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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婪看著何太哀那張慢慢逼近的面孔,立刻就要往后躲,可卻被何太哀用另一只手?jǐn)堊×撕箢i。 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溫婪只能眼睜睜看著何太哀靠近,于是最后他無比厭棄地閉上了眼。 何太哀看著溫婪閉上眼,他看著溫婪雙唇緊緊抿著,整個人還不受控制的小幅度地發(fā)著抖,并且因?yàn)樾邞嵾@樣的情緒而耳根一片通紅,何太哀差點(diǎn)笑出鵝叫。 他就這樣忍著笑,保持著無比貼近的姿勢——兩人鼻息都糾纏在一處——何太哀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好一會兒,一直到溫婪自己重新把眼睛睜開。 無比戲謔的,何太哀道:“沒搞錯吧,溫掌門,你該不會是以為我要吻你?”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好了,下章可以換地圖了(快樂 感謝在20200103 00:29:49~20200105 00:40: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口蛋黃酥、橙花越 10瓶;蕭氏一族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3章 尸花之夜17 何太哀用手背拍了拍溫婪的臉頰:“這得多大的臉,哪怕溫掌門長得再標(biāo)志,就這狗脾氣,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我是多瞎,多饑不擇食,我還沒淪落到這個程度吧?” 溫婪被氣到罵也罵不出,大概是真的被氣到夠嗆,那一雙眼睛浸了厲色殺意沖天,但同時居然也蒙上了一層若有似無的濕意,這一雙色澤分明的眼睛,如同置于水中撈出來的黑白棋子,落了新洗的水汽,過于淺淡了,幾乎叫人以為自己錯看。 何太哀正要再說些什么,忽然,他手上動作一頓,正了臉色道:“別說話,有人?!?/br> 此言畢,果然,通往此地的外門一聲響,是有人進(jìn)來了。 昏沉的光線里,一道紅影裙裾浮現(xiàn),朦朦朧朧的,像是水中游魚拖著紅尾一甩波痕,點(diǎn)在水面。跟著,便有人踏著輕得近乎無聲的腳步,邁入了刑堂地牢的過道之中。如此,紅衣紅裙紅鞋便是全數(shù)浮現(xiàn),再不是先前片面的一抹,而是熱烈一整塊的紅,宛如赤焰騰燒燃起。 人未到,聲先至。 “溫婪——” 是花長老。 然而,這道平日里柔轉(zhuǎn)如同四月暖風(fēng)的聲線,此時卻是相當(dāng)嚴(yán)厲,只聽花長老沉聲道:“溫婪,你都做了什么事情,你到底在想什么?” 花長老常年給溫婪收拾爛攤子,生氣的樣子并不少見,但此時,卻是疾色得前所未有。 “小憐怎么會成鬼態(tài),果然是你將她煉化了?這么些年,我一直覺得你行事愈顯怪異,你瞞著其他人的,原來便是這事?那些小弟子察覺到的鬼氣,實(shí)際上,是你養(yǎng)在屋內(nèi)的小憐身上氣息,是不是?” 在花長老踏步進(jìn)入這地牢最深層時,何太哀便快速運(yùn)用“握君如意”像是蜘蛛吐絲似的,將自己倒吊于天花板。 浪潮翻涌一般的黑玉傾瀉而出,無聲地鋪疊開來,將何太哀淹沒。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頂上的天花板居然向下“厚實(shí)”了一層,誰又能想得到呢,居然有個隱匿了氣息的鬼,像是被砌入墻中的尸體一樣躲藏在里頭。 天師府的長老會來探望溫婪,這自然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對方臉色凝重得仿佛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何太哀心中一動,快速取下耳塞以便靜聽,有第三者在場,又是如此時機(jī),他賭溫婪不會用言語觸動鬼奴契約對他下令,但萬沒到居然會聽到這樣一段話。 小憐被發(fā)現(xiàn)了?! 何太哀感到不可思議。因?yàn)?,按照溫婪對小憐的重視程度,既是提前準(zhǔn)備著將人藏起來的,又怎么會如此輕易就被人找著蹤跡? 這事連何太哀都覺得吃驚,那么當(dāng)事人溫婪只會更錯愕。他一張臉血色霎時全消,睜大了眼睛:“小憐她怎么了?” “你怎會犯下如此大錯!溫婪,你視門規(guī)為何物,你究竟將掌門之位放在哪里,你對得起印師姐對你的囑托嗎?你要我們天師府怎么做,你又要我怎么辦?” 花長老本有無限指責(zé)怨意,然而在靠近溫婪所在的牢欄時,她的腳步很明顯地停頓一下,連帶口中的陳詞也住了口。 因?yàn)樗岬搅艘稽c(diǎn)微妙的血腥味。 花長老對血的味道最是敏感,當(dāng)即心中一沉。此處是天師府刑堂最深處,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jìn)來的,發(fā)生此等事意味著什么,她很清楚?;ㄩL老不動聲色地慢慢走到溫婪所在間室,她看到溫婪兩手握著牢欄,乍一看著,這人還是完好的,但仔細(xì)一瞅,昏昏沉沉的光影之下,溫婪臉色分明慘白。 或許這還可能是因?yàn)樾z之事東窗事發(fā)而被嚇的,可頭臉頸子上居然都有汗水,甚至領(lǐng)口那一圈洇濕了,透出一重深色來——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了。 從小,溫婪就很怕疼,花長老還記得以前印師姐還在時,闖禍的溫婪被印師姐打兩下就一副要哭鼻子的樣子,雖然其本人每次都忍住沒掉眼淚。都多少年過去了?她已許久沒看見溫婪似此模樣。 “你——” 溫婪握著牢欄的十指攥緊:“花長老,小憐現(xiàn)在到底怎樣了?你告訴我。” 花長老目光一晃,突的瞥見溫婪衣擺下角,竟沾著點(diǎn)血漬,她瞳孔一縮:“他們對你用刑了?!” 說罷,竟要直接掀開溫婪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