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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放沒忍住笑了,“不是,你男朋友都這樣,你怎么還想著打包???” 一回到家里季放就洗澡去了。 洗完澡,周衡遇的西紅柿雞蛋面就做好了。番茄紅艷艷的,雞蛋金燦燦的,青菜綠油油,冒著騰騰的熱氣,噴香撲鼻。季放一下又覺得人生太美好了,有男友如此,夫復(fù)何求! 季放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直勾勾地看著周衡遇,平靜地直抒胸臆:“我想親你?!?/br> 周衡遇俯身親了一下季放,“吃面吧!“” 季放吃完面條,一抹嘴,用筷子做麥克風(fēng)給周衡遇唱了一首歌:“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 周衡遇敷衍地捧場:“好聽,洗碗去吧。” 季放蹦跶起來,“得嘞,小的干活去了?!?/br> 第二天季放給楊桉發(fā)了條微信,問他要他們計算機系的課程表,他想去T大蹭課。 五分鐘之后,楊桉就把課程表都發(fā)給季放,對他道:“我現(xiàn)在上的課你可能跟不上,這是大一的課程表,有空去蹭蹭,對你沒壞處。對了,你要不要我的教材,有時間可以到我寢室拿。” 最后楊桉還發(fā)給了季放一串書單,讓他有時間自己買了來看。 季放簡直受寵若驚,冷靜下來以后他開始思考楊桉為什么對他這么好? 平心而論,他和楊桉關(guān)系也就一般。他只是楊桉同校不同系的師弟的朋友,兩個人充其量就是打過幾次照面,要說深交那是沒有的。 為什么對他這么好呢?沒道理?。?/br> 季放左想右想,最終想到了衛(wèi)展身上。他雖然和楊桉不熟,但是他和衛(wèi)展熟啊。現(xiàn)在楊桉在追衛(wèi)展,但是衛(wèi)展不理楊桉,楊桉就需要一個衛(wèi)展身邊的朋友幫他。 “那我?guī)褪遣粠湍??”季放想,“這怎么說都是他們倆之間的事,我也不好瞎湊。而且衛(wèi)展看起來是真不想再和楊桉在一起了,那作為他的朋友,我肯定是要站在衛(wèi)展這一邊,不能干出賣友求榮的事?。俊?/br> 結(jié)果還真是季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楊桉就單純是看季放有進取心,想上進才幫他的,跟衛(wèi)展毫無關(guān)系。 季放內(nèi)心羞愧無比,拉著周衡遇一起請楊桉吃飯。 楊桉當(dāng)然拒絕了,只是讓他好好學(xué)。 周五的時候T大辯論隊搞比賽,周衡遇給季放弄了張票,叫季放去看。 楊桉和蔣心潔也參加了這場比賽,雖然他們倆和周衡遇都是校辯論隊成員,但這次比賽他們代表的是各自學(xué)院。 楊桉和蔣心潔是代表的是計算機學(xué)院辯論隊,他們隊的隊名是“我說得都”隊,周衡遇代表的是醫(yī)學(xué)院辯論隊,隊名是“你說得不”隊。 據(jù)周衡遇說他們各學(xué)院辯論隊的隊名千奇百怪,有什么月之美少女隊,飛天小女警隊,魔仙堡小分隊,對不隊,當(dāng)然隊,對什么隊等等。 因為這些搞怪活潑的隊名,季放沒見識地以為比賽會很隨意。大家隨便打打,打完了美少女,飛天小女警還有小魔仙可以一起吃個飯。大家以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為原則,以交個朋友為目的,開展這次聯(lián)誼大會。 然而到了比賽地點,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大家都好正式。 比賽是在T大的中心大會堂舉行,非常隆重。每隊隊名雖然奇葩,但是參賽選手都是精神飽滿,昂首挺胸。 周衡遇是醫(yī)學(xué)院辯論隊的三辯,一身合體的黑色西裝把他寬肩長腿的好身材勾勒出來。他的領(lǐng)帶打得一絲不茍,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簡直可以無縫對接虐戀言情小說中那些愛而不得,最終變態(tài)的高冷禁欲男主角。 從他進場開始,季放就聽見周圍的女生一直在討論他。 周衡遇給季放弄了一個很不錯的位置,第一排的偏右側(cè),也就是他們醫(yī)學(xué)院辯論隊正對著的地方。 周衡遇一抬眼就能看到季放,季放也一抬眼就能看見周衡遇,兩個人對視一眼,隱秘地交換了一個笑容。 這次辯論的主題是追求真愛是理智的/追求真愛是不理智的,楊桉和蔣心潔所在的“我說得都”隊是正方,周衡遇所在的“你說得不”隊是反方。 首先是正反雙方自我介紹,正方一二辯自我介紹的時候大家也拍手鼓掌,但是輪到楊桉和蔣心潔的時候鼓掌和歡呼聲明顯更熱烈一些,尤其是蔣心潔,季放看他旁邊哥們的手掌都拍紅了。 反方也是差不多的情況,輪到周衡遇的時候臺下的女生也開始瘋狂鼓掌,有的人還拿著手機拍照。 當(dāng)主席開始介紹評委說比賽開始后,觀眾們迅速地安靜了下來。 首先是正方一辯做開場陳詞,反方四辯進行駁辯,接著反方一辯陳詞,正方四辯進行駁辯。 正方二辯說完之后,才輪到周衡遇提問。他只是從座位站了起來,季放就聽見四周都是女生們刻意壓制后的呼聲。 周衡遇沒理會別人的,神色平靜地問道:“請問只要有思考就是理智的嗎?” 對方辯友也很厲害,回答到:“不是,思考然后符合邏輯才是理智的?!?/br> 周衡遇又問道:“那么請問真理可以違背倫理嗎?” 季放聽他們在臺上一來一往,變成了一棵無風(fēng)自動的墻頭草。誰說話,他就覺得誰是對的。 一場辯論下來,季放激動得不行。可你要問他人家到底在臺上辯了什么,季放卻是一點也記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