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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許藝到了江狂家,看著躺在床上無聊翻平板白秋風(fēng)他還好奇,“今兒怎么了?居然躺床上了?” “江狂欺負我,弄得我屁股好疼?!?/br> 許藝裂開了,他的視線在江狂跟白秋風(fēng)身上游移,最后勾著江狂的脖子做賊似的小聲道:“不是吧,你跟白秋風(fēng)昨晚才第一次?”看他的眼神活像看傻逼。 “滾?!苯竦亩褂行┘t,這種事他怎么可能跟許藝說。 許藝朝他豎了個大拇指,他知道江狂在別的地方能忍,沒想到這方面也這么能忍。 兩人剛確定關(guān)系的時候他們這些人都知道,他還以為那時候兩人就已經(jīng)…… “說吧,又什么事?!?/br> “秋風(fēng),借你的狂哥一會兒啊!” 白秋風(fēng)翻平板的手一頓,就見許藝勾著江狂的肩膀出門了。 狂哥?白秋風(fēng)剛開始還覺得怪好聽,可一想到自己,“這么欺負我算哪門子的哥啊。”手指在平板上戳得更用力了。 江狂跟許藝一走,白秋風(fēng)就靜下心了,那么多的“白秋風(fēng)”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為什么自己會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 還有睡著的那個“白秋風(fēng)”,為什么自己一碰他就會出現(xiàn)一幀幀關(guān)于江狂的畫面,那時候的江狂明顯比現(xiàn)在稚嫩。 還有昨晚,為啥自己一覺醒來就跟江狂滾了? 他努力地想啊想啊想,終于摸到點兒頭緒。 KTV的豪華包廂,吸血鬼,書房,江狂,昏黃的燈,睡袍…… 回籠的記憶讓白秋風(fēng)的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所以……所以昨晚是他……主動撲上去的? “啊啊啊啊啊,怎么感覺那么羞恥啊啊啊啊啊!”白秋風(fēng)在床上亂滾,屁股沾床還痛得嘶啊嘶的。 江狂回來的時候就見他在床上滾,整張臉都是緋紅的,隨即不滾了,趴在床上嘀嘀咕咕道:“感覺江狂好猴急啊,他是不是異類變化練了金剛杵?還是是個棍子妖?可不對啊,他明明是我的帥貓貓啊,怎么能那么硬……” 江狂越聽臉越黑,懷疑繼續(xù)聽下去他得把他幻化成各種棍子變得妖魔鬼怪。 “咳?!苯窨攘艘宦暎浊镲L(fēng)偏頭就見江狂斜靠在門口,許藝不在,白秋風(fēng)猛地翻身坐起,碰到了屁股臉上一陣抽搐,拉了被子把自己包了個嚴(yán)實,“我告訴你,你別想再對我下手?!?/br> 江狂:…… 昨晚到底是誰對誰下手啊。 他走過去,白秋風(fēng)“嗷”一聲彈起來,“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放大招了。” 白秋風(fēng)比了個武打動作,江狂:…… “荼璣,你好好想想,昨晚到底是你對我下手還是我對你下手?”江狂站在床邊,覺得腦子抽疼,這都什么事兒啊。 他放下雙手,在床上站得筆直,低垂著頭,“好……好像是我?!?/br> “對了,是你,你現(xiàn)在怎么能冤枉我?還威脅要打我?!?/br> “我沒打你?!卑浊镲L(fēng)否認,“誰讓你欺負我欺負得那么狠的?!?/br> 江狂:…… “嗯,昨晚是我不對,下次我溫柔一點?!?/br> “你還想有下次?”白秋風(fēng)覺得江狂絕對腦子抽了,“你是不是想把我玩兒壞???你安的什么居心啊,我屁股現(xiàn)在都火辣辣的?!?/br> 剛到門口的許藝:…… 他就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兩人怎么發(fā)展成了這樣? 他又默默走下樓,只覺得一把狗糧把他撐死了。 “很痛嗎?我看看?!苯癜撬澴?,白秋風(fēng)死死攥著褲腰不撒手,“我怕你看了之后獸/性大發(fā)要了我的兔子命?!?/br> 江狂:…… “對不起,昨晚是我不好?!?/br> “承認了?”白秋風(fēng)“桀桀”怪笑,“來,給爺笑一個,賞錢少不了你的。” 江狂:……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跟不上他的腦回路了,這又是什么劇情。 江狂懷疑白秋風(fēng)現(xiàn)在是把自己想象成了古代小倌,而他自己估計是…… “白秋風(fēng),你要敢出去嫖信不信我弄得你十天下不來床?!?/br> “哎呀,我好怕怕哦?!卑浊镲L(fēng)怪模怪樣地捂著胸口,跪在江狂面前,“小爺還挺期待的,你要不要試試?” “屁股不疼了?”江狂黑臉,白秋風(fēng)齜牙咧嘴的跪直了,一臉認真,“疼。” “疼你還這么浪,你就不怕我忍不住把你……”江狂用威脅的目光盯著他,白秋風(fēng)心里有些揪,“我不浪一點你被別人勾走了怎么辦?” 昨晚的記憶雖然有回籠,可事連他都搞不懂是哪個“白秋風(fēng)”還是他,而在江狂的思想里,他一直是白秋風(fēng),而不是荼璣。 他看著江狂突然一臉認真,“狂哥,如果我不是白秋風(fēng),你會怎么辦?” 白秋風(fēng)看著他的眼忐忑不安,江狂有些心疼,輕撫著他腦袋,“我之前說過吧,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你,不是其他任何人。”是他捧在心尖兒上疼著念著的人,不管你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的你才是我最喜歡的你。 “可是,我叫荼璣,不叫白秋風(fēng)?!卑浊镲L(fēng)看著很認真。 江狂輕笑,“你還記得荼璣這個名字是怎么來的嗎?”那天晚上白秋風(fēng)對他說他叫荼璣以后他才想起來。在白秋風(fēng)十七歲那年,江狂送了一對兔子給他,白秋風(fēng)說,“這只是我,叫荼璣,江狂,你那只你想好叫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