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巡按的心肝寶貝[重生]在線閱讀 - 第160頁

第160頁

    他試著回想往日他喝醉酒時,青鸞是怎么照顧他的……

    好像是,用熱毛巾擦他的臉,然后……再替他脫了外衫?

    之后,他好像就,睡著了?

    唐小棠喝醉的次數不是很多,但是無一例外,每次喝醉,必然昏睡。

    不管了,先擦臉吧。

    唐小棠用手中的熱巾帕,給謝瑾白擦臉。

    擦著,擦著,唐小棠便不由地走了神。

    啊。

    他家娘子長得可真好看……

    謝瑾白皮膚冷白,因飲了酒,那白里便勻了層胭脂的緋色,白里透紅,真真比牡丹還好看。

    尤其是小玉哥哥的唇瓣,瞧著比夏日的楊梅還要可口。

    這么好看,瞧著又這般可口的人,如今,是他的了。

    謝瑾白其實并未當真昏睡過去,倒不是在裝醉,只是沒有到那種程度罷了。

    他能夠感受到擦在他臉上的巾帕那樣笨拙,卻又那樣輕柔。

    他原本只是裝睡,如今卻是當真涌上昏沉的睡意。

    不知怎么的,前世他如何也想不起的,關于那晚他同文武百官一起進宮祝賀小皇帝壽宴,喝醉之后的記憶,此刻忽然涌上他的腦海——

    馬蹄聲嘚嘚。謝瑾白身子搖晃,他的鼻尖聞見若有似無的草藥的苦香。

    這種苦香,令他極為容易想起來那個眉目清冷,偏又天生一張利嘴,只要一張嘴,總能令輕易不會動怒的他氣得他氣血翻涌的那人來。

    謝瑾白皺起了眉頭。

    微涼的指尖,替他撫平眉宇間的折痕。

    又聽得一道清冷的聲音對外頭趕車的小廝微帶著不滿地吩咐道,“逢生,他不舒服,你將馬車駕得慢一些。”

    “不舒服!不舒服!他不舒服同逢生有何干系?是逢生灌得他酒么?是逢生請他坐逢生的馬車了么?逢生的馬車駕得素來極穩(wěn)。坐過逢生馬車的人沒有不夸逢生來的。”

    “逢生。”

    唐棠頭疼。

    逢生平時乖巧又聽話,唯有每次對上這人的事情,逢生就跟喇叭精附身似的,叭叭個沒完。

    “哼。少主定然又在心里罵逢生是喇叭精附身了對不對?”

    “我沒有?!?/br>
    明知在外頭趕車的逢生聽不見,馬車內的唐棠還是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予以否認。

    逢生的冷笑傳入馬車內,“呵。姓謝的當年怎么就不干脆命人將你的腿給打斷呢!你成了殘廢了,他便瞧都不會瞧你一眼了?!?/br>
    唐棠低頭看著枕在他腿上的男人,指尖虛虛地在這人如畫的眉眼上描了描,眼神貪戀,他笑了笑,聲音淡似這宮外的一縷夜風,隨時都要消散,“他現在眼里,又何曾有過我?”

    “你既是知道,你既是知道你還天天跟窯子里的姐兒傍富少似那樣眼巴巴地湊上去?擔心哪天死在他身上都不知道!”

    “逢生,你這嘴是越來越毒了。”

    什么窯姐,什么富少,都什么破比喻。

    “哼?!?/br>
    “‘為君一日恩,誤妾百年身’。若是能用這余下幾年,能得他一日之歡……”

    “不用的吧?少主,我就是那樣隨口一說。你不用真打算把你自己當瑤姐,給他白嫖吧?”

    “我便是愿意,他怕是也不會肯?!?/br>
    逢生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是呢。您看上的這位真是三貞九烈,好絕一男的。你送了他那么多男寵,他都原封不動地雙倍送了回來。真真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蓮?!?/br>
    “哎。就是太一塵不染了。那些花花草草他瞧不上,像本少主這種如花美男,他還是可以染一染的不是?他竟也未曾瞧上一眼。心里頭只有那小皇帝。小皇帝有什么好?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嬪。他的后宮永遠爭奇斗艷,花開不敗。本少主就不同了。本少主美人榻的空位,永遠只為他一人而設?!?/br>
    “少主。您就氣逢生吧。您把逢生氣死了,就再沒人給您趕馬車,沒人在您腿疾發(fā)作的時候給您施針了,也沒人再您被這人氣得吐血的時候給您服藥了,然后您就嗝屁了,就可以不用活得這般痛苦了?!?/br>
    “你說得好有道理。要不你現在馬車失個控?這樣,我雖生不能和他同寢,死也算是同輛馬車了。小皇帝要是看見了,該震怒了吧?呵。小皇帝有什么資格生氣呢?我家玉哥哥這么好一男的,他竟敢負了他!他怎么舍得負了他?若他心上之人是我,我定然……”

    “呵。下輩子吧。這輩子是沒可能了?!?/br>
    “……”

    “少主,您還有口氣么?”

    唐棠特特嘆了很大一口氣給他聽。

    逢生放心了,有口氣就成。

    師父說了,少主如今只剩一口氣吊著,要是這口氣也沒了,少主便嗝屁了。

    “逢生,我知曉,你是為我好。我又何曾不想放下……”

    逢生暴走,“屁!每次說要放下,逢生讓你跟逢生離開東啟,你又不肯!你放哪門子的下!”

    “我真的想過……逢生。這么多年來,我厭了,也倦了。可是,我若是走了,他怎么辦?他如今權勢太大了……一旦我離開了,這朝野再無人能與他制衡。他一人專權,季云卿那樣的性子,怕是一日都容不下他。”

    “那又同你何干?是他自己眼瞎,把禿鷹當八哥養(yǎng)了那么多年,怪得了誰?便是最后真被那禿鷹拆筋剝骨的吃進肚子里頭去,也是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