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只鬼 完結(jié)+番外_31
接著果然見梁卓起身含笑道:“爸,你怎么過來了?” “我準(zhǔn)備去看阿梵,路過這里就進(jìn)來看看?!绷翰┐ㄕf著看向夏煜,仍是笑著道:“這位是?” 梁卓連介紹道:“這是阿梵的同學(xué),夏煜。這次特地過來看望阿梵的。” “叔叔,你好?!毕撵现鲃哟蛄苏泻?。 梁博川望著夏煜的眼神軟和了幾分,悵然嘆道:“難得你還想著阿梵?!庇殖鹤康溃骸鞍⒆?,你陪夏煜去看過阿梵沒有?” 夏煜說道:“看過了。徐梵的事我感到很遺憾,我也是最近才聽說這件事,所以就想著過來看看。我貿(mào)然過來,還給你們添麻煩……” 夏煜說著說著卻突然頓住,表情剎那浮現(xiàn)起惱怒,眼神直勾勾像怒瞪著什么。 徐梵饒有興趣觀察著夏煜表情,微涼的手?jǐn)堉撵喜鳖i,復(fù)又貼近吻了吻夏煜唇。 夏煜惱怒至極,偏又拿徐梵沒辦法,想不通徐梵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發(fā)起情來。更惱火的是,梁卓跟梁叔叔還看不見徐梵,即便徐梵做的這些事更羞恥過分,但夏煜只要稍微泄露點情緒,丟臉的仍然是他。 想到這些,夏煜頓時不敢有太唐突的舉動,只忍受著徐梵的sao擾,邊暗暗地瞪著徐梵,讓徐梵收斂點,別做的太過分了。 徐梵哪能這么順著夏煜,夏煜越是不敢動,他就越覺得有趣。 梁卓問道:“爸,徐叔叔的身體怎么樣了?” “還是老樣子,一直昏迷著,很少能醒幾次。昨天醒過來的時候,還在跟我念叨,問阿梵怎么樣了,看他那樣子,像是都沒想起來阿梵已經(jīng)去了?!彼f著更陡然憤怒起來:“那幫庸醫(yī),說是請了多少多少專家過來研究,結(jié)果收了徐家這么多錢,就是沒看到成效?!彼鹜晗袷桥瓨O了,還劇烈地咳嗽起來。 梁卓連過去給他爸拍背,無奈安慰道:“你別太著急,氣壞了身體怎么辦。改天我再過去跟徐叔叔的主治醫(yī)師聊聊,看有沒有其他醫(yī)治方案?!?/br> “嗯?!绷翰┐ù饝?yīng)著,喘勻了氣看著梁卓,頹然道:“阿梵去了,老徐又這樣,我真是心里有愧,你沒聽董事會那些人說……” “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去,我們總之是沒做,問心無愧。”梁卓坦坦蕩蕩地說著。 夏煜雖全程對付著徐梵,卻還是認(rèn)真聽了梁卓與梁博川說的話。 梁卓之前與夏煜說了很多事,但必然還有很多沒說的。徐家有權(quán)有勢,更是商業(yè)界的巨大定海神針,這根定海神針動一動,都必然攪得商業(yè)界不得安寧。豪門的水很深,表面看起來平靜沒有波瀾,里面卻定然是波濤洶涌的。 在查出殺害徐梵的真兇之前,夏煜不會輕信任何人。 當(dāng)然,或許在梁卓看來,他都是有很大嫌疑的。 在場談?wù)撔扈蟮娜吮瘣沓镣?,徐梵本人卻像是無動于衷,表情陰沉漠然,看不透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徐梵得寸進(jìn)尺想再進(jìn)一步的時候,夏煜終于忍無可忍霍然站起了身。 梁卓跟梁博川正說著話,見狀皆是一愣,不解地轉(zhuǎn)頭看突然臉色紅透的夏煜。 夏煜拽著褲子,頓時窘迫得臉更紅了,因緊張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你們聊,我先去……去趟洗手間?!?/br> 夏煜一進(jìn)洗手間,門都還沒來得及鎖,便被徐梵攜裹著疾風(fēng)猛地摁倒在洗漱臺前。 徐梵像是忍耐良久,攬著夏煜腰瘋狗般吻遍他的臉,連眼皮都沒放過,迫使夏煜只能暫且閉著眼。夏煜使勁推拒著徐梵,無奈徐梵力氣大的出奇,他壓根無法撼動,只能扭動掙扎著急切地說讓徐梵關(guān)門。 徐梵摟著夏煜沒動,下一秒門卻像被推動般關(guān)了起來,鎖更自動旋轉(zhuǎn),給兩人營造了獨立不受干擾的空間。 夏煜見門鎖了起來,頓時稍稍松口氣,要讓梁卓或是羅嬸看到他主動擺這幅姿態(tài),夏煜簡直都沒臉見人了。 徐梵吻著夏煜,感受著其溫?zé)崛彳浀挠|感。 “真舒服?!毙扈蟮袜?/br> 接著將夏煜抱上洗漱臺。夏煜既恐懼又緊張,連爬著想往旁邊迅速逃離,卻被徐梵拽著截腳踝輕松地拖了回來。 洗漱臺很寬敞,潔白的瓷面摸著微涼,足以讓夏煜完全平躺上去。墻壁鑲嵌著整面的玻璃,夏煜側(cè)頭看了眼,只看到他一人的身影。 夏煜眼底盛著怒意,頭發(fā)乖順地趴著,T恤凌亂,半邊肩膀都是露在外面的。他低喘著氣,這幅模樣讓誰看了都沒法把持,更何況是原本就覬覦著夏煜的徐梵。他雙眼像豺狼虎豹,只想折磨眼前漂亮誘人的小兔子。 徐梵想著就想要,夏煜卻偏跟他作對。 徐梵憋的難受,臉都陰沉下來,望著夏煜的眼神更是陰狠森然,像要活活吃了夏煜。 夏煜還是恐懼的,拽著褲子的手卻沒松:“你別……別脫我褲子?!?/br> 徐梵頓時冷道:“不脫褲子怎么做?”他像還很認(rèn)真想過這問題。 “你就不能……”夏煜欲哭無淚:“你別碰我,我?guī)湍悴樗劳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