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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湛?!?/br> 在司牧白進(jìn)入司家前,有一位領(lǐng)養(yǎng)的哥哥,這事兒沈嘉玉知道。 “你那個便宜哥哥?” 司牧白涼涼掃了他一眼,沒接話。 “他為什么要帶走時言葉,要挾你?”沈嘉玉不明白:“要挾你有什么用?還想搶家產(chǎn)?” “他的目標(biāo),就在于人吧。”司牧白之所以對司湛一直戒備,就是因?yàn)樗磿r言葉的目光,讓人熟悉。 “他對時言葉……圖謀不軌?”沈嘉玉咂舌:“那怎么辦?” “這事不能讓司展知道?!?/br> 畢竟司湛當(dāng)了他二十幾年兒子,肯定有感情在。這件事只能由他和司湛私下解決,不牽扯到司展。 “你可以嗎?要不我找老頭子叫幾個人幫忙?”沈嘉玉點(diǎn)頭。 司湛入社會多年,人脈手腕肯定比他強(qiáng),貿(mào)然去救時言葉很可能反被鉗制。如果能借用鐘寒的人,肯定能順利許多。 司牧白并沒多鐵骨錚錚,非要靠自己。只是淡淡開口:“你不會覺得落面子嗎?” 沈嘉玉當(dāng)初溜回國,鐘寒跟著回國,還鬧了之前一出,倆人關(guān)系更是緊張。 沈嘉玉撇撇嘴:“他有本事別管我?。 ?/br> 撥出電話,鐘寒那邊過了許久都沒人接。 “靠,是在哪個女人床上下不來呢?!”沈嘉玉不滿地爆了句粗口。 司牧白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diǎn),鐘寒不接很正常。 “再等等吧,我先去找阿葉?!彼灸涟讖囊巫由掀鹕?。 “誒,要不這樣?!鄙蚣斡癯鲋饕猓骸拔胰フ依项^子借人,你先去找時言葉,然后給我發(fā)定位?!?/br> “好?!彼灸涟奏嵵攸c(diǎn)點(diǎn)頭:“謝了,兄弟?!?/br> “客氣啥?!?/br> 倆人快步下樓,司牧白驅(qū)車迅速往高速趕。 沈嘉玉則打了輛車,去往北市一片高檔別墅區(qū)。 鐘寒早年在這里買了不少幢別墅,后來出國空置,一直沒人住。而且他行蹤不定,誰知道今天住在哪一幢別墅。 沈嘉玉只能瞎貓碰死耗子地一幢一幢找過來。 如果這回耽誤不少時間,沈嘉玉在心底暗暗發(fā)誓,他非把鐘寒的那些房產(chǎn)證找出來,一把火燒了不可,讓你有這么多房子,哼! 這回運(yùn)氣倒是不錯,沈嘉玉剛到達(dá)柳岸曉風(fēng),被門口的保衛(wèi)攔了下來。 “鐘寒鐘先生在嗎?” 保衛(wèi)愣了愣:“鐘先生幾個小時前剛回來。” 沈嘉玉在心底淬了口:鐘寒可真行啊,玩到這么晚回來。 “我找他有事。”沈嘉玉從褲兜里掏出一張黑卡,那是代表鐘寒的統(tǒng)一通行證。只要在鐘寒購置的產(chǎn)業(yè)小區(qū),出示這張卡就能暢通無阻。 當(dāng)初鐘寒給他這張卡的時候,沈嘉玉萬般不愿意收,他確信自己遠(yuǎn)離鐘寒還不得行,會眼巴巴往他身邊湊?沒想到這么快就慘遭打臉,真香。 “哦,好的。”保衛(wèi)迅速打開門閘。 鐘寒所處的別墅位于湖邊,漆黑的湖面隨夜風(fēng)翻滾,路燈很亮,沈嘉玉一個人走也沒覺得多害怕。 到達(dá)別墅門口,摁了摁門鈴。 沒人應(yīng)答,又用力摁了摁,差點(diǎn)要將門鈴給摁爛,才聽到對講機(jī)里傳來懶懶的人聲:“別摁了?!?/br> 門吧嗒一聲,從里打開。 沈嘉玉走進(jìn)去,客廳里漆黑一片,見不到一個人影。 只聽到‘吧嗒’兩聲,頂燈打開,明晃晃的燈光亮起。鐘寒穿著敞口浴袍,露出一片健壯的胸膛,姿態(tài)悠然地站在樓梯口看著他。 沈嘉玉的眼睛黏在那片裸露的胸口,真是sao包的老男人。 鐘寒從樓梯上緩緩?fù)拢骸霸趺??突然有興致來找我?” 知道鐘寒在揶揄他,沈嘉玉尷尬地咳嗽兩聲:“我遇到點(diǎn)麻煩,向你借幾個人,厲害的。” 鐘寒微微瞇了瞇眼:“遇到什么事兒了?” 沈嘉玉更不自在:“就我朋友,嗯……也是司牧白的朋友,被綁架了,我要去救他。” 沈嘉玉跟司牧白的朋友——鐘寒很快會意過來:“那只小兔子?” “怎么?你對時言葉也感興趣?”死老男人,吃飯的時候就感覺他的眼睛老往時言葉身上飄,原來是真有這心思呢! 早知道他就把鐘寒的眼睛挖出來,看他還敢不敢看?! “我對小兔子沒興趣,”鐘寒撇撇嘴:“我比較喜歡狡猾的小狐貍。” 幽深炙熱的眸子落在沈嘉玉身上,鐘寒毫不收斂他對沈嘉玉的心思。 “鐘寒!我是你拜把子兄弟的兒子!”沈嘉玉著急道:“你再禽獸也不該對我有那種心思!” “是嗎?”鐘寒的眼眸瞇起:“你在我身上扭的時候,怎么不說這種話?” 沈嘉玉:“我……” “還對我始亂終棄,爽完了就跑?!辩姾淅溲a(bǔ)刀。 沈嘉玉腦殼子疼:“行了,你別說了,能不能把人借我,就一句話。” “可以。”送上門的買賣,不做白不做:“但你知道,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br> “你想怎么樣?”沈嘉玉警惕地看著他。 “我的要求很簡單,”鐘寒勾唇輕笑:“搬過來,和我一起住?!?/br> “我才不要?!边@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區(qū)別。 “那你的朋友是不想救了嗎?”鐘寒無所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