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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人雖然年過半百,但仍然精力百倍,走起來帶風,身上的肥rou一甩一甩的。 傅云之毫不留情地拍開葛大人的手道:“那便去懸梁好了,給朝廷省些俸祿?!?/br> 齊梟心道,這梁懸了十四年都懸不成也是不容易。大約是太胖,沒有哪條白綾和木梁可支撐。每次見云之都要動手動腳的,真不知是什么居心。 傅云之嫌惡般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才道:“可是祭奠禮儀流程出現(xiàn)了岔子?” 葛大人道:“比這更嚴重??!沙瀚使團吵著要離開給他們安排的客棧,到城外去扎營!” “……” 齊梟想到了小話本里和相公鬧脾氣,吵著要回娘家的小娘子。 傅云之道:“若沒記錯,沙瀚是邊境強國,我們給他們安排的客棧是最好的吧?” 葛大人解釋:“話雖如此,但沙瀚使者說那間客棧鬧鬼,有不干凈的東西。而其他客棧要么已被其他使團入住,要么挪不出足夠容納整個沙瀚使團的空房。在沙瀚境內(nèi),沙瀚居民皆是住在帳篷里,居無定所,所以他們說出城扎營反而更舒適??上炔惶岈樮巼c沙瀚使者的安全,這讓其他國見到該有多失禮??!” 齊梟蹙眉道:“沙瀚民風彪悍,這次出使沙瀚的更是沙瀚王驍勇善戰(zhàn)的叔叔達木,廝殺沙場的人會怕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 葛大人繼續(xù)道:“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他們連瑯軒國王權(quán)都不放在眼里,行事狂妄,怎么會怕?” 傅云之插話:“這我在書上見過,沙瀚民族雖然不懼鬼神,但卻異常尊敬旅神嗒嗒利亞,畢竟是游牧民族么。他們相信每一次的旅途都由嗒嗒利亞決定、引領、保佑。因此他們認為到了一個新落腳地,若連續(xù)遇見這些不干凈的東西,那么這次的旅途終點便不是嗒嗒利亞允準的,待久了便是違背神的意志?!?/br> 葛大人嘆道:“傅大人當真博學,老臣起初便是不知道此事,與沙瀚使團發(fā)生了諸多沖突?!?/br> 傅云之大幅度地搖了一會兒折扇后便道:“事關重大,我待會兒和莫統(tǒng)領說一聲,今晚帶幾名禁衛(wèi)軍去沙瀚使團落腳的旅館看看吧?!?/br> 葛大人道:“可莫統(tǒng)領今日和皇上出去打獵了,應當不會那么快回來。老臣可不贊成傅大人獨自前去探查,萬一真有什么……” 齊梟道:“我陪傅大人一起去?!?/br> 葛大人道:“好好好,這樣最好了!齊將軍武功高強,一定能幫上傅大人!” 齊梟見葛大人那一笑便抖三抖的肚皮和臉頰,覺得偶爾也……挺可愛。 是夜,繁星點點,月上柳梢頭。 沙瀚使團落腳的地方是城西的臨喜客棧。由于使團人數(shù)不少,因此只能挪出一間房給齊梟與傅云之。 沙瀚使團由于不被允許出城,因此見到齊梟與傅云之并未給多少好臉色。達木的副手在說了前幾日“鬼怪”出來作祟的跡象與指明房間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齊梟與傅云之的房間不大也不小,兩張床和櫥柜,一個小茶幾,房里還彌漫著沙瀚特有的狼憩香。 剛沐完浴的傅云之靠坐著床頭,等齊梟巡視回來再討論下一步計劃。 傅云之取過案幾的書本正打算翻閱,卻覺得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硌著自己的屁股。翻身后,就見床頭邊躺著一個小香盒和一根尺寸讓人一言難盡的玉勢。 傅云之:“……” ……沙瀚國民風果然彪悍! 傅云之打開了小香盒,yin靡的香味撲鼻而來,連房里濃重的狼憩香都被削弱幾分。盒子里頭是奶白色的藥膏,一看便知道其用途。 傅云之紅著臉,惡狠狠地合上了小香盒,打算把這些扎眼睛的東西收進柜子深處,或者干脆扔掉! 然而傅云之還沒下床,就聽“咔嚓——”一聲,房門被打開,齊梟大步走了進來…… “……” 齊梟覺得,自己可能開了一個假門,進了一個假的客房,看到一個假的傅云之…… 剛沐完浴的傅云之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時更為慵懶,皮膚似乎也更嫩滑。單薄的白色里衣,貼在頸脖和肩膀處的濕長發(fā),臉蛋紅撲撲的,左手拿著一個小香盒,右手拿著一個玉勢…… 哐啷—— 傅云之不解地看向門邊,就見齊梟狼狽地半跪在地,似乎是被門檻給絆倒了。雖然右腿被門檻絆住導致身體往前傾,但齊梟快速地邁出左腿單膝跪下以穩(wěn)住手上的木盆,木盆里的水愣是一滴都沒溢出來。 齊梟神態(tài)不自然地站立道:“門檻挺高的。” “……” 齊梟繼續(xù)道:“你手上……嗯……怎么拿著那個?!?/br> 傅云之把那東西扔在一旁道:“方才在床頭發(fā)現(xiàn)的,待會兒給我扔了?!?/br> “好的?!饼R梟把木盆放在床邊道:“這洗腳水里摻了一些藥粉,我的一個江湖朋友給我的。對身體好,尤其是你這種畏寒的體質(zhì),多泡幾回,也許冬天時便不會手腳冰涼了?!?/br> 傅云之把雙足放入水中,水很溫,暖意從腳板處滲入血液,傳遍全身,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甚至開始覺得困倦。 齊梟問道:“我?guī)湍惆茨Π茨???/br> 傅云之也沒回答,齊梟只當他默認,雙手浸入水中,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傅云之的腳板。齊梟常年習武練劍,手上布滿了粗糙的老繭,傅云之覺得有點癢,但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