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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象是朵假花[娛樂圈]_9

    結(jié)果沈聽弦當(dāng)真了:“行啊,去就去?!?/br>
    “我也好久沒去你那玩過了,我想念范阿姨做的飯了?!鄙蚵犗颐掳?,思忖幾秒后和秦猙說,“干脆我在你那住一晚吧?”

    秦猙的別墅不缺給沈聽弦住的一間屋子,沈聽弦要住,秦猙也不會攔他,畢竟要是沒遂沈聽弦的愿讓他看看那盆牡丹,接下來估計好幾天沈聽弦都要在他耳邊念著這盆花,還不如現(xiàn)在就讓他看個夠。

    于是秦猙立馬拿起手機給范阿姨發(fā)了條微信,告訴范阿姨沈聽弦今晚要在他那住,讓范阿姨去主別墅給沈聽弦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待在小別墅的范阿姨收到秦猙的微信后,就即刻仆仆朝主別墅趕過去。然而她在路過二樓下時,又聽到了那陣幽幽的戲腔——

    “……春風(fēng)處處放桃花,山深路辟無人問,誰道村西是妾家?”

    昨天她聽到的戲腔幽怨中含著哀傷,今天這曲唱的倒是不哀了,聲音綿軟輕俏,可問題是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

    更別說現(xiàn)在主別墅里頭黑魆魆的不見一絲光線,唯一的光源就只有陰陰的月光和小路上的幾盞路燈,范阿姨站在書房底下聽著上面的曲聲,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在瞬間炸開了,激得她頭皮竄麻。范阿姨很想轉(zhuǎn)身跑回小別墅去待著,但是她的職業(yè)素養(yǎng)還是支撐著她開門進(jìn)了主別墅。

    在她打開別墅客廳燈的那一剎,那若隱若現(xiàn)的幽幽戲腔聲就消失了,房子里安靜的沒有丁點聲音,范阿姨站在客廳里,卻覺得主別墅這里不管有沒有聲音都異??膳?。

    她將電視打開隨便調(diào)了個臺放著,還特地將聲音調(diào)大了些,又把別墅大部分的燈都打開了為自己壯膽,只是她做完這一切后仰頭看了眼二樓書房的房門,終究沒膽子在夜里上樓看看里面的情況。

    殊不知在書房里頭,柳尋笙也豎著耳朵在緊張地聽外面的動靜。

    唉,說起來還是怪他,他唱曲唱得太入迷,都沒發(fā)覺天色都黑透了。直到他從書房門底下的縫中看到外面有燈光亮起,才猛然發(fā)覺可能是秦猙回來了慌忙閉嘴。

    “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

    柳尋笙聽了半天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也沒見人進(jìn)書房來,小聲嘀咕一句后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蒙混過去了,便舒展著身上的枝葉沐在月光下準(zhǔn)備開始入眠修煉。

    而等到秦猙和沈聽弦回到別墅時,一進(jìn)客廳看見的就是范阿姨有些蒼白的面龐。

    “秦先生,您回來了?!狈栋⒁逃行┦肿銦o措地站在他們倆面前,身體僵硬,強扯出笑說,“沈先生,客房已經(jīng)為您收拾好了。”

    “謝謝范姨?!鄙蚵犗夷樕系男θ莸故峭φ嬲\,范阿姨在秦猙這工作好幾年了,廚藝也好,他很喜歡吃她做的菜,現(xiàn)在他見范阿姨神色似乎不太對勁,還關(guān)心她道,“范姨,你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秦猙也發(fā)現(xiàn)了范阿姨的異樣,開口說道:“范姨,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話就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就叫醫(yī)生過來看看?!?/br>
    “我沒事的秦先生,只是……”范阿姨連忙擺手否認(rèn),說完之后她欲言又止地看向沈聽弦,“沈先生今晚真的要住在這里嗎?”

    沈聽弦問她:“是啊,怎么了嗎?”

    “……沒什么沒什么。”范阿姨始終覺得這種事情不太好和他們說,畢竟眼下來看秦猙并沒有聽到過那詭異的戲腔聲,今晚沈聽弦也要住在這里,如果他們都聽到了,那他們應(yīng)該也會有所警覺吧?

    猶豫再三,范阿姨還是選擇什么都不說,給沈聽弦和秦猙做了點宵夜后就離開了主別墅。在回去的小路上,范阿姨跑得飛快,也不敢回頭看一眼二樓書房的窗戶。

    不過她如果回頭,就會看到書房那的燈已經(jīng)亮起來了——里面有人。

    作者有話要說:笙笙:試圖萌混過關(guān)。

    然后——啪!燈亮了。

    笙笙:咦?

    第5章

    是夜,書房中,在一盆名叫“昆山夜光”的牡丹前站著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其中一人右手端著盤辣子雞,左手捏著半根金黃滋亮的雞翅,吃得滿嘴噴香:“牛批,真是看不出來,你還真把它養(yǎng)在這里了啊?”

    “一盆花而已,我至于騙你嗎?”另一人則回答他說,“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br>
    “不不不——”沈聽弦矢口否認(rèn)道,“我這是以俗人之心度秦總之腹?!?/br>
    這是在說他不是個君子?

    也就只有沈聽弦敢這么拐著彎損他了。

    秦猙扯唇嗤了一聲,以君子之腹大度不與發(fā)小計較。

    “嗯,我也看出來了,你確實有在好好養(yǎng)這盆牡丹?!鄙蚵犗页蛑子窕ㄅ枥锏睦ド揭构猓嗽斄藭笳f,“葉邊都不卷了。”

    在沈聽弦的印象中,他剛把這盆昆山夜光送給秦猙時牡丹的葉子是打卷發(fā)蔫的,就像快枯死般頹靡,但現(xiàn)在一看這花還長得比先前精神了不少,就足以證明秦猙就算照顧這牡丹沒春劍蘭那么上心,可也是真的沒刻意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