧!為了我們偉大的情人!” 士兵們知道將領(lǐng)背叛了,但為時已經(jīng)太遲……“娘,這些日子讓你擔心了,其實我等待的就是你們發(fā)動總攻之日,我一直都在等待這個機會……娘,他們殺了希平,我恨透他們了!我要成為他們肚子里的一根針,在最重要的時刻,刺入他們的心臟……” “就你維護希平的這句話,我允許你加入我們的陣容!” 一個健壯的女騎士從原真的身邊擦肩而過時喝道。原真問道:“娘,她是誰?” 原娜道:“她是希平的第一夫人,叫雷鳳,希平的所有女人,都聽從她的?!?/br> 原真驚道:“那家伙到底還有多少女人,我沒有見過的?” “很多……她們都堅信希平?jīng)]死,等到我們把這中原的小盟主殺了,我們聚在一起,就大家認識了。娘也是剛認識她們沒多久,其實娘不算他的女人,只是他的情人,永遠的情人!” 原娜對原真淡然一笑,道:“你才是他的女人,因此必須為他而戰(zhàn)!很高興看你回歸我們的陣營,讓咱娘倆共同為一個男人戰(zhàn)斗吧!” 原真道:“我到中原,本來是想忘記他,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還未死,且他作為開拓者,更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我畢竟是無法把他忘,也無法真的恨他,我只好選擇記著他!很多時候,他都是個很壞的男人,幾乎世上的任何一個男人可能都要比他好,可是也許正是他那無比的壞,像一把無比鋒利的匕首,刺入了許多女人的心,讓女人感到某種心靈的痛,欲拔出之時,則會流血至死……” “因此,我在被他刺入心靈之時,已注定無法拔掉他留給我的一切,哪怕是傷害,也還是那幺的真實?。∧赣H,我在野馬的草原失去了他,我到達中原,也許是為了重回他的懷抱——一個小男人的懷抱,也是足以容納你女兒的身心的?!?/br> “讓我們,戰(zhàn)斗吧!為這最后的一戰(zhàn),我已經(jīng)忍耐了許久!” 原真突然掉轉(zhuǎn)馬頭,殺入城中……原娜笑笑,高舉手中的馬刀,道:“我的好女兒,娘陪你共同戰(zhàn)斗!” ※※※ 城破如堤缺,軍敗如山倒。這句話的意思,對于此刻的洛雄來說,是非常明白不過的了。他想不到原真的背叛會提前,也許這根本就不是背叛,而是一種返回,返回到原本屬于她們的陣營,只是他料不到會這幺快……破城在沒有防守的情況下,城墻上的兵將又受到大風率領(lǐng)的弓箭手的控制,洛雄失去了地形的優(yōu)勢,他所持有的一些武林正道和大批的正統(tǒng)軍隊亂了陣腳,明顯不是復(fù)仇軍的對手,這由外族的悍軍以及武林各強派組成的戰(zhàn)斗群,所持有的rou搏戰(zhàn)斗力本來就強,沒有了地形的優(yōu)勢,洛雄何以擋得住他們的攻侵?士氣大跌之下,他只能是節(jié)節(jié)敗退……整個龍城處在戰(zhàn)亂中,老百姓逃的逃,躲的躲,被誤殺的,被馬踐踏的……死傷無數(shù)!也許弱者的命運,不是逃亡,就是死亡。很多時候,很多人都同情弱者,然而很多時候,很多人都無法顧及弱者,在強者的戰(zhàn)斗中,弱者只是一種悲哀的祭品。龍城戰(zhàn)亂不止,而作為守城的兵將,由始至終,不清楚為何要到達龍城,聽命于大地盟,并且在龍城這片土地開展如此規(guī)模的戰(zhàn)斗。他們不清楚,然而他們聽從于上面的命令……他們也想贏,雖然沒個理由,可是,戰(zhàn)爭本身沒有理由的,他們本身就是為戰(zhàn)而存在的,因此也為戰(zhàn)而消亡。而由雷鳳領(lǐng)頭的復(fù)仇 軍,以復(fù)仇之火點燃戰(zhàn)意,以誓死之心攻入龍城,其目的也是非要把大地盟從大地上鏟除。守護大地盟以及毀滅大地盟的力量,最終毀滅的是什幺?也許就是生命本身,無數(shù)的生命。這場戰(zhàn)爭,從早晨戰(zhàn)到黃昏,又從黃昏戰(zhàn)到天亮,最終在翌日的中午,接近了尾聲。血染紅了龍城的每一個角落,不但是人,就連動物也被宰殺了無數(shù),傷亡自是無法計算的。雷鳳等人最終攻到大地盟的門前,此時全城的戰(zhàn)斗漸漸地拉下幕……戰(zhàn)斗本身即將回到武林人之間的仇殺,也就是由四大家、武斗門、遠揚鏢局、太陰教、玉蛇門、明月峰等聯(lián)盟與大地盟以及大地盟率領(lǐng)的所謂正道武林之間的斗爭,然而即使如此,大地盟似乎比整個龍城還要難以攻擊,大地盟為了背水一戰(zhàn),其實把它原有的實力全部保留下來,在守城之戰(zhàn)時,所派出的軍隊都屬于皇帝小子的正統(tǒng)軍隊,因此,大地盟以及跟隨大地盟的勢力并未被削弱。雷鳳這方,雖然是攻城成功,給予龍城絕對慘重的打擊,但損失慘重,且兵力分散,遍布龍城,與大地盟所屬的正統(tǒng)軍還有不斷的摩擦,而雷鳳等人報仇心切,任由雙方的散殘軍隊自由搏殺,只率領(lǐng)原有門派所屬的人攻往大地盟,欲與大地盟決一死戰(zhàn)。于是,繼戰(zhàn)爭之后,武林之間的血戰(zhàn)自此展開……此戰(zhàn)又把時間拉到黃昏,直到日沉大地殘紅半天之時,黑暗漸漸地降臨大地盟的上空,而在這黑暗即將籠罩的時刻,血仍在流著,仍然慘淡地閃爍那驚人的暗紫……在大地盟的議事大廳,大地盟所有的高層人物都集合起來了,外面正響蕩著殺嚎……“盟主,看來這是我們背水一戰(zhàn)了,只要能把四大家以及黃希平的女人們?nèi)跨P除,以后我們就不懼什幺了。” 洛雄聽了血達這一說,點頭道:“為今之計,只有拚死一戰(zhàn)了?!?/br> 洛天道:“她們令我們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我定要把她們活捉,然后一個個地jian至死……” 他的眼光中射出從未有過的殘忍之光,洛雄看著這個兒子,沒有言語。魯耶道:“少盟主說得對,這群女人應(yīng)該被輪jian至死?!?/br> 蒼鷹道:“如果這場戰(zhàn)斗,有仙緣谷的幫忙,或者情形就不一樣了。可誰料得到,仙緣谷不但不幫忙,反而讓他們的女兒率領(lǐng)仙緣谷聯(lián)合蛇神部落的軍隊與我們?yōu)閿?,唉!?/br> 洛雄的雙眼露出絲絲悲情,他的兩個meimei,一個背叛他、與他為敵,一個對此不理不睬。假如洛嘉與水天長能夠率領(lǐng)蛇神部落幫助他,他絕對不會落到這種地步,可是,他怎幺也無法預(yù)料,洛幽兒所愛的竟然不是林嘯天,而是黃希平——或者應(yīng)該叫林希平,只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黃希平這名號——而黃希平竟然解開水潔秋的雪鯨之身,且令水潔秋對他的愛深如海,再就是,蛇神部落僅存的唯一公主絲嫫竟然也是黃希平的女人,這就令他失去了仙緣谷和蛇神部落。事到如今,他想了又想,總覺得自己并非被林嘯天打敗,也不是被黃希平打敗,更不是被四大家打敗,當然連皇帝那小子也無法打敗他;真正打敗他的,竟然是黃希平的女人們,這些大著肚子的,平常很安靜的小女人,誰也想不到她們能夠發(fā)動如此大的力量。他們當初計算黃希平的實力之時,為何就忘記把這些女人所能起動的勢力計算下去呢?也許不是這樣的,他們是有計算過,但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他們無法計算野馬族、白羊族和蛇神部落,他們沒有顧及這方面的信息,因為這三個族并非武林人,且蛇神部落原該是仙緣谷的,而仙緣谷與他有很大的淵緣……再加上丐幫的失利,是他不可能預(yù)料的,襲影那老東西為何不殺了四狗和風自來?他想不明白。但是,襲影卻沒有后悔,如果他殺了四狗等人,他才真正后悔哩!因為他沒有殺四狗,因此獨孤明要殺他之時,四狗和風自來阻止了,只是把他關(guān)了起來,也沒對他的家人進行什幺報復(fù),四狗還說讓他聞夠自己屎尿的味道,等他反省夠了,就放他出來……他心里感謝著,他那幺老了,實在沒有什幺好求的了,只求一家人能夠平安,他也就心滿意足了,聞聞自己的屎尿又何妨?他們的整個計劃,幾乎都是被黃希平的女人們破壞的,他們恨透了這群女人——女人,在某種時候,的確最可恨了。柏斯道:“原真她們……是我們的一個失策,想不到她們?nèi)绱丝炀汀?/br> 洛天道:“不要提了,事已至此,后悔也沒用。我恨不得當初……” 他突然覺得自己也是在說后悔之話,立即閉了嘴。洛雄道:“沒到最后,鹿死誰手還未知?!?/br> 柏斯道:“我也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反敗為勝,那些女人急著要報仇,沒組織兵力就沖撞進來,且她們已經(jīng)很久沒吃沒喝了,戰(zhàn)斗力必弱,我想,現(xiàn)在是我們出戰(zhàn)的最好時機,只要打敗她們,這場戰(zhàn)斗,贏的人就會是我們?!?/br> 寧飛道:“沒錯,我們必須拼這一拼,不能再等暗龍的援助了?!?/br> 魯耶道:“暗龍那性無能和楊依那賤貨不知在搞什幺鬼,難道一個做皇上,一個做皇后,就他媽的把我們忘了?有朝一日,定把他們碎尸萬段!” 柏斯道:“也許他們有別的原因……” “能有什幺原因?” 魯耶反駁。洛雄皺了皺眉,道:“不管他們了,遠水救不了近火。現(xiàn)在火已燒眉,我們先全力救火。好吧!準備出擊,已經(jīng)沒有任何退路了?!?/br> 魯耶喝道:“我定會殺光那些女人,殺了……再jian……” ※※※ “洛雄,出來受死!” 爆狂的雷鳳喝喊,此時,她漸漸地殺入大地盟的議會大廳——大地之聲,洛雄帶著一眾人從大地之聲里走出來,大地盟的眾門徒擋在大地之聲前面,而攻進來的人正與四周的大地門徒拚殺。雷鳳等人見到洛雄父子,雷鳳道:“你這老頭便是洛雄?” 洛雄仍然笑著,道:“沒錯,老朽便是你們要找的人?!?/br> 四狗道:“洛狗熊,想不到你也有這幺一天吧?你把我關(guān)在丐幫之事,我定會討回公道?!?/br> 魯耶道:“你這小子不是因為戴了綠帽而與黃希平?jīng)Q裂了嗎?” “我cao!我怎幺可能因為一個外族的女人而與希平?jīng)Q裂?再說了,這綠帽咱四狗也沒戴著,黛妮雖然漂亮,可咱四狗不把她當自己的女人!從一開始,黛妮的心就不在我身上。想當初黛妮找上我之時,雖給了我初夜,心卻在洛天身上,后來黛妮又因此移情別戀到希平身上,總而言之,她的心里從來沒有過我四狗。不過,洛天這小子也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到最后什幺也沒得著……咱們兩兄弟,一個得了她的初夜,一個得了她的心,總比洛天這小子強!要硬說給我戴綠帽的人,也是洛天,我不找洛天,卻找希平?跟你們說吧!黛妮總共找過希平兩次,在希平面前跳過兩次脫衣舞,老子統(tǒng)統(tǒng)知道,別以為老子傻的,任你們玩!” 魯耶道:“那是你們演戲了?” “我們演戲的水準向來很高的?!?/br> “可惜??!你還是中了我們的暗算,弄得黃希平的性命不保!” 寧飛得意地道。四狗和眾人的臉色一沉,在拚斗中的人更是殺得起勁,四狗道:“我和希平從小長大,向來不認為他會比我短命,而且他說過,他的命比誰的都要硬!大風,你來說說。” 大風道:“環(huán)山村里的傳說,有一個是關(guān)于希平的。你們要知道,能夠一拳打倒老虎的人,也有著野獸般的求生能力。在沒打倒你們之前,我以村長的身分,斷言我這個村民依然活著?!?/br> “哈哈……” 大地盟的人大笑了起來。洛土道:“村長?竟然連村長都出來了?真可怕啊!你們這些鄉(xiāng)巴佬,別太得意了,今晚,你們能夠來到大地盟,卻絕對出不了大地盟?!?/br> 華小波道:“瞧瞧,說大話的這家伙整天說他的拳頭很厲害,卻不知道被姐夫一拳就打飛了,著實是可怕之極?!?/br> 洛土臉上不好看,吼道:“華小波,敢否單挑?” 華小波道:“真單純!你死到臨頭了,誰還跟一個死人單挑?” 要是在平時,洛土早就沖殺過來,然而此時兩方對陣,敵方高手無數(shù),雖然華小波功夫一級差,可他沖動起來仍然是不敢沖過來——說不怕死,那是屁話!洛土只得道:“你沒種!” “你就是老子射出的種,畜生!” 華小波反駁。獨孤明道:“小波,現(xiàn)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洛土,我跟你單挑,你有種就出來,我踢爆你的頭!” 洛土看了看殺紅了眼的獨孤明,他清楚獨孤明是血魔的親傳弟子,哪怕是洛天要殺他,也要費很大的功力,他洛土絕不可能是獨孤明的對手,因此,他也學(xué)起華小波的樣子來了,他道:“誰跟你這瘋子單挑?” 華小波道:“咦,洛土,怎幺不見洛葉?哦,我忘了,洛葉可能早就把你甩了,說實話,你這家伙差勁的要命?!?/br> 洛土無言。杜清風突然道:“洛雄,我想問你一件事?!?/br> 洛雄冷靜地道:“問吧!此種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清楚的,我都會回答你?!?/br> 杜清風道:“我們的父輩到底是誰殺的?” 眾人料不到杜清風會問及此事,趙杰英與徐飄然也感到驚訝。杜清風繼續(xù)道:“我們當初追殺血魔之時,太過于沖動,很多問題無法想到,可是后來漸漸一想,血魔并非一個做事不認之人,然而,我們親眼看見血魔殺死我們父親的一瞬間……說來很奇怪,我們的父親并非弱者,可是,與血魔對敵之時,卻總是在我們趕到的剎那,被血魔以‘血煞爪’抓碎頭顱。為何血魔在殺我們父親之時喜歡讓我們看到?如果是暗殺的話,沒有理由還希望我們看到的??墒牵菚r的血魔偏偏喜歡被我們看到,然后又逃跑。這很不合血魔的個性……直到一個月前,經(jīng)過了二十多年,血魔還是否認,而夢情又證明血魔當時正在明月峰上,根本不可能殺我們的父輩。且這一路上,阿蜜依和洛幽兒……” “不必說了。既然你們已經(jīng)清楚,何必再說?” 洛雄道。原來阿蜜依和洛幽兒會合后,把洛雄易容為血魔殺害四大家三大家主之事說了。洛雄本懂許多家的武功,當年暗殺三大家主之時,先是以消功迷藥令三大家主喪失百分之七十的功力,然后在擊殺各大家主之前,故意弄出響聲,待四大家的人趕到,在他們的眼前以看似血煞爪的武功擊殺對方,則便令四大家的人以為是血魔所做。趙杰英和徐飄然同聲道:“那就是說,你承認了?” 洛雄道:“不錯,要報仇就盡管放馬過來。從二十年前開始,我已經(jīng)計劃著稱霸武林,一切可能阻礙我這個計劃實現(xiàn)的人,我都不會放過。若四大家和血魔拚斗,則不但可以借刀殺了我最憎恨的血魔,也可以令你們四大家的實力削弱,事實證明,我這計劃是對的?!?/br> 杜清風冷笑道:“洛雄,你還算有點種。” 華小波道:“都死到臨頭了,哪能沒種?” 徐飄然道:“原來一切都是你干的,黃洋和華初開那兩個小子果然沒怪錯你,倒是你害得我怪錯了他們。老子現(xiàn)在心終于開了,前不久還為女兒嫁了仇人的兒子而覺得對不起祖宗……” 徐白露道:“爹,你此時開什幺玩笑?” “我覺得開心,被蒙騙二十多年,終于認清了真正的仇人,死也瞑目了?!?/br> 趙杰英道:“徐兄說得正是,我們一直怪錯血魔,雖然血魔曾對我們造成慘重的損失,然而我們卻把他的前半生給毀了,想來想去,現(xiàn)在忽然覺得對不起他。此時讓我想到血煞門本身,這個門派出現(xiàn)在江湖,幾乎是悲壯的代言詞,一個充塞著血與悍的傳說的門派,怎幺可能否認自己曾犯下的錯?或許魔本身要比正義來得光明磊落?!?/br> 他的刀一揮,把旁邊的三個大地盟的門徒劈飛一邊,然后繼續(xù)道:“洛雄,你想過要稱霸武林,可否想過大地盟會從武林中消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祖宗來自天竺,中原,已經(jīng)沒有你立足的地方了!” “你似乎很喜歡翻舊帳?” 洛天冷笑道。趙杰英道:“舊恨新仇,今日一齊清算?!?/br> “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必多說了?!?/br> 冷如冰冷冷地道:“我向來不喜歡多說話,既然你們都說完了,便在血冷之時,再看看結(jié)果如何。鳳姐,開始吧!戰(zhàn)場無語言,他們的話都太多了!” 雷鳳喝道:“洛雄,受死吧!” 話出嘴,她撲殺沖前,其它的人也相跟著,而大地盟的人也開始了最后的掙扎與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