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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想要從事的職業(yè)?”汪星泉聽了一愣,便忍不住笑,黑眸真的猶如一汪清泉一樣的看著他:“你連以后想干什么都想好了?” “嗯。”郁酒點了點頭:“當(dāng)編劇。” 汪星泉一挑眉:“你之前去外地參加那個研討會,就跟這個行業(yè)有關(guān)?” 其實汪星泉對于編劇這個行業(yè)并不是很了解,對于什么電影電視劇這種東西也不關(guān)系,但這是郁酒想要從事的職業(yè),他便問問。 “嗯?!睕]想到他還記得自己之前去參加研討會的事情,郁酒抿唇笑了笑。 “也挺好的?!蓖粜侨碜酉蚝笱觯吭陔娔X桌前的轉(zhuǎn)椅上,他唇角微揚,若有似無的笑了聲:“起碼你知道自己以后想做什么。” 郁酒聽出來他的言外之意,有些意外:“你沒想好自己以后做什么嗎?” 他還以為像是汪星泉這樣的人會對自己的未來很有規(guī)劃。 “沒想好?!蓖粜侨揲L的指尖轉(zhuǎn)著筆,有些自嘲:“一般我們這個專業(yè)出來的都當(dāng)程序員了,但是......不夠賺錢。” 他很坦蕩的說出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沒有絲毫掩飾。 郁酒見過很多人,像是汪星泉這種到處兼職,家徒四壁,從不掩飾自己缺錢的人也不是沒遇到過。 但他從沒有見過缺錢賺錢都這么坦蕩從容的人,仿佛他欠了許多的債,那些卻都不是事兒。 郁酒沉默片刻,問:“你很想賺錢?” 汪星泉:“嗯?!?/br> 程序員那種級別的工資都不滿足,那汪星泉除了去當(dāng)黑客還能干什么? 不過......其實......也有一個能干的。 而且,還非常賺錢,非常適合汪星泉。 郁酒禁不住腦洞大開,唇邊漾起了一絲微笑。 汪星泉疑惑的瞇了瞇眼:“笑什么?” 郁酒并不常笑,起碼他沒見過幾次,但這次......他覺得他笑的有點不明不白。 “我發(fā)現(xiàn)你還有一個可以干的,很能賺錢。”郁酒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慢悠悠道:“可以去當(dāng)牛郎?!?/br> “......” “保證你成為全烏瀾最靚的頭牌,到時候富婆爭先恐后。”郁酒在汪星泉難得呆滯的表情下,腦洞大開的放飛了:“你覺得怎么樣?” 居然還敢問他怎么樣?汪星泉簡直氣笑了,心想郁酒不愧是想要當(dāng)編劇的人。 這腦洞讓人望塵莫及。 “雖然你不可能去當(dāng)。”郁酒頓了一下,咬唇笑道:“但如果你真的去了,我會去給你捧場的?!彪m然說像汪星泉這么極品的男人他天天都能見到,甚至于一起吃飯。但如果換個場景地點,換個身份,那感覺就又不一樣了。 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喜歡‘角色扮演’呢?全因為兩個字——刺激。 “你捧場?”汪星泉笑了,他站了起來,一步步的逼近郁酒,修長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問:“你打算怎么給我捧場?” 他們兩個,好像都莫名‘演上了’。 這就是腦洞大開的后果么? 郁酒看著汪星泉近在咫尺的臉,喉結(jié)輕輕的滾動了他一下,他有些尷尬的輕聲道:“呃,我就是開個玩笑,你也知道,我想法比較多......” “小孩,消遣哥哥我?。俊蓖粜侨p笑一聲,伸手?jǐn)]了一把郁酒柔軟的頭毛,語氣不經(jīng)意間隨意卻又張狂:“哪個富婆能包的起我?” 敢情這胃口還不是一般的大?郁酒忍不住笑。 顯然男人對于當(dāng)小白臉這方面的玩笑都是比較介意的,汪星泉咄咄逼人的問:“知道錯了沒?” 邊說,他手指邊用力的撓了一下郁酒的腋下——像是‘懲罰’似的。 郁酒渾身上下都是癢癢rou,整個人難伺候的很,汪星泉輕輕一動作他全身都像是被螞蟻啃噬了一樣。 “錯了,真錯了?!庇艟颇樁夹t了:“泉哥,我不敢消遣你了還不行么?” 認(rèn)錯的時候他也在極力反抗,雙手推著汪星泉的胸口腳下一滑,兩個人都有些趔趄的倒在了身后那張狹窄的單人床上。 這是完全不小心的意外事故,但兩具修長單薄的身體卻因為這帶著些火花的曖昧摩擦有些僵硬。 實際上郁酒快要在汪星泉家里兼職兩個多月了,兩個人早就變熟悉了很多——要不然他也不能調(diào)侃那些類似于牛郎的玩笑。 而且肢體接觸不可避免的也不少,但像是今天這么曖昧的倒還是頭一次。 郁酒知道這個世界,不是一個只有男女才能正大光明談戀愛的世界的,兩個男人照樣能正常結(jié)婚。 兩個人漆黑的眼睛相觸,高挺的鼻尖都近在咫尺的時候就都知道,太過火了。 “咳咳?!庇艟茖擂蔚妮p咳兩聲,從汪星泉身上爬起來,他沒動作找動作的整理了下頭發(fā),故作無事:“剛剛是我胡說八道的?!?/br> “你這么厲害,大可以去當(dāng)黑客。” 牛郎多屈才,雖然美色惑人。 這句話郁酒心里默默的想著,沒說出口。 而汪星泉沒說話,他直起身子坐在床邊,眉頭微蹙若有所思。 氣氛頓時陷入一片沉寂,幸好汪星泉放在電腦桌上的電話很恰當(dāng)?shù)捻懥似饋?,拯救了這尷尬的氛圍。 郁酒舒了口氣,主動走過去把手機(jī)拿給汪星泉:“接電話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