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知府衙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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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家支持正版,多多訂閱!作者要慘哭了!!) “行了,你就在這里待著,好好干!” 說完這句話后,在肖大成的恭送下,陳嘯庭一行便離開了他坐堂的地方。 走在府衙內(nèi)的廊道上,只聽趙英道:“大人,這小子跟個木頭一樣,我看他的在府衙內(nèi)的日子難混!” 聽到這話,陳嘯庭則道:“新人少說點(diǎn)兒話也好,免得在府衙里惹事,到時(shí)候他可背不??!” 說道這里,陳嘯庭瞥了一眼趙英后,沉聲道:“方才你還想出來頂陳通判,你是嫌自己過得太舒坦了?” 聽到這話,趙英臉色一僵,然后道:“大人,那廝居然質(zhì)問咱,屬下也是……” 見趙英還不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陳嘯庭當(dāng)即呵斥道:“住口,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見陳嘯庭真生氣了,趙英可不敢油嘴滑舌,便低頭道:“大人,屬下知錯了!” 畢竟是要好的兄弟,陳嘯庭也不好苛責(zé)過甚,便道:“記住了,說話要看人,這里不是三才會的香堂,由不得你胡來!” 趙英無言以對,只能點(diǎn)頭應(yīng)是。 而陳嘯庭則對一旁的鄭定道:“鄭定,這些話你也記住了,不要和趙英學(xué)!” 鄭定今日是第一天當(dāng)差,他和肖大成同屬新人,但他卻知道為何不是自己去坐堂,這里面都是陳嘯庭的偏向。 所以鄭定服氣道:“屬下一定記?。 ?/br> 可是,有些人的性子那真是難改,比如趙英此時(shí)又道:“大人,咱這是往哪里去?” 按理說肖大成送到了,他們就可以交差了,但現(xiàn)在卻還往府衙里鉆。 帶著趙英和鄭定以及七八名差役繼續(xù)往前,陳嘯庭則道:“如果僅僅是送肖大成來,用得著咱們?nèi)绱伺d師動眾?” 鄭定一副疑惑的樣子,便問道:“大人,那咱們還要干什么?” 陳嘯庭往前速度不減,微微笑道:“當(dāng)然是去告知府臺大人,咱們千戶大人對他的問候!” 說實(shí)話,按陳嘯庭自己的想法,把肖大成帶來后就該離開府衙這是非之地。 可今天過來之前,周文柱特意有交代,說一定要當(dāng)面將派遣校尉一事告知李長山,并交給他一件東西。 越往里走,里面的吏員也就越多,看向陳嘯庭等人的視線也就越多。 似乎是察覺到陳嘯庭一行的反常行為,這時(shí)從外面涌進(jìn)來了些捕快和衙役,個個手里都拿著家伙。 鄭定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情形,此時(shí)心里緊張得不行,滿是警惕的打量著周圍。 要說還是趙英這人話多,只聽他輕聲對鄭定道:“不要驚慌,咱們是皇差,怕他個什?更何況還有大人在前面!” 趙英對陳嘯庭有盲目的信心,再加上這半年多來經(jīng)歷過許多大場面,眼下情形根本不被他放在心上。 來到府衙三堂外,陳嘯庭已經(jīng)看到里面一身大紅官服的李長山。 而坐在大案后的李長山,此時(shí)也抬起頭看向了陳嘯庭,以及他身后的校尉差役們。 大堂門口站著的兩名捕快,見陳嘯庭到來均往中間一站,大聲道:“府衙重地,止步!” 雖然對面的是錦衣衛(wèi),但這兩名捕快也沒辦法,他們端的是李長山的飯碗,更何況只是擋住門而已。 陳嘯庭一行停下腳步,他也不看門口的兩名捕快,而是從里面喊話道:“府臺大人,何必拒人千里之外!” 李長山為廣德之長,在府衙之內(nèi)擁有絕對權(quán)威,所以此時(shí)看向陳嘯庭的眼神中帶有一絲輕蔑。 只聽他沉聲道:“府衙與百戶所素?zé)o往來,你來找本官何事?” 陳嘯庭則道:“府臺大人,外面可不是說話的地方,您看……” 坐堂校尉的事李長山剛剛已經(jīng)知道了,雖然他心里很不舒服,但也知道這是必然之事。 所以李長山便道:“該來的人也來了,你還有何事?” 仍是站在外面,陳嘯庭道:“原來大人已經(jīng)知道坐堂校尉來了,在下也是公事公辦,大人不要見怪!” 聽到這些話,李長山心里有些詫異,這位年輕的小旗官并無傳聞那樣張揚(yáng)。 但李長山貴為從五品的知府,自然不會與陳嘯庭一般見識,便道:“既然人已經(jīng)送到了,本官公務(wù)繁忙,你可以回去了!” 李長山不想搭理他,但陳嘯庭卻不能這么回去,于是他向趙英和鄭定使了眼色后,便徑直往大堂內(nèi)闖去。 而趙英兩人則跟著他一道,幫陳嘯庭將門口捕快攔住,讓他得以進(jìn)了府堂之內(nèi)。 看著捕快和校尉們糾纏在一起,李長山心中怒火大熾,但也知道繼續(xù)鬧下去丟的是自己面子。 只聽他冷聲道:“好了……你們都退下去!” 門口捕快這才撤下,他們也煎熬得緊,很不愿意和錦衣衛(wèi)硬頂。 當(dāng)然,陳嘯庭并不會覺得自己這就壓住了李長山,因?yàn)樗揪筒粔蚋駜骸?/br> 進(jìn)了大堂之后,陳嘯庭便道:“府臺大人,出了帶新人坐堂校尉到府衙,百戶所還讓我給大人帶了份東西!” 端坐大案之后,李長山面色陰沉讓人看不出心思,整個人就如一座鐘擺在那里。 陳嘯庭從懷里掏出了個布包,然后端在了手里。 李長山自然不會起身,大堂其中一名吏員便來到陳嘯庭身旁,將這包裹取下后遞到了大案上。 抬起兩根手指,李長山撩開了并未封好的包裹,便看到了里面文書上寫的“舉廣德幫會事”幾個字。 李長山不由眼神一縮,這不是他送到巡撫衙門的文書,怎會在錦衣衛(wèi)的手里。 見李長山臉色變化,陳嘯庭便用胸中腹稿道:“府臺大人,我們百戶大人說,廣德府的事用不著驚擾巡撫大人,日后有事你可以直接和他說!” 聽到這些話,李長山怒不可遏,周文柱居然敢如此無禮。 但他也知道,這都是都是盧陽城內(nèi)的沈岳的意思,這下兩人是徹底撕破臉了。 真正讓李長山感到擔(dān)憂的是,他不明白巡撫大人對此事的態(tài)度,是否會將他給賣了。 見李長山面露深思之色,陳嘯庭便知自己任務(wù)完成了,于是他便道:“府臺大人,百戶大人的話在下已經(jīng)帶到了,在下告辭!” 之所以要加這么句話,陳嘯庭也是為轉(zhuǎn)移李長山視線,若是因此記恨他就劃不來了。 待陳嘯庭離開后,李長山揮退了大堂內(nèi)所有人,只一個人面色鐵青坐在椅子上。 看著桌上那份狀書,此時(shí)他覺得很是打臉,就仿佛是沈岳把這份狀書砸到了他臉上。 良久之后,才有同知錢守德走進(jìn)來道:“府臺大人,事已至此,不必為此掛懷!” 李長山收起了那份狀紙,嘆息道:“既然當(dāng)初決定了走這條路,就沒有反悔的機(jī)會,得罪的人就注定得罪了!” 錢守德則道:“我等行的端做得正,姓沈的想要胡來,也沒那么容易!” 只有千日做賊,那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李長山心中如是想到。 雖然他們在沈岳眼中也是要露馬腳的賊,但于他們而言沈岳也是需要防的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