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 )
書迷正在閱讀:反賊夫君日日罵她沒良心、[綜漫] 柯學(xué)的格瓦斯、穿成炮灰小傻子、[洪荒]天道逼我談戀愛、強撩校草 完結(jié)+番外、魚、我對象是朵假花[娛樂圈]、炮灰謝絕循環(huán)利用!、焚心[ABO] 番外完結(jié)、我的好友都是大佬[娛樂圈]
【雪糕[h]】 冰涼的雪糕在唇舌間化開,將周圍的熱量吸走,顏石感覺自己的整個下巴都涼了,但是這種感覺很好,讓她特別舒服。 顏石又舔又咬,雪糕被啃掉了一小半。南風(fēng)易給她的雪糕做的還算好看,但現(xiàn)在也變得跟那些做出來就很丑的雪糕有的一拼了。 終于解了饞的顏石分了一點注意力到溫天霽身上,她發(fā)現(xiàn)溫天霽居然只是看著自己,他手上的雪糕都沒動。 “你不吃嗎?不吃的話待會化在手上會很黏的?!闭f完顏石又咬了一小口雪糕。 溫天霽嘗試著咬了一口雪糕,軟化的糕體冰涼滑潤,融化得差不多時,溫天霽才直接咽下。 “怎么樣?喜不喜歡?”自己喜歡的東西,顏石也希望別人能喜歡。 溫天霽對上了顏石期盼的眼神,他點了點頭,“很喜歡。” “那趕緊吃吧。”顏石把剩下的半根雪糕啃完了。 一根雪糕實在是不夠吃,顏石又動了心思。她已經(jīng)從阿風(fēng)那里拿了,這次再去以眠那里拿。 顏石跟溫天霽說了一聲,然后又跑了。她在人群中找到了他們班級的位置,程以眠正在制作冰沙,看起來非常忙。 顏石找了個間隙跟程以眠說話,討要兩杯冰沙??上С桃悦卟幌衲巷L(fēng)易那樣好說話,他聽到兩杯這個詞就來氣,說什么也不給。 顏石只能垂頭喪氣地回去,跟溫天霽報告自己的敗況。 “唉,沒成功,本來還想讓你試試冰沙的。”顏石一喪氣,整個人都蔫耷耷的。 溫天霽道:“可以讓人去買?!?/br> 顏石道:“但那樣意義就不一樣了。” 溫天霽有些疑惑,“不一樣嗎?” 顏石點頭,“是啊,當(dāng)然不一樣了。就好比說……一樣有人陪你聊天,但是那個人是你家的司機,你開心嗎?” 溫天霽還真的很認(rèn)真地想了想,他答道:“不開心?!?/br> “要不是你的腳不方便,我就帶著你一塊去做了。”顏石語氣有些遺憾。 溫天霽則是道:“現(xiàn)在也可以?!?/br> 顏石想也沒想地就道:“不可以,那里很擠的,我腳沒受傷都差點被人撞倒?!?/br> 溫天霽乖乖地聽了顏石的話,不過顏石覺得溫天霽更多是因為懶。 到了晚上,顏石 不主動提,也多‘吃’了一根雪糕。更準(zhǔn)確地來說,不止一根。 來這里兩天半,顏石兩個白天都在陪溫天霽。無論是南風(fēng)易還是程以眠,醋勁都已經(jīng)積累到了臨界點。 顏石剛洗完澡就被按到了床上,兩名年輕少年力氣又大,顏石根本就沒辦法反抗,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個干干凈凈。 南風(fēng)易抱住顏石的身體,手罩在顏石的奶子上,他沒有用力,但手掌粗糙的質(zhì)感就足以讓顏石渾身顫抖。 而程以眠則是出了臥室,再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中提著一個保溫箱。 “小石頭你不是喜歡吃雪糕嗎?我準(zhǔn)備了好多?!背桃悦叽蜷_了保溫箱的蓋子,白氣彌漫,里面躺著幾根雪糕冰棒。 顏石可不覺得程以眠說這話是打算給她上面的小嘴吃的,顏石既是緊張,又是期待。 南風(fēng)易的手掌沿著顏石身體的曲線往下然后握住了她的大腿往外一掰,顏石緊閉的大腿大大敞開,露出了里面漂亮的xiaoxue。 早在被扒衣服的時候顏石就已經(jīng)動情了,花唇被一層晶瑩的蜜汁裹著,兩邊白嫩鼓漲的大yinchun里面像是盈滿了汁水。 小花唇翕張蠕動,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吞入一些東西。 “以眠、我有點怕,就像平時一樣就好了?!鳖伿胍淹群蠑n,可是有南風(fēng)易的手在,她根本沒辦法合起自己的雙腿。 嘴上說著拒絕,xue口流的水卻更兇了。 南風(fēng)易在顏石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他道:“總該給些補償?!?/br> 顏石知道南風(fēng)易說的是什么意思,她這兩天確實冷落他們了,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溫天霽受傷了,她不可能放著不管。 “那、那能不能用小一點的?!鳖伿哪樁夹呒t了,身體微微顫抖著。 保溫箱里面的那幾根雪糕冰棒看著也就比roubang要細(xì)那么一點而已,而且它們又涼又硬,想要進去的話估計比roubang還要難一點。 程以眠認(rèn)真挑選著待會要讓顏石‘吃’的那根,“小石頭你怕什么,反正都會融化的,說不定還沒進去就化開了?!?/br> 隨后程以眠拿起了顏石最愛的草莓牛奶雪糕,用這個口味,對于顏石來說實在是太羞恥的。 “換一根好不好?”顏石用祈求地眼神看著程以眠,試圖讓程以眠心軟。 程以眠用草莓牛奶雪糕的頂端戳了一下顏石的乳尖,然后沿著肚皮滑過陰阜,直達xue口。 剎那的冰涼刺激得顏石身體一彈,喉嚨里也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叫聲。 “不行,第一根當(dāng)然要用小石頭最愛的口味?!闭f完程以眠就掰開了顏石的花唇,把雪糕往里面塞。 剛剛從保溫箱里面拿出來的雪糕其實還是有一點硬度的,只是在接觸了人的體溫之后就迅速地開始融化。 帶著點粉色的濃白糕體膩乎乎地糊在了顏石的xue口,底下還沒融化的部分因為有足夠的潤滑還是進去了一些,只不過在進去之后也開始融化。 顏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身體是燥熱的,但是xue里面卻是冰涼的,剛剛被撐開一點,一切又化為烏有。 極大的空虛感將她籠罩,她想要擺脫這種感覺,但她什么都做不到。 “嗯……嗚……好奇怪。” xue口的花唇收縮得更加厲害,最后只能夾住木棍,黏黏的糕體已經(jīng)化成了液體,散發(fā)著甜香的氣息。 南風(fēng)易將顏石的身體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他俯身下去,張嘴含住了xue口。 顏石的陰部不大,南風(fēng)易嘴巴張大一點能把大半個陰戶都包住,嫩滑的皮rou在雪糕的襯托下顯得更為可口。南風(fēng)易貪婪地吸吮著,舌頭分開小花唇,進入了xue道里。 顏石啊的一聲,上半身倒在了床上。 程以眠沒有搶占先機,他就把目標(biāo)放到了顏石的上半身。 ———— rourouwu.in(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