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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亡國之君的寢殿后在線閱讀 - 第115頁

第115頁

    “不過——”她說著話鋒一轉,“皇帝都已經(jīng)可以同人玩笑兩句了,想來身子是見大好?!?/br>
    “勞太皇太后掛心?!崩钣龌刂苷荇岬脑?,眼神卻看向殿前一張張詫異的臉,“朕龍體無恙?!?/br>
    “怎么——”他微微坐起身子前傾,看著殿前眾人,“朕身子好了,有人不太愿意?”

    “龍體安康,是殤寧之福。”

    殿前眾人屏息凝神,敢在這時候開口的只有周哲翎。

    “正好前兩日江南賑災的人也陸續(xù)回來了,陳安和那個……白鷗?他倆把事兒辦得不錯,昨日哀家還同眾卿家商議,該如何恩賞才好,正準備教禮部擬出個章程來給皇帝過目;正巧,皇帝來了,可以同眾卿一道商量商量。”

    “那些歌功頌德的事兒,教禮部按著祖制辦便是了。”李遇不咸不淡地應著,“朕大病初愈,精神也不濟,趁著這會兒還有點兒氣力,先呈上些要緊事兒罷。”

    殿前寂寂,這回連周哲翎都沒有言語。

    “無人有本要奏嗎?”李遇抬手撐起額頭,“朕歇了這么久,只恐政事堆積如山,會應接不暇,現(xiàn)下看來朝中諸事有條不紊,全賴太皇太后英明。”

    場面話講得也差不多了,他不打算繼續(xù)和這群人精兜圈子。

    “既然諸位無事要表——”他直接道:“朕倒是有件事要勞眾卿費費神兒。”

    “皇帝惡疾纏身,倒是時時不忘江山社稷?!敝苷荇嵋部吞琢艘痪洌捓镉性?,“列祖列宗保佑,實乃殤寧王朝的福氣?!?/br>
    “太皇太后壽辰近了,朕天天惦記著呢?!崩钣鑫⑽⒁恍?,笑容里的意味卻是陰晴難測,“不知道北胤入宮朝賀的奏表可呈上來了?”

    周哲翎沒有言語,她知道李遇是在明知故問,定有下文。

    “眾卿這表情,朕瞧懂了?!崩钣鲅凵裨诘钋把灿U一圈,“許是跟去年一樣,奏表在路上耽擱了,是嗎?”

    “可是——”他說著突然眸色一凜,“北胤大軍開拔,方向直指待城,這行軍路上,看著可是一點兒也沒耽誤!”

    “北胤向我殤寧稱臣,歷代交好。”周哲翎淡淡道:“陛下是聽了哪個小人的讒言,挑撥兩國戰(zhàn)事,該死。”

    “是否是小人,有沒有讒言,眼下都不重要。”李遇的聲音也淡淡的,“朕年紀輕,膽子小,今日拖著病軀也要趕來這泰極殿,就是想問一句——”

    “若是有朝一日北胤陳兵待城門前,朝中可有人愿意領兵一戰(zhàn)?”

    周哲翎沉聲,“皇帝這是多慮了?!?/br>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孫兒愚鈍,所以總想將事情想在前面些?!崩钣鰷\淺一笑,“皇祖母可不要笑話孫兒才好?!?/br>
    李遇言語間突然放低了姿態(tài),倒教周哲翎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不過皇帝這話已經(jīng)說得足夠謙卑,無論如何她也是不好再當著眾人反駁什么。

    等了半晌也不見周哲翎言語,李遇才接著道:“既然太皇太后都許了,那眾卿就好好替朕想想這事兒,也省得朕愁得整宿整宿睡不好覺,連病都好得慢一些?!?/br>
    “說著便又乏了。”他招招手,喚來一旁侍候的內(nèi)侍,“那朕就先回宮歇著了,你們先商量著?!?/br>
    他在內(nèi)侍的攙扶下站起,轉身離開時輕飄飄地留下句:“若是你們都沒有合適的人選,怕不是要朕效仿先祖皇帝,披甲掛帥,御駕親征?!?/br>
    *****

    陳府后院。

    一墻之隔,里面是陳琸與陳安父子倆正在秉燭密談;外面是已經(jīng)等了快兩個時辰的白鷗,從焦急踱步,到現(xiàn)在默立發(fā)呆。

    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小皇帝的消息了,他心里是憋著一口氣,可氣歸氣,擔心也還是擔心的。

    他跟陳琸名義上是一對父子,也私底下沒有半點交情,他自己曾經(jīng)厭惡過陳琸的某些做法。

    即使上次出發(fā)江南前陳琸顫抖著一聲“拜托”讓他不是滋味,可在心里,有些事他沒辦法說服自己完全認同陳琸。

    又或者說,于理,他知道陳琸不算錯;但是于情,誰欺負了李遇,他都不樂意。

    所以即使這么多天來他和陳琸同一個屋檐下,卻是連照面都沒有打過。

    直到今天,陳安突然造訪。

    他和陳安算是有過共事的交情,兩人合作的也還算不錯,他來時本來是想私下跟陳安打聽兩句,關于李遇的近況,卻只能看著陳安火急火燎地沖進陳琸書房的背影。

    而陳安在里面呆得越久,他就越是懸心。

    在江南共事一場,他知道陳安和陳琸,是一樣的人,能讓這兩個人呆在一起這么長的時間,絕不是什么父子見面的舐犢情深——

    一定是朝中政事。

    而朝中政事,樁樁件件,又有哪一個會不涉及到李遇?

    他想起那天與李遇不歡而散的場景,本來也就一定是有事的。

    陳琸治家向來嚴謹,平日里他與人商議要事從不準有人打擾,后院連個下人都不留,沒有人知道白鷗在房外站了多久,直到他聽到身后房門“咯吱”一響,回身時險些跌倒——

    腿都站麻了。

    “白將軍——”陳安剛拉開房門就瞧見了眼前的情景,嚇得連忙上前把人扶住,“是舊傷未愈嗎?”

    “沒有,沒有。”白鷗尷尬地擺了擺手。

    “那您為何會在此處啊?”陳安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