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傷害單身狗是一種犯罪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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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個跑步機,剛剛試了試?!庇嗲锎鴼庹f,“剛剛送到,工人還沒走,我等會再給你回電話?!?/br> “……哦?!?/br> 何詩有點不明白,買跑步機干什么? 余秋準(zhǔn)備鍛煉身體? 她忽然有點臉紅,因為想到了余秋身上有肌rou的樣子…… 換做以前,她從來不會想到這些東西。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就會有一些更親密的接觸…… 何詩捂著耳朵使勁甩了甩頭。 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想這些? 過了一會,手機響了起來。何詩心里突然有點害怕似地,接通電話就說:“我已經(jīng)躺下了,有點困……先睡了……” “?。窟@么早?” “嗯……你早點睡……” 說完就咬著嘴唇掛了電話。 就好像自己腦子里想的東西,會不會被他察覺一樣。 余秋有點懵。 該不是剛才掛電話太快,她有點不高興吧? 跑步機要用電,現(xiàn)在一時還不能放到院子里,正是多雨的季節(jié)。 原來做酒吧的大堂,現(xiàn)在不需要擺那么多桌子了,還是很寬敞的。 非爺在跑步機上悠閑地漫步,看余秋傻乎乎的樣子,鄙視道:“怎么?接受不了想聊天的時候?qū)Ψ讲幌敫懔???/br> “你聽到了……你覺得是真睡了嗎?” “弱智問題,懶得回答,自己判斷?!?/br> 余秋干脆先不想了,然后懟回去:“你就這樣走,能達到鍛煉的目的嗎?” 非爺都得懶得轉(zhuǎn)過去:“我又不是要練肌rou,有一定運動量就夠了?!?/br> “……那你不走了去喊我?!庇嗲镎f道,“我去洗澡了?!?/br> 非爺走著走著,覺得特別傻。 應(yīng)該把手機拿過來,找個電影什么的放在前面看的。 非爺畢竟還是太矮了,要是開大堂里的電視,豈不是得上下45度角左右也45度角,昂著頭斜視著一直走? 那也太囂張了。 于是他喊道:“余秋!” 話音剛落,外面轟隆隆開始打雷了。 非爺懵了,我能召喚神雷? 余秋好像沒聽到,在衛(wèi)生間里喊:“再走一會,剛脫完準(zhǔn)備開始洗!受不了了就跳下來!” 非爺感覺受到了鄙視,我是只能走這一會的貓? 要不是太矮了,我按加速給你看! 算了,就看著面前的墻走吧。 非爺邁著略顯急促的貓步,有點運動版面壁思過的意思。 隱隱的雷聲里,聽見余秋的手機響了。 響了一陣之后,又停了。 余秋在洗澡,根本沒聽到。 他洗完出來先問:“下雨了啊,怎么了?怕打雷燒壞機器?” 非爺佩服他的腦回路:“剛才想讓你幫我拿手機的。明天準(zhǔn)備充足,再好好走走。走著看完一部電影?!?/br> 余秋按停了機器,吐槽道:“你要是每天都走一部電影的時間,我就服你?!?/br> “你不服又能怎樣?”非爺覺得他挺無聊的,從跑步機上跳了下來,“剛才你手機響了,有電話?!?/br> 余秋趕緊過去了。 非爺就聽他的語氣變sao包了:“喂?怎么啦?剛剛洗完澡。” 非爺不想聽,坐到屋檐下聽雨聲。 剛好腿有點軟,休息一下。 最近開始,電話內(nèi)容是真聽不得。 偏偏兩人剛剛挑明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滿足于聊qq了。 非爺決定,讓余秋把空的房間,改造出一個隔音室來。 以后要打電話,如果不想被聽到,就讓他自覺進去。 …… 何詩是平復(fù)了一下思緒之后,就開始有點擔(dān)心,余秋會不會多想。 所以她才又咬著牙,給余秋打電話。 理由都想好了,打雷了嘛,給搞醒了。 結(jié)果電話撥過去,沒有人接。 何詩怔怔地看著手機,這下子外面隱隱的雷聲真的讓人有點不安了。 是在繼續(xù)跑步,或者做什么別的事情在,還是覺得自己不想跟他說話,在生悶氣? 何詩這才覺得,自己對余秋的性格,了解得其實也不多。 偏偏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了,會多去想這些。 想他的情緒,想他怎么看自己,想他在想什么。 何詩有點迷茫和不安,她對這種心態(tài)沒有經(jīng)驗,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 所以當(dāng)余秋的電話撥過來的時候,她趕緊接通了,還沒等她開口,就聽見余秋溫柔又高興的聲音:“喂?怎么啦?剛剛洗完澡。” 何詩心里臊得慌。 因為他只是剛剛洗澡在,但又因為他剛剛洗完澡…… “……剛才打雷……又不困了……”何詩囁喏地說著自己蹩腳的理由。 “害怕打雷?。俊庇嗲锏穆曇魩еσ?,“那我們聊著天,我也躺下了。” 何詩的心定了下來,拉了一個枕頭擱在身邊,小聲說道:“不是怕打雷,就是吵醒了?!?/br> 說完想到了更好的話題:“然后就想到了明天就是清明節(jié)?!?/br> “嗯,你不是說今年陪我嗎?” 雖然是在打著電話,何詩也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嗯,明天下班了,我到你那邊去。” “好啊,你想吃什么菜?我去買?!?/br> “你決定啊?!焙卧婎D了一頓,然后說,“應(yīng)該是,看你哥哥以前喜歡吃什么菜。” 余秋輕聲說了一句:“好。謝謝你,詩詩?!?/br> “……怎么這樣叫我?!焙卧娐牭貌蛔杂X地換了個姿勢側(cè)躺起來。 “那我們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了啊,有個親蜜點的稱呼怎么啦?” 何詩抿著嘴笑了笑,問道:“那我叫你什么?老余?” “……喂!我就大你兩歲啊,你考慮清楚哦?!?/br> “那……秋秋?”說完,她自己就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余秋很感慨地說道:“你說要不是成了你的男朋友,我真不會想到你會這樣?!?/br> “怎么了!” “可愛~~” “……秋秋就可愛了?對了,你們那,泥鰍也叫魚鰍不?” “不要!家里還有一只貓,不能叫這個!” 何詩直樂:“那這個有時候也可以喊一喊?!?/br> 兩個人就無聊的昵稱問題聊得眉飛色舞的,活像過家家的小孩子。 過了一會,何詩又說:“今天跟我媽說了咱們的事情,你看看你哪天有空,提前跟我說?!?/br> 余秋忙說道:“我可以安排自己的時間啊,你覺得什么時候合適就行。對了,還要提前去逛逛,買東西。” “嗯,那我明天問問我媽,什么時候好?!?/br> “我有點緊張……你跟我說說你mama吧?” 于是何詩又跟他聊起怎么對付自己的mama,活像泄露情報的臥底。 非爺坐得雨下得越來越大,兩個人還在那里嘰嘰歪歪。 他認為,隔音室里可以放個床,再配個馬桶什么的。 畢竟傷害單身狗是一種犯罪行為,應(yīng)該給關(guān)起來。 非爺干脆懶得再繼續(xù)碼字了,回房鉆進自己的貓窩。 夜深人不凈,癡纏話深情。 春風(fēng)更化雨,滴答入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