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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公告中,秦氏正式宣布將徹底解除秦默尋在秦氏內部的所有職務。 同時秦默陽也以秦氏大家長的身份,發(fā)布了正式聲明,將秦默尋正式逐出秦家。 而這兩項聲明發(fā)出后,就連一向嬌慣秦默尋的秦夫人都沒站出來為他說過一句話。 這出戲唱的…… 幾乎驚掉了所有吃瓜群眾的下巴。 有人甚至懷疑秦家是不是打錯了一個字。 直到下午網(wǎng)上有傳言說,秦默尋真的被趕出了秦家。 秦家連一天時間都沒給他,就安排人將他的行李搬了出去。 而比秦氏更晚一點的時間,NF也正式發(fā)布了公告。 公告聲明,即日起,NF將正式解除服飾組助編吳秋然在NF的所有職務,并保留追求其法律責任的權利。 吳秋然離開的那天,連單位都沒有進。 而是偷偷打電話讓他的前任助理將他的私人物品送到車庫。 在車庫等待的時候,他恰好看到駕車上班的傅久九。 傅久九的姿態(tài)依然從容。 他戴了墨鏡,開著自己那輛張揚的黃色跑車,身姿也依然筆挺。 仿佛這場持續(xù)了這么多天的風波,并沒有對他產生絲毫影響般。 吳秋然忽然有些恍惚,記憶回到了傅久九剛入職那會兒。 那時候他在辦公室里還是獨一份兒,沒有人敢不把他當回事兒。 這不過才一眨眼間的功夫兒…… 他甚至有一身處夢境的錯覺。 因為讓他回憶,他甚至都回憶不清楚,怎么就走到了這么一步? 他的事業(yè)沒有了,不止這個圈子,許多圈子可能都不會再用他。 之前好不容易經(jīng)營出來的時尚博主的身份也徹底崩塌,因為他的所有社交軟件都已被憤怒的網(wǎng)友攻陷占領…… 他坐在車子里,眼睜睜看傅久九下了車往電梯間走去,雙眼中的憤恨再也無法掩飾。 他的手和腳不由自主地緩緩蓄力,像魔怔了一樣,想要發(fā)動車子,沖那個修挺的身影撞過去。 可是他的助理抱著他的儲物箱及時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野里,將他從惡魔的手中拉了出來。 吳秋然喘息著回過神來,冷汗?jié)窳唆W角。 他的助理看到傅久九便停下腳步,和他說了兩句,并往他這邊指了指。 傅久九似乎應了兩句什么,隨后便徑自離開了,連看都沒往這邊看一眼。 事實上,傅久九這一天的精神也并不好,因為離近了可以看到他的眼下覆了一層淡淡的烏青。 這種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了好幾天。 工作壓力大,再加上為了躲避媒體的圍追堵截,他最近一直早出晚歸。 而且,從那晚開始,林郡再沒回過他現(xiàn)在的住處。 雖然沒有刻意去想,可每晚下班回家,他總習慣性地抬頭去看那扇熟悉的窗口。 那扇窗最近都沒有亮過燈。 以至于連傅小八都開始思念林郡。 這天一早帶他出去遛彎的時候,它死活都不肯下樓梯,非要擰著脖子去拱對面那扇門。 傅久九心里有些撐不住,第一次對傅小八發(fā)了脾氣,將它關在家里,任它百般討好,都沒再帶它出去。 不過這兩天也有很好的事情發(fā)生,因為國內最大的影視制作公司“雷音”向他拋來了橄欖枝。 執(zhí)刃的連載進度雖然不算很快,但優(yōu)勢在于,它是以單元劇的形式一幕幕呈現(xiàn)在讀者面前的。 如果說制作電視劇的話還為期尚遠,那么拍電影卻十分合適。 傅久九當初沒有放給FY的影視版權,在經(jīng)過慎重考慮后,放給了雷音。 傅久九與雷音的人當面談過兩次,而簽約則定在了一周之后。 因為國外近幾天有一場規(guī)格很高的服裝秀,他要帶隊前往。 出發(fā)的那天,恰逢林郡和路西野約在不渡喝酒。 那晚在門口分別后,林郡發(fā)了很高的燒。 最初他趴在床上以為是心里太過難受,外加酒精作用,所以并沒放在心上。 直到第二天晨會,一向守時的他卻在沒有請假的情況下缺席了。 助理打過電話來才發(fā)現(xiàn)他狀態(tài)不太對,并立刻為他聯(lián)系了家庭醫(yī)生。 當天下午,司機就過來把他接回了原來的別墅里。 因為別墅里有專人會照顧他。 可傅久九卻把他丟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病好這天,青刃之前那件事也已經(jīng)慢慢沉寂了下去。 這兩天網(wǎng)上鬧得最兇的是,一名頂流因被拍到戀情,導致一名中學女生發(fā)出自殺威脅,而不得不妥協(xié)宣布分手。 這件事引發(fā)的爭議十分大。 一方面是對年輕人健康追星的擔憂,一方面是對明星是否應該追求自我,不被輿論左右的探討。 林郡垂眸了兩眼,便將手機放下了。 路西野其實還不太愿意理他,林郡自己興致也不太高。 他正在思考晚上回那邊去住,見了傅久九是該繼續(xù)生氣,還是假裝無事發(fā)生。 談公事的時候,路西野覺得林郡好像更瘦了,不由出言譏諷道:“怎么,跟你那寶貝對象在一起怎么還瘦了?運動量太大了?” “不是?!绷挚ふJ真說:“是我發(fā)燒了?!?/br> 路西野愣了愣,關切地將手往他額頭探了探,隨即又拍了他一巴掌:“你哪里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