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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緩緩閉合,遮住了林郡含著一縷極淺笑意的眼睛。 中途他曾伸出手去,似乎是想將電梯按住,但隨即又將手收了回去。 電梯門終于合攏,林郡的眸子消失在銀色的金屬梯壁后面。 最后那一刻,傅久九莫名覺得林郡眼睛里浮起了一縷極難察覺的委屈。 那委屈將他的心狠狠揪了一把,讓他十分難受。 他在電梯門前站了片刻,看著電梯顯示屏上不斷跳躍攀升的數(shù)字停了下來,才十分不舍得離開。 晚上收工已經(jīng)很晚,司機(jī)送林雅兒回下榻酒店。 傅久九又請(qǐng)辛苦了一周的同事們吃了宵夜,之后才駕車回家。 路上他開的特別快,想快點(diǎn)見到林郡,又不確定他今天會(huì)住在哪邊? 想撥他電話問一句時(shí),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凌晨。 像最近每一次回到小區(qū)做的動(dòng)作一樣,他在樓下抬起頭來。 這一次和前幾天不一樣,林郡面北的書房里正透出一縷微弱的光來。 傅久九的心立刻就化開了。 說不清是什么感覺,說是歡欣雀躍并不準(zhǔn)確,因?yàn)樗丝痰那榫w比那更強(qiáng)烈也更甜蜜。 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漾起了很燦爛的笑容來,眼睛在黑夜里閃閃發(fā)亮,像落入了星子一樣。 他快步上樓,沒有回家,而是直接敲響了林郡的房門。 門很快便打開了,林郡站在門里,穿著睡衣。 身上有煙草與海風(fēng)雜糅在一起的淺淡味道,十分好聞。 傅久九往前進(jìn)了一步,隔著門檻傾身抱住了他勁瘦的腰。 然后抬著臉認(rèn)真看他。 林郡和白天不太一樣,因?yàn)橄戳嗽瑁榘l(fā)很隨意地搭在額前,也沒有戴眼鏡。 一雙眸子很深,在傅久九一眨不眨含著笑意與愛意的眼睛里,終于漾起了縷縷笑意。 “進(jìn)來?!彼粗稻镁诺难?。 傅久九被他半抱著進(jìn)了門,不舍得撒手。 林郡的笑聲很低,終于還是略帶點(diǎn)無奈,像抱怨又像極甜蜜似地說:“你是章魚嗎?八爪魚?!?/br> “如果是的話,我就想抱著哥哥不撒手?!?/br> 傅久九抬頭親吻他的嘴唇,極度依賴,思念像海一樣,嘴里說著甜言蜜語。 林郡垂眸看他,眼神很深,像是被他的甜言蜜語給融化掉了,又像是在努力抗拒他的甜言蜜語。他沉默了片刻,像在左右搖擺。 可嘴唇被傅久九親吻著,那感覺那么好。 沉重而洶涌的思念噴薄而出,他按緊了傅久九的后腰。 傅久九的嘴唇那么柔軟,帶著微微的涼意與甘甜,讓他無法再繼續(xù)思考太多。 只能按著他反客為主地深深親吻他。 感情讓他疲憊,尤其摸不清頭腦的感情。 可傅久九卻讓他放松。 他身體的每一處都那么柔軟,甜蜜,貼合在一起微溫,猶如一塊暖玉,抱住便不舍得撒手。 親吻似乎無法緩解思念,因?yàn)樗寄钤搅魈试經(jīng)坝?,就要決堤。 他把傅久九按在懷里,坐在沙發(fā)上,讓他在他懷里顫栗和失控。 傅久九的眼睛有很多汁水,仿佛是他盛不盡的愛意,欺騙性十足。 “小九?!彼侵亩馀c泛著紅暈的眼尾,叫了他的名字,卻沒有說別的話。 傅久九安靜地伏在他頸窩里,半晌后才抬起頭來。 “哥哥,”他說:“我每天都很想你?!?/br> 他終于說出了心底徘徊了好久的那句話,像完成了某種儀式般,軟軟地伏進(jìn)了他懷里。 “我也是。”林郡捏著他的下巴,親吻他的嘴唇,聲音很輕很輕地說。 輕到傅久九幾乎聽不到?!白罱芾蹎??”傅久九這會(huì)兒才有時(shí)間認(rèn)真打量他,他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頰:“你瘦了?!?/br> 然后又探手摸他的腰,揉了一會(huì)兒后很確定地說:“真的瘦了。” 林郡嚴(yán)肅地按住了他四處游走的手:“別亂碰?!?/br> 傅久九抿著唇笑起來,又緊緊抱住了他,把鼻尖埋在他的頸窩里,深深地呼吸:“不想和你分開?!?/br> 林郡強(qiáng)忍了片刻,但心還是被這樣的傅久九給暖化了。 他低頭親吻他柔順的發(fā)絲,半是試探半是逗他:“那在這里睡。” 傅久九幾乎沒有抗拒,他飛快地看了他一眼,便含著笑意點(diǎn)了頭。 林郡微微怔住了,這和他想的好像有點(diǎn)不一樣。 他低頭親他的嘴角,仍有些不太確定,因?yàn)檫@不像是傅久九的行事風(fēng)格。 傅久九沒去隔壁取衣服,去浴室洗了澡,穿了林郡寬大的T恤做睡衣。 衣擺堪堪擋住大腿,穿在他身上像一條潔白的裙子。 讓林郡想起了那次,他身上那條火紅的連衣裙。 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向他伸出手來。 臥室的燈滅了,只留了一盞很暗的床頭燈。 傅久九跪坐在床沿上,林郡為他吹頭發(fā)。 嗡嗡的風(fēng)筒聲中,他半垂著頭,露出一截修長潔白的脖頸,一動(dòng)不動(dòng),十分乖。 讓林郡想到了毫無抵抗力的羔羊。 吹完之后,他不讓林郡去放風(fēng)筒,身體微微下伏,抱住了他的腰。 像很主動(dòng)的羔羊。 “哥哥,我最近學(xué)會(huì)了算命?!备稻镁疟е谒鹓untang的體溫熨燙下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