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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果然還是早點死心吧! 正好趁大美人離開這這些天做好心理建設(shè),早點斷了那份念想才好。不看大美人那張臉,想必能很快從“美色”中清醒過來。 ………… 而此時在駱市的一座豪華的別墅里,一個穿著睡衣的男子斜躺在昂貴的沙發(fā)上,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在燈光的折射下,紅酒閃現(xiàn)出美麗的光澤。 “你說,這個世界發(fā)展地給真快啊,三千年前,可沒有這樣的好東西?!?/br> 男子瞇著眼嘆息,然后湊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露出享受的表情,“這味道還真不錯?!?/br> 男子的相貌邪肆且美麗,瀑布般的頭發(fā)隨意披下,灑落在半敞開的胸膛上,更增添了幾分性感。 如果說姜望月的美麗如月光皎潔,那他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罌粟,深深地吸引著每一個人、尤其是一旁的青年。 “主人要是喜歡,我每天都給主人把世界最好年份的葡萄酒送過來,主人可以盡情享用?!?/br> 青年使勁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好讓自己從那癡迷的狀態(tài)的清醒過來。 男子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青年,又把目光轉(zhuǎn)回到酒杯上,語氣很是慵懶:“不用了,這東西味道雖然好,可卻只是凡物而已,偶爾嘗嘗就算了,哪及得上人類靈魂的美味?” 說著他用舌尖舔了舔嘴唇,那性感的模樣惹得旁邊的青年不禁眼紅心跳。 青年艱難地移開自己的目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來鎮(zhèn)定些:“主、主人,寧城的那個孩子為了復(fù)仇,已經(jīng)獻祭了自己的靈魂,一旦主人幫他實現(xiàn)他的愿望,那他那純陽至陰的靈魂就是主人您的了。很快,您在寧城的那一分元神,就能掙脫夏神大人魄晶的壓制,恢復(fù)自由了?!?/br> 男子聞言輕輕挑了挑眉:“可這一分元神卻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天狼族的那個小子就在寧城,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我那一分元神一旦有任何異動,一定會被他感知到的,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呀!”想起姜望月,男子的臉色就微沉了下來。 在陽山的時候,他的元神剛剛掙脫束縛,就差點被他消滅。 當年就不應(yīng)該心慈手軟,看在阿夏的面子上放了這個嘯月天狼。 看男子不高興了,青年立刻誠惶誠恐地回道:“主人,你也不用太過于擔心,我在D國制造了夏神大人命魂重現(xiàn)人間的假象,以月神對夏神大人的執(zhí)著,必定會立刻離開寧城去D國尋找,大人正好可以在這個時候行動,萬無一失。等這分元神回歸,賀縣的那邊的元神差不多就能吸收那至陰魂力,沖開夏神大人的束縛了?!?/br> “還是不夠啊!”男子語氣悠悠,讓人聽了莫名地覺得心憐。 “唉,阿夏那孩子可真是有夠狠的,即使因為命魂重聚的關(guān)系,其余魂魄一直在冥冥之中被牽引、有離開我元神的跡象,他還是一直死死地壓制著我。以至于現(xiàn)在,就連我自己都不能完全感應(yīng)到我元神的所在。 何苦呢?他和那個小天狼分離了那么久,又還有了一個孩子,難道就不想一家人團聚嗎?還是他怕我一旦掙脫束縛就會滅了他的魂魄?如果阿夏真的這樣想的話,那真是太傷我的心了,我和他多年的情分,怎么會為了這個而殺他?” 說著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就像是一個被不懂事孩子傷到的長輩一般。 青年聞言卻瞬間捏緊了拳頭,嘴唇抿地緊緊的,眼中露出了決絕地神色,深吸了一口氣,“主人,我有一件事情一直不明白,希望主人為屬下解惑。” 他知道他接下來的話可能惹怒主人,但是,他還是想知道主人為什么要這樣做。 邪肆男子有些意外,既而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放下酒杯,單手撐著額頭:“哦?說來聽聽?” 他是真的有些好奇了。 這孩子跟了他幾千年,只要他的命令,他都會堅定的執(zhí)行,從來就沒有問過什么原因,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要求他解惑的。 “主人,夏神大人當年絲毫不顧及養(yǎng)育之情、傳道之恩及救命之德,斬殺主人您的rou身又鎮(zhèn)壓了您如此之久。既然夏神大人如此絕情,主人為何還要放過他? 在陽山的時候,主人您明明有機會可以毀滅夏神大人的靈魂之晶,為什么放棄了,最后還輕易交還給了月神? 還有那個沈楓,雖然不確定他和夏神大人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既然夏神大人的靈魂之晶進入了他的體內(nèi),就說明他的存在是有一定意義的,也許是夏神大人在這三千年布的什么暗手,我們?yōu)楹尾怀么藱C會殺……” 一想起主人對夏神大人的種種所為,他的心緒就沒有辦法平靜。 他知道他是主人手里的一把刀,他只要執(zhí)行他的命令就可以了,別的不需要問。 可是他不明白,夏神大人斬殺了主人的rou身,還鎮(zhèn)壓了主人三千年之久,為何主人還對他如此寬容? 難道只是因為他們自小的情分嗎?或是還有什么別的原因? 今天不知怎么,他突然不想不想忍耐了,豁出一切把這心中的疑惑問出口,但最后觸及主人那平靜地目光時,他的心頓時好像被潑了一盆涼水一般,從頭涼到腳。 “主、主人,我……”青年開始結(jié)巴起來,眼神中帶著恐懼和不安。 他不是怕死,事實上,死在主人的手中,那是他一輩子的期望。可是他害怕主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那樣的平靜和冷漠,就好像他立刻被他舍棄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