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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國外機會更多。 汪熠濯?索性他也不能正常上學,還不如去國外試試那邊的醫(yī)療機構(gòu),國內(nèi)的所有兒童醫(yī)院對于他的自閉癥都已經(jīng)一籌莫展...... 一切都是能解決的問題,只要他們?nèi)巳齻€在一起就好。 郁酒怔怔的翻著手下那些文件,都是國外各大黑客公司發(fā)過來的邀請函,其中不乏有他要去的芬蘭的...... 看來汪星泉真的不是一個打無準備之仗的人,他說的每一句話,做出的承諾,都是有強大的后盾作為支撐,保證他不會食言,不會說空話的存在。 這么一看,他們?nèi)齻€人遁去芬蘭一兩年,也許還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 郁酒還是有些混沌的遲疑,搜腸刮肚了半天,才猶豫的問:“那這邊房子怎么辦?” 汪星泉:“放著唄,房子又不會跑?!?/br> ...... 有道理,但怎么總感覺又突然又不現(xiàn)實的樣子呢? 難道這就是‘說走就走的旅行’? 郁酒不免有些忍俊不禁,哭笑不得的看著汪星泉。 細長的手指頭無意識的攀附轉(zhuǎn)移到他的隔壁,向上延伸膩膩歪歪的摟住他的腰,郁酒有些不確定的小聲問:“真的去呀?” “看你。”汪星泉無所謂的笑了笑,大手十分‘禮尚往來’的回握住郁酒的,摩擦著他干燥冰涼的指縫,十指相扣的搖晃:“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我只是給你提供了一條你想去也不用猶豫的路?!?/br> 不用有后顧之憂,他會跟著。 郁酒沉默半晌,忍不住仰起臉來笑了笑:“有點想去?!?/br> 現(xiàn)在的生活雖然安寧,但實際上氛圍是一成不變的,如果去了一個全新的環(huán)境,有全新的挑戰(zhàn),或許能更有些樂趣也說不定。 他們還年輕,可以冒險,也期待著不一樣的生活。 “嗯?!蓖粜侨硪恢婚e著的手抬起揉了揉他的腦袋,跟呼嚕小狗毛毛一樣的,眼睛微微彎起:“那就去?!?/br> “就是去之前,我?guī)闳ヒ娨粋€人?!?/br> 這還是汪星泉第一次對他說要主動去帶他見人,郁酒好奇的眨了眨眼:“誰?。俊?/br> “唔?!蓖粜侨]正面回答,只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郁酒心下微惑,但沒繼續(xù)追問下去——他早就被汪星泉一張一合的嘴唇吸引了視線,從唇線蔓延到下頜線的弧度都精致惑人,令人目眩人迷。 郁酒忍不住的‘偷襲’,雙手挽住他的脖頸將人向下拉,抬起下巴親了上去,帶著撕咬味道的親吻,濡濕又曖昧。 汪星泉愣了大概一秒鐘的時間,大手便扣住他的后腦,更深的親了回去。 寂靜的屋子里有水聲曖昧的響動。 午后臥室里暖洋洋,兩道交疊在一起的身影影影綽綽。 已經(jīng)做好的飯菜,到底是沒人動的。 * 接下來幾天,郁酒一直在忙活出國當交換生辦手續(xù)的事情。 他接下來這個名額同意去了,最開心的當然是他的導員和給他機會的主任,這幾天同樣幫他忙前忙后, 等所有手續(xù)都辦理的差不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小半個月以后了。 汪星泉也從國內(nèi)的公司里正式離職,成了無業(yè)游民,幫汪熠濯處理好了這邊特殊學校的事情,才騰出來一天的時間,帶著郁酒單獨出去。 “之前說帶你去見一個人。”汪星泉帶著郁酒七拐八拐的去了烏瀾城南的別墅區(qū),直到在一所三層獨棟面前站定,才輕聲說:“唔,就今天吧,正好她有空?!?/br> 郁酒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這一棟華麗的別墅,只覺得大腦有些當機——這別墅……難道是汪星泉有什么有錢親戚么? 可不應該啊,他從來沒聽到他透露過。 “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郁酒扯住汪星泉要按門鈴的手,有些緊張的小聲抱怨:“要拜訪人的話是不是得買些東西???咱們就這么空手來??!” “沒事?!蓖粜侨獰o所謂的笑了笑,在郁酒的瞪視中摁下門鈴:“她不講究那些?!?/br> 還沒等郁酒品味出他口中的‘她’到底能是誰,獨棟里的傭人便跑出來開了門。 她是一個年長的阿姨,看起來溫柔面善,見到汪星泉并不意外,反而熟稔的笑了笑:“小汪,你過來了啊?!?/br> “陳姨。”汪星泉笑了笑:“好久不見。” 陳姨連忙開門,招呼他進去:“快進來快進來,lauren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lauren,聽起來像是女士的英文名...... 郁酒跟在汪星泉身后,穿過獨棟的小花園時有些意外的問:“你帶我來見的是女人么?” 汪星泉輕聲‘嗯’了聲。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占到了別墅門前,由陳姨帶著走了進去。 穿過長而繁復的走廊,一大堆中式家具古色古香的映入眼簾,端莊又肅穆。 郁酒跟在汪星泉身后走進客廳,登時吃了一驚——雞翅木雕花的實木沙發(fā)上,正躺著一個穿著白色水絨貂皮的女人,纖細的指端著青花瓷的茶杯,黑發(fā)波浪,烏瞳紅唇。 整個人猶如高不可攀的玫瑰花,雍容華貴。 而更讓郁酒驚訝的不是此女全身上下流露的‘金錢’氣息,而是這女人他見過! ——正是照片上的魏秋,傳說中對汪星泉母親求而不得怒走國外白手起家成富婆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