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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言葉瞅了司展一眼,再看到司牧白望向他時不放心的眼神:“我回房間看書?!?/br> 言下之意,告訴司牧白他會乖乖的。 父子倆身形都很挺拔,一前一后走進(jìn)書房。司牧白隨手帶上了房間門,率先開口:“您想說阿葉的事情?” 司展沒想到他會如此直白,隨后很快釋懷??刹徽窳怂?,愛憎分明,手起刀落,雷厲風(fēng)行。 “不錯,我看到阿葉之前被爆出來的照片?!彼菊挂膊辉匐[瞞:“司氏公關(guān)部出手,將負(fù)面影響降到最低?!?/br> 司牧白點點頭,熱搜那么快被撤,不可能只是粉絲洗白,背后應(yīng)該有人在幫助時言葉。 他原先以為是朝陽傳媒,沒想到司家也伸手了。 “謝謝您。”司展愿意出手幫時言葉,司牧白自然是感激的。 “謝我就生疏了,牧白?!彼菊拐J(rèn)真地盯著司牧白:“你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夠快樂?!?/br> “我現(xiàn)在很好。”司牧白點點頭。 “你和時言葉……”司展明知真相為何,等到真的要問出口時,反而有點近鄉(xiāng)情怯的味道。 “我喜歡他?!彼灸涟缀敛谎陲?。 “可你倆……”都是男的,這句話他說不出口,司展不是那么迂腐的人,再說國家法律都規(guī)定同性可婚了。 “我不是想反對你們,只是你倆老了,總歸需要個孩子可以延續(xù)?!彼菊棺聊ブ鋵嵾@話也不大對。 沒有孩子又怎么了,孩子長大了也終將有自己的生活。以孩子作為借口,卑劣又無恥。 司牧白冷淡地看著司展,面無表情。 司展自己心虛,別過頭避開司牧白的目光。都不知道誰是老子,誰是兒子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彼灸涟纵p啟薄唇:“不過,不管有沒有孩子,都是我跟阿葉之間的事情,希望您別插手。” 不卑不亢,態(tài)度顯而易見,司展有些無力。 他也才剛當(dāng)爸爸,缺席了司牧白的童年和少年,一下子面臨兒子的感情問題,還是有些走偏了的感情,不知道該怎么解決了。 這可比一樁幾十億的合作案還要難辦。 “牧白,作為父親,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夠事事如意,并且開心的。但是——”司展反復(fù)在心底掂量:“作為司家人,你肩上也有需要擔(dān)負(fù)的責(zé)任?!?/br> 下三白眼冰涼地看著司展,司牧白久久道:“我從沒覺得自己是司家人,可以享受到什么權(quán)利,自然也不會有需要承擔(dān)的義務(wù)。” 司展:…… “不過,您很幸運?!鞭D(zhuǎn)身離開書房前,司牧白的手搭在門把手上,終究還是說出口:“您放心,事情結(jié)果會比您預(yù)想的滿意?!?/br> 隨后,擰開門把手,走了出去。 只留下司展愣在書房里,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司牧白那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捏?他滿意,他滿意么自然是司家有后。莫不是時言葉能生不成? 回到房間,見時言葉坐在椅子上,頭頂一盞昏黃的燈亮起,灑在細(xì)軟的發(fā)頂,投下一道柔和的暗影。 走過去,將細(xì)軟的身體圈在懷里。 司牧白清楚,剛才如果直接告訴司展,時言葉懷孕了,他們可以有自己的寶寶,司展一定會很高興。 但時言葉暫時想瞞,他尊重他的決定。 “在干什么?”頭枕在時言葉的脖子上,輕輕問。 “動物園需要重新規(guī)劃,我在看設(shè)計圖。”要整修動物園,可需要一筆不小的經(jīng)費。 電器廠牌倒是闊氣地把三十萬勞務(wù)費打給他,他身份曝光后,熱度很高,廠商怕時言葉反悔,或是坐地起價,趕緊把合同簽了,款打給他。 時言葉拿了錢,將動物園買下。 但動物園里的動物經(jīng)不起等,天氣越發(fā)炎熱,許多動物都要住進(jìn)空調(diào)房里。不同的動物舒適溫度還不同,時言葉得根據(jù)地勢規(guī)劃好。 的確是件愁人的大工程。 “你會不會太累?”司牧白心疼地很。 “不會,我有數(shù)?!睍r言葉略帶憂愁地摸了摸肚子,孩子越來越大,這肚子早晚藏不住。 司家也肯定會知道,只是他一直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說。 “孩子的事情,你覺得什么時候跟你父親說比較好???”時言葉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司家的孩子,司展也有權(quán)利知道。 司牧白張了張嘴,剛才其實是個不錯的時機。但若剛才說出口,倒像是用小寶作為籌碼,取得司展的同意。 他跟時言葉的感情,坦坦蕩蕩,并不會因為有沒有孩子,而需要看別人的眼色。 這是司牧白的想法。 “我尊重你的決定,你想什么時候說都可以。”司牧白說道。 細(xì)長的眉微微皺起,時言葉苦惱地微微嘟嘴,淡粉色的唇猶如鮮嫩的花瓣,吸引了司牧白的眸光。 愁眉苦臉半晌:“要不,等肚子大一些,司叔叔自然就明白了?!?/br> 司牧白點頭:“好呀?!?/br> 將時言葉抱上床,不允許他還熬夜為工作。 時言葉心里裝著事,翻來覆去睡不著。在司牧白懷里跟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嘰,軟綿綿的身體蹭啊蹭,把司牧白蹭起火。 反身將他壓在身下,幽深狹長的下三白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睡不著?” 嗓音帶著啞火,將時言葉也點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