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頁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天災(zāi)循環(huán)、男人不低頭、我當(dāng)人工智能那些年[快穿]、穿成亡國之君的日子里、我和妹子那些事、我不可憐[快穿]、卿卿渡我 H、寵后日記、[快穿]萬人迷日常、一方青玉絕纖塵
東方日出,晨光初顯,雨過而天晴,鳳鸞宮的偏殿里傳出一聲孩兒的啼哭,這孩子,不知是趙皇后的福祉庇護(hù)還是牧白御醫(yī)的醫(yī)術(shù)高明,竟是九死一生給救回來了。大難不死,想必必有后福。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就是各路cp的情感大戲了?。?! 武樂賢:mmp好險(xiǎn),差點(diǎn)叫太子殺了! 皇上:哈哈哈哈哈哈哈自古君王無兄弟,你們兄弟就可勁兒爭吧!打起來!打起來! 尼古拉斯.邪魅狂狷.四皇子:本王說自己是祁老四了嗎?你怕不是個(gè)傻子吧! 皇上:那你是何人! 四皇子:本王,名叫趙四! 皇上吐血,卒。 第146章 因?yàn)閺匾刮疵?,心懸得七上八下的,廖曉拂此刻困得很,坐在馬車?yán)镆换位蔚刂贝驍[子,活像個(gè)小陀螺。忽地馬車被石牙硌得一顛,他才趕忙坐直了。只是睡得正恍惚著,一時(shí)記不起來這奢華舒適的馬車是怎么來的。 靠墊軟得很,繡得是金鳳祥云,簾布上的花樣更是漂亮,還是雙面繡的翔鷺五福,真不知這樣一丈布料要幾位繡娘連夜趕制。而窗案下的竹亭香爐中燃著的是他最為熟悉的氣味,太子殿中常年不斷的榮檀香。 “張大人,咱們可進(jìn)城了?”廖曉拂迷迷糊糊了一路,不曾掀開簾子過,這時(shí)候自己挪了個(gè)圓圓的蒲團(tuán),放在簾布后頭,板著小腿坐好才問。 “回廖公公,方才顛那一下便是城門。公公莫怕,車馬前后共有蘇家兄弟過百人,絕不會出什么差錯(cuò)?!睆垙V之雖說也是一夜未眠,可他與廖公公的心境相距千里。北境守城一戰(zhàn)中他被太子留在陣下,未曾上陣。昨夜是張廣之頭一回與太子并肩齊驅(qū),揚(yáng)鞭落馬,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來,戰(zhàn)魂燃起來就總想著再殺幾場。宮里出了變天的大事,自然太子是暫時(shí)出不來了,只能還是托付他來接廖公公。張廣之深感殿下對自己的信任,更是看清了廖公公在殿下心頭的份量。這接人的馬車乃是皇后娘娘宮中的,共馬匹十六才拉得動。如此興師動眾,只為了將廖公公接回宮去,恐怕再蠢笨的人也看清了太子的心意。 當(dāng)年丟魂落魄地逃出宮來,叫廖公公沒得身份跟著亂跑,今日便要正大光明地將人迎回去。這可是皇后娘娘的懿制,殿下擺明了不想將心上人掖藏起來,而是要擺在明面上,放開了手去疼。 “咱家沒在怕,就是方才打了個(gè)盹兒,醒來差些沒認(rèn)出這車?!绷螘苑髯匀皇窍矚g精致物件的,可這車室里的一星半點(diǎn)兒他都不敢動,若是他知道這是皇后娘娘的馬車,恐怕抱住樹墩子也不會上來坐。 張廣之聽了心里一酸,真為自己主子喊冤喊苦,太子自北境如同扒了一層皮才奔回來,竟陰差陽錯(cuò)與皇后娘娘再無母子緣分。他怕廖公公多問,便勸道:“廖公公若是累了便再歇息片刻,殿下與萬人混戰(zhàn),卻只惦記公公周全,可別憔悴消瘦了,叫咱們太子看著再心疼了?!?/br> “誒,咱家不累,就是心里頭想殿下想得緊了,恨不能一夜之間練就一身好本領(lǐng),常伴太子身畔……”廖曉拂揣著小手,正兒八經(jīng)地說,突然又想起來什么,便問:“……那個(gè),咱家偷著問問張大人,昨夜咱們太子是不是好生英武?咱家沒用,不能跟著一起去,殿下的身手了得,真想跟著看看呢?!?/br> “嗯,那是自然?!睆垙V之如實(shí)答道,只挑些無關(guān)緊要地來說,真不敢叫廖公公知道太子身上落下傷痕無數(shù),“咱們太子耍了一手好槍法,不是卑職吹噓,那大皇子的刺客也不窩囊呢,見了太子都不要命上來拼殺。最是兇險(xiǎn)之時(shí),殿下被十余刺客圍困……” “殿下受傷了?”廖曉拂聽著不好,手掌撫著胸口,勸慰自己莫怕莫怕,忍不住伸著小脖子往前問。張廣之在外頭恨不得伸手就給自己一個(gè)嘴巴,這張口直來直去的,怎么就說出來了。正當(dāng)他懊惱之際,前頭一隊(duì)人馬直面而來,也不閃避。兩隊(duì)兵馬就兀自對上了陣仗。 “來者何人?”張廣之喊道,看那將士的衣著不像是蘇家的人。 “勞煩兄臺讓讓路!我等乃是新任御林之下左營精騎,護(hù)送趙太師府上的門生前去捉拿余黨!”帶頭的那人抱拳回道。廖曉拂在車室里聽得一清二楚,心里雀躍萬分。太子曾告訴他,二哥便是太師府今年收的門生,高興起來一掀簾布,朝那頭試著喊了聲:“里面的人可是廖家的?” “拂兒?”廖玉林正在馬車?yán)镩]目養(yǎng)神,手中攥著一沓子?xùn)|西,連忙塞回胸襟的衣口中。他喚了一聲,便在人攙扶下跳下了車架。果真那頭的人也輕輕回了一句,廖玉林還未聽清,就瞧見最招人疼愛的三弟從那華美金貴的馬車中蹦跶下來了。 這車……這馬車不是皇后娘娘的懿制嗎?廖玉林來不及細(xì)想,懷里就是一熱。廖曉拂許久不見家人,想得眼睛酸得發(fā)疼,這一路受到的驚嚇全數(shù)化作了委屈,一猛子扎進(jìn)了親二哥的懷里。 “二哥……真是二哥?。》鲀汉玫胗浤惆?!”廖曉拂的鼻尖兒眼瞧著就紅了,廖玉林心中又怎么好過?原本入宮的人應(yīng)當(dāng)是自己,當(dāng)兄長的竟讓幼弟吃這么大的苦,廖玉林于心有愧,不住打量著三弟,心里算是安定了。 “拂兒高了,比上回高了得有半頭多,想來太子沒虧著我家老三?!绷斡窳峙牧伺娜艿哪樀?,親熱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