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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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表情,我還是第一次從他臉上見到。 到了這個時候,鬼都知道他已經(jīng)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了。 雖說驚異于實力提升竟如此之大,可我還是搖搖頭,沖他開口道:“我白天說過了,那顆天師丹在我肚子里?!?/br> “不可能,你明明跟那個文家的女人說過,你吃了她的療傷藥,”我剛說完,洪斷水馬上反駁,可沒等說完,他就立即止住,再看向我時,眼中的驚愕之色,愈發(fā)濃郁,“你,你…” “第二顆天師丹,怎么可能有效!” 我哭笑不得:“你管得著么?” “洪斷水,你來杏城就是為了這顆天師丹?既然如此,我給你一個機會?!?/br> “天師丹就在我肚子里,如果你能殺了我,天師丹自然歸你所有!” 言畢,我收斂笑意,雙手附后,冷冷盯著他。 看似并不在意,實際上我始終暗自戒備。 這個洪斷水實力可怕的很,萬一暗中藏了什么殺招,如果我大意了,今晚必然命喪于此。 但我顯然想多了,洪斷水緊緊咬牙,一雙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半晌之后,他緊捂著左臂,冷汗順著額頭,自面頰徐徐滑落:“孫仲謀,算你有點本事!” 說完之后,洪斷水一個閃身跳出窗子,就此遠去。 從前,我根本不可能跟得上他的速度。 可現(xiàn)在,我卻輕易看清了他狼狽狂奔的腳步,我從窗邊望著他的背影,故意揚聲大笑:“洪斷水,日后到了白家,我一定登門拜會?!?/br> 洪斷水如遭雷擊,整個人的身形瞬間一滯,回頭看了我一眼后,再次狂奔之際,速度更快了幾分。 直至此刻,熟睡的王二才又一次驚醒過來,他跑到我屋里問東問西,見窗子開著,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讓他滾回去睡覺,其他的沒有多說。 等王二一走,我立馬收好《鉞王手記》跟《明教談止》,心中藏了許久的竊喜,終于在嘴邊露了出來。 如今事實證明,《鉞王手記》記載為真,兩顆天師丹融合,恐怕普天之下,鮮少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了! … 睡了個好覺,翌日中午醒來,我馬上收拾利索,跑到田氏集團總部。 胖哥跟明悟已經(jīng)出院,倆人正商量著如何與杏城幾個家族爭奪市場、打商戰(zhàn),我沒好意思打擾,就進了田昕辦公室。 “老孫,王二說昨晚上有人進過別墅,怎么回事?”田昕抬頭看了我一眼,又繼續(xù)閱讀手里的材料。 我把洪斷水來過的事簡單說了下,田昕原本平靜的臉,馬上被驚異充斥。 啪! 她扔下材料,站起身驚呼著:“那個人…你怎么做到的?” “不用管這么多,洪斷水被我擊傷,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緊皺眉頭,“咱們必須趕緊做好準備,一旦白家也參與到杏城里,事情就不好辦了。” 九大家族縱橫歷史數(shù)千年,絕對不好對付,哪怕以我而今的實力,也不敢輕易打包票。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田昕卻忽然笑逐顏開,還一把拉住我的手,朝辦公室外小跑:“我說怎么會這樣,你快來看看!” “咋,咋回事?”我只能緊著在身后,一頭霧水。 在對面辦公室忙活的明悟,聽見田昕的聲音抬起頭,也許是瞧見田昕拉著我,臉色馬上變得跟豬肝似的。 “孫仲謀你個兔崽子,給老子站??!” 我咽了口口水,頭皮一陣發(fā)麻:“不是你以為的那樣,冷靜!” “冷靜個屁!” 明悟追上來抓住我跟田昕的手,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你…” 話還沒說完,田昕就怒喝了聲:“別胡鬧,你們看看這個?!?/br> 我跟明悟抬眼看去,田昕正把一封涂抹金粉的信遞過來,封皮之上,端端正正寫著幾個宋體大字。 田氏集團田昕小姐、孫仲謀先生敬啟。 我跟明悟?qū)σ曇谎?,都有點摸不著頭腦,這是什么人寄來的? 連信封都涂著金粉,怎么想也不是普通人做的。 難道是白家來了! 我馬上拆開信封,從中掏出一張信紙,瞄了眼結(jié)尾落款,赫然是杏城幾個家族聯(lián)名! “這什么意思?”我愣了愣,更加不明所以。 第375章 杏城的新格局 “田昕小姐、孫仲謀先生,二位有良才美德,與孫、劉、李幾家皆是故交,世上哪有不可解之怨,何不干戈為玉帛,杏城未來如林,不若攜手逐鹿,共期他日美景?” 明悟念叨了一遍,之后呲著牙樂了:“哎喲,這演的哪出?” 我沒多少文化水,就趕緊問他寫的都是什么意思,田昕笑了笑:“大致就是說我們跟他們沒那么多深仇大恨,以后杏城會越發(fā)壯大,他們希望我們能聯(lián)手?!?/br> “求和?”聽完之后,我馬上想到了這兩個字。 田昕點點頭:“這封信一大早就被送過來了,之后我就讓王二去杏城到處打聽消息。” 據(jù)說,大街小巷都傳遍了,孫家老爺子大清早大發(fā)雷霆,沒多久幾個家族便秘密會面。 人走之際,這封信也被孫家送到了田昕手里。 我還是覺得不對,如果是秘密會面,又怎么會被這么多人知曉? 不過出去轉(zhuǎn)了一圈,我終于打消了疑慮。 昨天下午,我跟文家丫鬟碰見了劉家?guī)讉€人,包括劉彩歡和二中的張主任,兩人的態(tài)度都很強硬,說啥也要跟我們正面開戰(zhàn)。 這都大中午了,按道理田氏集團和劉家沖突的業(yè)務(wù)早該起沖突,可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卻發(fā)現(xiàn)一切風(fēng)平浪靜,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等我到了先前從劉彩芬手里收回的那件商鋪,這里的經(jīng)理馬上跑到大街上,跟我匯報說,劉彩芬上午來過。 她親自帶了一筆現(xiàn)金,足有三十多萬,說是前些日子在這里胡鬧,那些錢是賠款,希望田昕能接受她的歉意。 我深感詫異,從商鋪離開后,徑直到了孫家墻后。 翻進里邊,一切布置也和往常一樣,孫老爺子在院里徘徊,臉上陣陣愁容,不時嘆著氣。 之前見過的孫家青年,很快趕回宅子,在他耳邊小聲耳語:“老爺,查到了。” 我暗自生疑,料想這事果真不簡單,看似求和的背后,肯定掩藏著我們不知道的陰謀詭計。 誰知孫老爺語出驚人:“洪先生呢,他人究竟去了哪!” “老爺,咱們在出租車、貨車跟長途客車的人說的完全一致,洪先生昨晚連夜出城,聽說是往南去了。” 我一個激靈,忽然明白了究竟怎么回事。 洪斷水離開杏城了! 我沒再聽下去,翻身出了孫家宅院,正準備將消息告訴田昕他們,就忽然感受到一陣衣角被風(fēng)吹動的聲響。 這聲音太輕了,要不是內(nèi)力提升后,我的五感更加敏銳,只怕根本注意不到。 我馬上朝那個方向轉(zhuǎn)過頭,正看見文家丫鬟踩著極為特殊的步法,沖我飛快而來。 “你看見我了!”也許是見到我正盯著她,文家丫鬟瞳孔驟縮,遲疑著停了下來。 我點點頭,心中同樣波濤洶涌。 想不到不過修煉一個晚上,我的實力竟然提升這么大! 文家丫鬟也不簡單,她馬上猜到了原因,臉上的驚異之色,也更為濃郁:“你竟然能讓第二顆天師丹生效,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種事我怎么可能告訴她,只能隨便扯謊:“反正突然就行了唄,我也不是太清楚?!?/br> 也許知道我不想說,文家丫鬟冷冷低哼了聲:“洪斷水已經(jīng)離開杏城,本來我以為他有什么圖謀,現(xiàn)在看來,他離開的原因就是你?!?/br> 我點點頭。 洪斷水自幼就被當做天才,傻子也能想象得出,這人從小到大被眾星捧月,一定極少遭受打擊。 可昨晚,他被我輕易斷了一只胳膊,打不過我還是輕的,最重要的,是自尊心受到了太強烈的打擊。 相信以洪斷水的性子,回到白家后,他肯定要苦心修煉。 將來再遇上,定然是一番苦戰(zhàn)! “本來還想趕你走,現(xiàn)在看來,他跟你在一起,反而更安全?!蔽募已诀呱舷麓蛄恐?,眼中冷色漸緩。 本來普普通通的一句話,落在我耳朵里,卻讓我不禁想到許多的事。 破開鬼門封印者… 不,不管是胖哥或其他人,和我走在一起,注定危險重重! 但我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 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在調(diào)查那么危險的人! 我只能沖文家丫鬟露出苦笑:“天師丹雖然強大,但以我的體質(zhì),每年只能使用一次。” “原來還有這種限制?” 文家丫鬟瓊眉微鎖:“你和洪斷水不一樣,他是個徹底的天才?!?/br> “既然是這樣,那你和那個死胖子,還是少接觸的好?!?/br> 我不置可否,想到田家的事即將暫落帷幕,心緒也隨之飄遠。 深冬,午后的太陽照耀干燥、缺水的北方大地,風(fēng)像刀子時時刻刻割在臉上,絲毫感受不到些許溫暖。 在這種時節(jié),哪怕晴空,萬里無云,天也依舊不是亮的。 接下來的幾天,胖哥幾人徹底進入了狀態(tài),每個人都能在談判桌上坐一整天。 不止是田氏集團的業(yè)務(wù)合作,孫家、劉家與李家,也都希望與田家聯(lián)手,許多重合的業(yè)務(wù),具體如何劃分、如何運作、如何管理、如何計算收益等等,都要重新定奪。 田氏集團恢復(fù)了往日的地位,在普通人眼里,田昕這段時間的遭遇,堪稱奇跡。