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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混入Alpha學(xué)校的Omega在線閱讀 - 第48頁

第48頁

    對方好像滑進(jìn)來似的,抱著他越吻越深,但景幟又開始劇烈掙扎下他被弄到了一下肩膀,當(dāng)即松了口說道:“好疼?!本皫靡幌伦佑植桓覄恿耍缓蠼讜兛礈?zhǔn)時機(jī),直接翻了個身將他壓在了自己身下,覆身吻了上去。

    思念了許久的人,終于在這一刻親到對方的雙唇。

    好像很甜,像淡淡的糖果味,又像是散發(fā)著香氣的花朵,總要引他采摘。江白晝仿佛著了魔,閉上眼睛親他用的很大力,以絕對壓迫的形式堵著景幟,親了個沒完。

    景幟這下連反抗都不能反抗了,全身被壓著,他還不敢大力的反抗,江白晝身上有傷。他只能被壓著給親的迷迷糊糊,房間里連曖昧的聲音都響起來了,江白晝還沒親夠。

    后面的景幟已經(jīng)人事不省了,迷茫的閉著眼睛任他親著,直到脖間一痛,他才一下子哼出聲:“唔……”

    壓著他的人好像又恢復(fù)了理智,面上大喘著氣,低著頭看著景幟的樣子很深沉,聲音嘶?。骸皩Σ黄穑沂B(tài)了?!彼藭r又像個正人君子,背上的傷口后知后覺的開始疼了,咬著牙把景幟給扶了起來放到一邊。

    江白晝重新躺回了自己的病床上,手指試探的牽了下景幟,猶豫的問:“沒親疼吧?”

    實際上景幟的嘴唇都腫了,好死不死的抬頭看江白晝一眼,感覺自己的整個天都塌了!他哥怎么是這種人?自己好心好意跟他打招呼,解決他的孤僻癥,還有各種逗他笑,為什么江白晝要……

    侵犯自己!完了,世界不單純了,景幟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他都沒來得及回答江白晝的話,捂著嘴唇跑出了病房。身后的江白晝因為傷痛追不上,只能趕忙打了個電話給江夜聲,說:“哥,你幫我看看景幟去哪了,他剛才跟我……”

    他頓了下,決定隱瞞剛才的事情:“吵架,跑出去了,我怕他出什么事?!?/br>
    江夜聲有些無語,誤會了他:“白晝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大直男啊,景幟這么幫你你還敢跟他吵架,對方這么好的alpha哪里找。要我說,你本來就沒機(jī)會跟omega談戀愛,如果景幟這么照顧他,你喜歡他也行?。 ?/br>
    好嘛,原本是看著兩人有曖昧不想說,現(xiàn)在一急他直接全給說了出來。

    江白晝很無奈:“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去找找他吧,電話里說不清楚。”

    這個點剛好是江夜聲送飯來的時間,所以江白晝很清楚。他親完以后倒沒后悔,閉上眼睛又回憶了一下剛才那個滋味,還真挺不錯的。景幟……大概是害羞了,所以才躲起來的。

    然而此時的景幟確實躲起來了,躲在了外面走廊的廁所里。他對著鏡子看了半天,自己的唇確實腫了,鎖骨下方還有個很明顯的吻痕,特別顯眼!景幟瘋了,小心翼翼的再三看了幾眼,腦海里亂糟糟的。

    完了,江白晝親了他,對方到底在想什么啊?

    自己現(xiàn)在可是個alpha,他真的下得去口嗎?

    景幟百思不得其解,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關(guān)鍵詞是:“alpha親alpha算什么?”

    回答者說:可能是真心話大冒險,也可能就是戀a癖,同性戀很正常。

    看完答案的景幟說,不,這一點也不正常。

    江白晝以為自己喜歡上了alpha,可實際上他本來就是個omega!不存在同性戀。難道自己把他掰彎了嗎,景幟罪孽的想。他有些難受,生無可戀的對著陸僑發(fā)了個信息:“完了,我不干凈了。”

    陸僑回了一個:???

    然后又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江白晝的事情?”

    景幟淬了一口,翻了個大白眼打字道:“算了,你應(yīng)該聽不懂,我不跟你說了?!?/br>
    小僑流水人家:?尼瑪

    小僑流水人家:玩我?

    躲在廁所里的景幟對著自己的微信看了好半天,然后動手把自己的名字給改成了:a。

    以此來表達(dá)自己的性別是alpha無疑,好像無形之中在提醒著某人不要逾距。他看著天花板嘆氣,現(xiàn)在……誰來救救我?然而呼救是不可能呼救了,外面有人已經(jīng)急了。

    他一個人站在廁所里半天不出來,直到門口被敲了敲:“里面有人嗎?”

    不好,是江夜聲的聲音!

    算了,躲不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景幟現(xiàn)在也得住院,又逃不出去,他只能認(rèn)命的說道:“是我?!?/br>
    景幟直接想這么出去,但臨到開門又想起來自己鎖骨上有個吻痕,他回去在鏡子前看了幾眼,還好那里放了一盒創(chuàng)可貼,景幟拿了過來貼在上面,然后使勁抿了嘴唇,假裝什么事也沒發(fā)生的走了出去。

    門口的江夜聲看了他幾眼,越看越奇怪,問道:“出什么事了嗎?你跟白晝吵架了?”

    他是用這個理由?好啊,親了還不認(rèn)賬,景幟很無語,然后也認(rèn)命的說道:“沒有,只是發(fā)生了點口舌之爭?!?/br>
    正常人倒沒有去聯(lián)想別的什么東西,只是江夜聲再三看了他幾眼,低聲說道:“白晝他基因特殊,家里好幾代沒出過強a,他剛出生就被眾人寄予了很大的厚望。一個星球的強a屈指可數(shù),他從小到大的環(huán)境都很嚴(yán)格,所以性格怪異且孤僻,好不容易有了你這樣一個……朋友?”

    這個朋友一詞江夜聲也不確定,只是現(xiàn)在都沒捅開窗戶紙,他自然說的是朋友一詞。景幟萎了,回去的路上臉上變幻萬千,臉色有點難看:“強a啊,那他的后代豈不是很大概率也能是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