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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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配合地左躲右閃著避開那喀索斯不依不饒地往我嘴里塞的勺子。上面那不知道是不是用奶油做的蟲子瞪圓了雙眼,直愣愣地盯著我。 見確實(shí)喂不進(jìn)我的嘴里,那喀索斯只好自己吃了,“奇怪,人類不就是喜歡吃這種用雞生的蛋做的食物嗎?” 我聽后,差點(diǎn)喜極而泣,原來這世界上的雞還是可以吃的那種啊!但是大哥,這蛋糕要是不是用的蟲子形狀做的裱花,我肯定會吃的! “你以為誰都有被我投喂的資格嗎?你還不識好人心地躲開,下次你求我,我都不會再慣著你了,餓就餓吧!”氣哼哼地把所有蛋糕都喂進(jìn)自己嘴里,那喀索斯扯過旁邊備好的潔白餐巾,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唇上的奶油拭去。 美人不愧是美人,隨便一個動作做起來都那么賞心悅目,那么風(fēng)姿綽約。 我花癡地看著那喀索斯的俊臉,該說不說,雖然本質(zhì)是只呆頭鳥,孔雀這物種真對得起它鳥中之王的稱號。幻想種的鳳凰不算,畢竟誰也沒看見過它們真正的樣子。 輕瞟了一眼捧著臉欣賞美男的我,那喀索斯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似笑非笑地說:“在你看來,我美嗎?” 那自然是極美的,不同于阿爾曼的冷冽,約書亞的俊逸,伊斯蘭的陽光。那喀索斯的美是那種一眼就能深入腦海的,讓人一見傾心的美。想來,與古人口中那傾國傾城的美人相比,那喀索斯也不遑多讓吧。 可我不能回答它,不僅喉嚨還沒痊愈,說不出話,為了自保,我也不能暴露自己是有自我認(rèn)知的人類這一事實(shí)。 惶惑地想要不留痕跡地移開放在那喀索斯身上的視線,就聽見了一個尖銳的男聲,帶著三分刻薄,七分嫉妒地嘲諷,“呵,殘次品果然是殘次品。是不是被同族雌性看不起,轉(zhuǎn)而去向人類求認(rèn)同了?也不知道小姨她知道自己兒子如今竟混成這副模樣,又該作何感想了?!?/br> 循聲看去,來人與那喀索斯有幾分相似,想來應(yīng)是它的親人,不過這態(tài)度……唉,看來那喀索斯家中也有本難念的經(jīng)。 我再一看來人的頭發(fā),只覺得笑意涌上心頭,用穿越前時下最流行的話來說就是,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該帶點(diǎn)綠。 那頭若是純綠色或者純藍(lán)色會很好看的頭發(fā),偏偏是藍(lán)中挑染了幾撮綠,看起來不倫不類,難看極了。也不知道它本身到底是藍(lán)孔雀,還是綠孔雀。 很滿意我沒有把視線放在那只獸人身上,那喀索斯慢條斯理地打開放在桌上的文件,“我就算沒有雌性喜歡,過得也是你們羨慕都羨慕不來的生活。與其在這里和我逞些口舌之快,還不如趁我心情好,趕緊說說要求我?guī)偷拿Α!?/br> 看來,這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這種事情了。 那只藍(lán)綠孔雀臉色一陣青白交替,掙扎許久,這才不情不愿地說:“安斯艾爾太子的登基服,想要讓你來做?!?/br> 那喀索斯挑眉,他可清楚地記得,當(dāng)年把他掃地出門的舅舅嘴里信誓旦旦地說:“就算家族隕落,也不會求你這丑陋的白色惡魔!” 也不是說他恨舅舅,畢竟母親她確實(shí)是因為生下了白化病的自己才被休戚回家,郁郁而終的。疼愛meimei的舅舅視他為眼中釘,rou中刺,不待見他也是正常的。 在母親生病那幾年,雖說不受待見,可吃穿用度一樣沒少,也好好供他讀了書,長了學(xué)識。 所以,那喀索斯自己決定了,幫舅舅家三次忙,來報答他們。算上這次,剛好是最后一次。 “好,我知道了。”放下手中根本沒看幾個字的文件,那喀索斯同來人確認(rèn),“你確定要把最后一次機(jī)會用掉嗎?” 那人恨恨地瞪著那喀索斯,急促的呼吸使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確!定!” “那太子現(xiàn)在何處?早日把數(shù)據(jù)采集了,我才能更快更好地把衣服做出來?!辈还芩菓?yīng)該被稱作表哥的人有多氣憤,那喀索斯從懷里掏出那塊初見時差點(diǎn)晃瞎我眼睛的鏡子,稍稍整理了一下儀容。 那人平復(fù)了一會兒急促的呼吸,這才對那喀索斯和顏悅色起來,“太子他就在隔壁的酒店里,你快隨我去把這事兒結(jié)了。” 看來這家伙是有備而來,先斬后奏啊,在一旁吃瓜的我看得熱血沸騰,瞬間腦補(bǔ)出數(shù)萬字的豪門恩怨。 不放心我一個人呆在辦公室,只能把在門外候著碧翠絲和溫蒂喊了進(jìn)來,“我要出去一會兒,你們好好看著它,不要讓它到處亂跑。” 碧翠絲綠色的眼睛精光直冒,忙不迭地點(diǎn)頭,“沒 ρō㈠⑧ù.Cōм(po18U.)問題,老板你就慢慢去忙吧,這事兒交給我們兩準(zhǔn)沒問題。” 不似碧翠絲那么熱情洋溢,溫蒂只是扶了扶眼鏡,矜持地說:“老板吩咐的事,我們自然會盡心盡力?!?/br> 那喀索斯看著兩個手下那種巴不得自己趕快出去的態(tài)度,額角的十字架受不住了。它捏起我的臉頰,醋意nongnong地說:“你這到處勾人的小妖精,看我回來不收拾你!” 冤枉啊,我什么時候勾引你了,我怎么不知道?至于獸耳小jiejie,那根本就不需要我勾引,只需要往那一坐,自然有的是小jiejie過來。 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公司,那喀索斯只想快點(diǎn)把這事給解決了。一邊的人還在嘰嘰喳喳地說些惹人心煩的話。 走出公司大門以后,那喀索斯指著那人對保安說:“以后不準(zhǔn)再放這個人進(jìn)公司了,不然你就去人事部?!?/br> 嚇得保安仔仔細(xì)細(xì)把那人看了個遍,生怕自己記不住。 不管那人在身邊罵罵咧咧說著什么,那喀索斯快步向前,它總有種會被戴綠帽地感覺。 ================== 我一臉愜意地躺在溫蒂的懷里,枕著她那副傲人的巨乳,如我所料,體驗感一級棒。碧翠絲拿著小魚干一條條地喂我吃著,我感覺人生在這一刻達(dá)到了巔峰。 轉(zhuǎn)身把頭埋在溫蒂露出事業(yè)線的胸部,一陣猛蹭,惹得她嬌笑連連,“好了,別蹭了,再蹭衣服就亂了?!?/br> 哦豁,衣服亂了,我的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故意蹭得更加用力。 一旁的碧翠絲不干了,她吃味地說:“不就是胸沒你大嘛!它怎么就不蹭蹭我!” 哎呀,小美人吃醋了,我春風(fēng)得意地從溫蒂胸前起來,抱著碧翠絲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弄得她也嬌笑著往一邊躲,卻沒有走出我的狩獵范圍。 這種左擁右抱的神仙生活,讓我有點(diǎn)上頭。還沒等我享受幾分鐘,就被那喀索斯清亮的聲音就打斷了,“你們在干什么?!” 它臉上那悲憤的表情,活像是外出打工回家卻看到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的男人。 我向它看去,被它身邊的獸人吸走了神魂。 那人有一頭長及臀部的藍(lán)色長發(fā),耳邊有一圈淺藍(lán)色半透明的耳鰭。白色的肌膚,如神祗般俊美的臉龐,大海一樣蔚藍(lán)色的眼眸里溫和地包容著世間萬物。 沒過多久,我就知道了,它那那里是包容時間萬物,分明是什么東西都沒能入得了它的眼。 最后一位男主出場,這幾天太寵愛白孔雀了,該換地圖去勾搭別人了。還有,被獸耳小jiejie環(huán)繞,是種什么神仙生活,鼻血直流.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